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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我馬甲被女兒扒光了

008 我的叔叔于勒

奶爸:我馬甲被女兒扒光了 草莓蜜餞 2024 2021-12-23 21:28:00

  安南笑了笑,也不直接揭穿安嬌嬌,反倒開口說道:“小嬌嬌,我們兩還沒有合照呢!我們照一張?

  來,茄子!”

  安嬌嬌笑容甜美的拿出自己的手,比了一個耶。

  那只手上還留著作案的證據(jù)。

  “這是什么?”安南笑道,看著安嬌嬌手上的已經(jīng)變得有些臟的黃色粉末。

  安嬌嬌有一點的不好意思的捂著自己手,藏在自己的背后。

  “沒什么?!比缓蠓磻^來一般,看著安南瞪大了眼睛。

  “粑粑!”安嬌嬌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但是好像有沒有?

  “嬌嬌?”親昵的聲音。

  “你告訴爸爸的話,爸爸就不生氣,你要是不說的話,爸爸會以為你是一個有小秘密的人了,我會很傷心的?!?p>  “那,爸爸你不要生氣,我告訴你?!卑矉蓩稍囂叫缘陌炎约旱氖帜贸鰜恚粗材?。

  “粑粑。”帶著甜甜的討好的聲音,這時候的聲音,就有一點的口齒不清。

  “這是孫奶奶說的,這個藥包能夠解乏,我想給粑粑泡,所以打開了,但是這藥包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p>  類似于廚房的鹵料的那種紙包,泛黃的藥包,估計是藥材露出來了一點點。

  把安嬌嬌的手上染成了一個黃色的樣子。

  安南無奈的揉著安嬌嬌的頭,“小嬌嬌,爸爸不生氣,但是小嬌嬌以后有秘密不要隱瞞爸爸好嗎?”

  安嬌嬌點點頭,然后把手里面的藥包拿出來,遞給安南,“粑粑,孫奶奶說,這個如果用來泡開水的話,對身體是最好的?!?p>  安南手里面接過安嬌嬌的遞過來的藥包,再想著如何丟掉,不過旁邊的安嬌嬌瞪著安南,安南頓了一下,然后開口道:“粑粑一定會泡水喝的。”

  像是承諾一般,安嬌嬌認真的點頭,然后大眼睛盯著安南,就想看看安南什么時候喝。

  安南看著安嬌嬌,“嬌嬌,你現(xiàn)在該睡午覺了,爸爸明待會再喝?睡覺之前是不能喝太多的水?!?p>  安嬌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安南,“粑粑,你一定要喝哦?”

  叮囑完之后,自己就開始去洗漱,然后爬上了床。

  安南盯著手里面的燙手山芋,隨手丟盡了酒店的柜子里面,但愿待會的安嬌嬌是不會想起來。

  ……

  此時的藍晨雜志社。

  喬平認真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頭痛稍微緩解了一點點。

  昨天為了把握住公子楊,可是廢了老大勁了。

  總算是解決完了。

  雖然是有了壓陣的公子楊,但是一本雜志只有一本短篇小說,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

  只能在矮子里面拔高子了,在這里面選出雜志稿件了。

  只不過……

  喬平想了一下,算了吧,他只負責篩選,最后拍板決定的還是主編。

  要從這些投稿里面篩選出來真的不容易。

  喬平無奈的笑了笑,開始看稿。

  短篇倒是很容易看完,劇情稍微流暢一點的都能進入備選,因為現(xiàn)在的他們沒有多余的選擇了。

  我的叔叔于勒?

  這好像是昨天晚上加班的時候,送進來的一篇,要是把這個看完了,恐怕今天的稿子就看完了。

  喬平毫不在意地點開。

  我小時候,家在哈佛爾,并不是有錢的人家,也就是剛剛夠生活罷了。我父親做著事,很晚才從辦公室回來,掙的錢不多。我有兩個姐姐。

  開頭交代背景,但是哈弗爾?是國外的地名嗎?

  好像不是,這又是杜撰的小說?

  拮據(jù)生活的生活,會為了衣服而和小商販商量許久的姐姐,母親的痛苦于這種拮據(jù)的生活。

  可是每星期日,我們都要衣冠整齊地到海邊棧橋上去散步。那時候,只要一看見從遠方回來的大海船進口來,父親總要說他那句永不變更的話:

  “唉!如果于勒竟在這只船上,那會叫人多么驚喜呀!“

  于勒?

  這小說的主角?

  喬平忍不住的坐直了,主角出來了。

  父親的弟弟于勒叔叔,那時候是全家唯一的希望,在這以前則是全家的恐怖。

  在窮人家的于勒行為不正,糟蹋錢,這是最大的罪惡。

  而在有錢人家,一個人好玩樂無非算作糊涂荒唐,大家笑嘻嘻地稱他一聲“花花公子“。

  一個人要是逼得父母動老本,那就是壞蛋,就是流氓,就是無賴了。于勒叔叔把自己應得的部分遺產(chǎn)吃得一干二凈之后,還大大占用了我父親應得的那一部分。

  這怕是經(jīng)過現(xiàn)實潤色之后的小說,喬平想。

  在現(xiàn)實里面差不多也是這樣的:

  有人請吃飯不敢去,恐怕去了以后要回請;等著鋪子宣布大減價的時候去買點便宜東西;花幾分錢買點零碎也要討價還價,爭論好半天;

  一些瑣瑣碎碎的小事情,達佛朗司家他們的收入不多,日子過得并不富裕,可是總還要想法擺著點所謂“上流人”的一套虛假的空架子。

  繼續(xù)看下去了,行文還算是流暢,也有看點。

  按照當時的慣例,把他送上從哈佛爾到紐約的商船,打發(fā)他到美洲去。

  于勒叔叔賺了點錢,并且希望能夠賠償我父親的損失。這封信使我們家里人深切感動。于勒,大家都認為分文不值的于勒,一下子成了正直的人,有良心的人。

  有一位船長又告訴我們,說于勒已經(jīng)租了一所大店鋪,做著一樁很大的買賣。

  還給他們寫信了,說他動身去美洲,發(fā)了財就會回哈佛爾,一起h過快和的日子。

  這封信成了家里的福音書,有機會就要拿出來念,見人就拿出來給他看。

  看到這里,喬平忍不住的皺眉,接到小叔來信的時候是那么熱情地贊揚,但是貧困的時候的形容詞居然都是寫流氓,無賴?

  這一家未免也太市儈了?

  不對,這就如同現(xiàn)實一般。

  這人的筆力好高,這種細致入微的描寫,雖然只是略帶幽默的幾句,就使這些人物栩栩如生,在紙上活動起來了。

  只需要幾句話,就把人描寫的很透徹。

  這人不簡單,喬平深吸一口氣,繼續(xù)看下去。

  果然,10年之久,于勒叔叔沒再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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