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花容失色(求推薦票!?。?/h1>
創(chuàng)業(yè)學(xué)院安排了第二節(jié)課程。
竟然是從一個女性角色開始!
這不是最可悲的。
最可悲的,是一個女性角色的房間里面,竟然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一個呵欠幾乎要了譚卓的命。
自己在穿越前的25年的生命里面所有建立起來的節(jié)操,似乎現(xiàn)在都像是一塊玻璃一樣,隨時可以碎掉。
試想。
一個女人。
從酒店里面醒過來。
身上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睡衣。
粉紅色的睡衣。
衣柜里面的“繩子”
這些聯(lián)系到一起,再加上演藝圈的基本屬性。
譚卓的眼睛里面此時已經(jīng)布滿血絲。
這到底會意味著什么??。?p> 自己,難道……?
最后的也是最沉重的一擊。
就是外面房間的一個呵欠。
那是一個粗重的呵欠聲音。
帶著無盡的疲憊感。
“這么疲憊?他為什么疲憊?這才剛剛下午,沒到晚上呢,他疲憊什么?”
譚卓此時的精神已經(jīng)接近崩潰。
雖然自己只談過一個女朋友。
盡管剛剛確認(rèn)關(guān)系之后,手還沒有拉上,就被自己當(dāng)時的老板的傻兒子搶走了。
直到最后,他還記得當(dāng)時傻兒子留給自己的眼神。
那是一個什么眼神?
分明可以解讀成:“你們都那么長時間了,她怎么還是……”
譚卓還是有常識的。
迅雷不及掩耳,他趕緊跳到自己的床上,把整條被子都抱起來,開始尋找蛛絲馬跡。
然而床上什么也沒有。
而臥室門的外面,卻傳來走路的聲音。
“咚……咚……”
步履之間極為沉重。
顯然,這是個體重異常大的壯漢。
譚卓看看自己現(xiàn)在90斤的身體,雖然還是那么嬌小可愛,但要對付這個體重的禽獸,似乎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腳步還在接近,已經(jīng)可以聽到房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
“吱……”
譚卓的精神已經(jīng)高度緊張。
這個時候,是自己的貞潔是否能保全的關(guān)鍵時候,是決定自己是不是一個純粹的人的生死存亡之刻!
譚卓左右環(huán)顧,尋找一切能利用的武器。
但是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把銀梳子。
“只有一把銀梳子嗎,連一把剪刀都沒有?”
他看過不少這種題材的古代電視劇。
女子防身都是用一把剪刀,遇到采花大盜的時候,都是出其不意剪斷對方的命根,得以脫險的。
難道自己也要重蹈這種場景的覆轍?
譚卓緊握著這把銀梳子,心臟跳動的速度已經(jīng)從手表變成秒表了,還是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
眼前的形勢,不由得他不想想之后的后果。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與外面的人是什么關(guān)系?那個人會不會乘人之危?”
要是以自己以前的身體,外面這一個,哪怕就是再加兩個,也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是手無縛雞之力,要是真的沖進(jìn)來一個莽漢,恐怕真的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我會怎么樣?”
譚卓不敢想下去。
尤其是現(xiàn)在,自己與這個人同處一室,身上還穿著睡衣,搞不好在酒店的登記前臺也是登記在一起的。
這種情況之下,自己說什么都不會有人相信。
能說什么呢?
說自己是來上課的?
不小心變成了一個女人?
與同住在一個房間的男人不認(rèn)識?
誰信吶!
譚卓緊緊蜷縮住身體,此時完全能理解那些電影里面受害人的心理活動,手中握著銀梳子,僅僅是心理安慰。
……
門把手轉(zhuǎn)動。
“吱……”
房門應(yīng)聲而開。
透過床下面的空隙,譚卓清晰的看見兩條粗壯的腿在床邊走動。
“這么粗的腿,這得多大的力量?”
這個時候,譚卓心情反而有些放松了。
不是有那么句話嘛。
“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好好享受?!?p> 似乎現(xiàn)在譚卓眼前的形勢就是這種情況。
甚至,他已經(jīng)開始想善后的事宜。
一會結(jié)束了,我要去報警!
至少只是這一次,之后的十五天不會天天重演!
打開的房門,此時就像譚卓的身體和內(nèi)心。
似乎身體的大門也即將被打開。
……
直到一個聲音響起……
“譚姐,你在床下邊干啥呢?”
說話的聲音似乎不是一個男性,雖然比一般的女性粗重不少,但絕對還是一個女性的聲音。
譚卓鼓足勇氣,抬起頭向床上面看去——
那是一個胖到一定程度的“女生”。
要不是這個“女生”梳著兩條馬尾辮子的話,真的很容易認(rèn)錯。
目測這名“女生”在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之下,能蘊(yùn)藏小300斤的脂肪。
絕對的貨真價實,絲毫不會缺斤短兩。
譚卓懸著的心終于落在了地上。
直到想站起的一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如此膽小,兩條腿竟然不聽使喚,還在不住的顫抖。
女生似乎沒看懂,又問了一遍。
“譚姐,你在床底下干嘛呢?”
譚姐?
譚卓似乎不能接受這個稱呼。
但這是他必須要完成的課程。
學(xué)習(xí)觀眾心理學(xué)。
完成這次創(chuàng)業(yè)學(xué)院的規(guī)劃。
更重要的是,這關(guān)系到50萬的收入。
50萬!
還不用說被叫做譚姐了。
就是剛才進(jìn)來的是個制片人,自己也認(rèn)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管干什么工作,都是放下自己的尊嚴(yán),出賣自己的時間。
這一點譚卓想的還是很明白的。
至于剛才為什么不明白,他已經(jīng)忘了。
胖丫頭見譚卓沒有反應(yīng),又叫了一聲。
“譚姐?你怎么了?”
譚卓立刻戲精附體。
“沒事,剛才梳子掉在地上了,我在撿梳子!”
說完,把自己手中的梳子在面前晃了晃。
胖丫頭像是很害怕。
“譚姐你怎么自己撿梳子呢?這要是從床上摔下來,或者磕破了皮膚,那怎么辦呀!我看看有事沒有?”
說完就要走過來,看看譚卓的身體。
譚卓被胖丫頭上下大量,渾身不自在。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這么左看右看。
“我沒事,真的沒事,你看,這不是都好好的?”
誰知道胖丫頭竟然尖叫起來。
“血!”
“譚姐你手上有血!”
胖丫頭將近300斤的身體幾乎跳了起來,在地板上發(fā)出咚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