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漓帶著滿身酒氣回到了帳篷,雖然她沒醉,可那酒味是無法避免的。
帳篷里,小乞丐坐在楚漓長坐的椅子上,神色不明地看向楚漓,他自然也聞到了楚漓那一身酒氣。
“你醉了?”
楚漓見小乞丐洗了澡換了衣服,那張臉竟然比女人還美,簡直就是雌雄莫辨,要是穿上的是一身女裝,估計也能以假亂真,而且他的皮膚很是白皙,還細(xì)膩無比。
他那雙眼睛漂亮又魅惑,擾人心弦。楚漓看了一眼,也差點被他迷住,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對方在用魅術(shù)。
魅術(shù)這種東西,也只有黑巫喜歡用,看來小乞丐果然不簡單。
不過楚漓并沒有拆穿,反倒是十分配合,她搖搖晃晃,一副醉了的樣子,走到小乞丐面前,一把把他拉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小乞丐有些錯愕,她沒有受影響嗎?
“乖,坐我腿上。”楚漓又把小乞丐拉回來,拉到她的腿上。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楚漓半抱著美人,美人坐在楚漓腿上,還好美人比較瘦,不然楚漓的腿可經(jīng)不起他坐。
楚漓眼神迷離,語調(diào)慵懶,“美人,你真好看。”
“是嗎?我與剛才那人誰好看?”美人把玩著楚漓的頭發(fā),在她耳邊問道。
“自然是及不上你?!背煲荒樥J(rèn)真。
美人想看到楚漓的全臉,她一直帶著面具,讓他心癢癢,趁此機會,他摘下了楚漓的面具,看到了她的容顏。
巴掌大小的臉,臉上有兩團紅暈,唇形很好看,讓人想一親芳澤,美人早就看出來了,楚漓是個漂亮的女子,她的眼睛很干凈,眼睛里什么也么有,冷清極了,活脫脫一個冷美人??伤r,又給人一種熱情感,讓別人想要守護她燦爛的笑容。
“很漂亮,讓人想咬一口。”
楚漓見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這樣說,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應(yīng):“我也是。”
“你叫什么?美人。”楚漓覺得趁此機會,說不定可以套出點消息出來,時不可失??!
“我?。∥医欣錈o情?!?p> 楚漓:“冷無情,好奇怪的名字,美人為什么會叫這個名字啊!”
冷無情沒有回答,他的臉色不太好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而楚漓也無所謂他說不說,她抓住冷無情的手,細(xì)細(xì)把玩他那纖細(xì)修長的手指,這手真好看,說不定適合彈鋼琴。
楚漓可不是真的喜歡玩他的手,雖然他的手真的很好看,但楚漓并不手控。她純粹是因為不想讓冷無情玩她的頭發(fā),把她的發(fā)型弄亂了怎么辦。
“美人,你的手真好看,又漂亮又修長?!背旌敛涣邌莸乜滟澠鹄錈o情。
冷無情表情認(rèn)真,語氣曖昧地說道:“你要喜歡,可以一直玩?!?p> 楚漓內(nèi)心:呵呵,你這是演上癮了,瞧瞧你臉上的表情,真是太可怕了,就跟真的一樣,還好她心里有數(shù)。
“為什么?美人會讓我一直牽著你的手。”
“因為,你是……”我的獵物。
“是什么?”楚漓想聽到他的回答。
可惜他不說:“沒什么?!?p> 楚漓:“哦?!?p> ……
慢慢的,楚漓睡著了,冷無情從她腿上起來,把睡著的楚漓抱起,放到了床上。
楚漓一碰到床,立馬麻溜地滾到了床里面,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睜眼看看冷無情是怎樣的表情,還害怕冷無情占她便宜。
剛才讓他坐到自己腿上,那是無奈之舉,其他的,別想,她是不會讓冷無情有這個機會的。
“姐姐,你還真是可愛?!崩錈o情把滾到床里面的楚漓撈回來,捋了捋她的頭發(fā),一臉寵溺的笑。
裝睡的楚漓:天哪,殺了她吧!有病吧!這人,可愛個毛線,她有種給他一拳頭的沖動。
楚漓是個直女,對感情一竅不懂,空有理論,而沒有實踐,但她清楚地知道冷無情此人,不簡單,她可不敢信他的甜言蜜語。
冷無情想說出他的所思所想,便說了,“姐姐,千萬不要喜歡別人哦,不然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要是我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不好了?!彼墨C物,決不允許她逃離。
可能冷無情都沒意識到,他對楚漓有著一種占有欲,也許在楚漓不嫌棄乞丐扮相的他時,冷無情就心動了,只不過他自己察覺不到。
楚漓感覺冷無情并沒有走,她有點累,這人怎么還不走,等等,她好像沒給他安排住處,失策了。
好在,冷無情在楚漓床邊看了一會兒楚漓,自己就離開了,這讓楚漓松了口氣。她趕緊坐起來,動用預(yù)言探查冷無情。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冷無情竟然是巫女殿殿主,這讓楚漓大吃一驚,她記得原巫那時候,殿主是叫琉璃,怎么現(xiàn)在是冷無情。
不對,冷無情是黑巫,他是怎么當(dāng)上巫女殿的殿主的,而且巫女殿只有女子才能當(dāng)?shù)钪鳎粋€男子是怎么當(dāng)上殿主的。這些疑問籠罩在楚漓心頭,而且這個冷無情不會也是沖著巫女大全來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楚漓就得另做打算,或許她可以利用莫殤,讓他們兩個人打起來,最好兩敗俱傷。
走出帳篷的冷無情,獨自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躺在樹上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清冷寂靜的月亮,就好像是他可望不可即的人。
冷無情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想的,她到底為什么會把身為乞丐的他帶回部落,真是搞不懂,可她又好像不太喜歡自己。就連剛才醉酒狀態(tài)下,她也與自己保持著距離,自己坐在她腿上時,她環(huán)著自己的腰,似乎是在刻意不讓自己倚靠她。
所以說,他琢磨不透楚漓是怎么想的,本來只是出來玩玩而已,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很迷茫,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姐姐,你睡得好嗎?”冷無情看著月亮輕聲嘆息。
楚漓睡得好不好,這說不準(zhǔn),但冷無情在樹上睡一晚,那肯定睡不好,只是人家愿意在樹上睡,這就沒法說了。
月色正好,可這人心縹緲,喜歡這種東西,剛開始,大部分人往往意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