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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婚如玉:Boss寵妻無度
簡介:
打從認識池景軒的那一天起,秦雨季的人生便只有兩個字:任性。
“老板,夫人把秦夫人氣病,送進醫(yī)院了?!?p> “去看看死了沒……”
“老板,夫人把新電影里秦小姐的戲份減了?”
“減?全刪了……等等,看在她是夫人妹妹的份兒上,留個背影吧?!?p> …………
綿羊化身狐貍,憑的全是他的寵愛,原本一直想要逃走的秦雨季發(fā)現(xiàn):她早已身陷情網(wǎng)無處可逃……
章節(jié)試讀:
第001章被算計了
沉靜的夜風帶走了白日的炎熱,入夜后的M市,處處璀璨迷離。
“盛世華年”二樓的更衣間里,秦雨季靠在衣柜門上,大口的喘著氣。
陪了一晚上的酒,她都數(shù)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進去,此刻只覺得頭暈眼花,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好在,今天的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可以回去一覺到天明了。
換好衣服,秦雨季剛出更衣間的門,迎面遇上了那個腦滿腸肥,一副暴發(fā)戶模樣的客人。
“秦小姐啊,知道你下班了,這是咱們最后一杯酒,如何?你知道的,明天我就要離開M市了,下次見面,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暴發(fā)戶端來了兩杯酒,塞了一杯到秦雨季手里。
看到他那副嘴臉,秦雨季覺得胸口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越發(fā)明顯了,若不是看在他給的小費豐厚,又不敢得罪了客人在這里混不下去,秦雨季真想把口袋里那幾張小費扔他臉上揚長而去。
“金總,這最后一杯酒,我敬您,祝您財源廣進。”
笑容甜美,秦雨季與他碰了杯。
酒水下肚,金總笑的多了幾分得意,眼神更加肆無忌憚的在秦雨季身上打量起來。
面前的女子,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
方才穿著兔女郎工作服的她,妖嬈嫵媚。
此刻一身簡單的T恤牛仔褲,卻平添了幾分清純。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人一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就忍不住血脈噴張。
“好,好,那秦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了……”
金總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么順利,秦雨季有些意外的長出了口氣,可只走了幾步,身上的異常便讓她意識到,那杯酒有問題。
身上軟綿綿的一絲力氣都沒有,而體內(nèi)卻有一股燥熱像是要迫不及待的沖出來一般,讓人心慌。
“秦小姐……”
看到藥效這么快,金總笑的愈發(fā)恣意,上前攬住秦雨季的腰身,帶著她進了電梯。
一路到了盛世華年大門外,轉(zhuǎn)瞬,一輛車駛了過來。
打開車門將秦雨季塞進后座,金總沖司機擺了擺手,囑咐他先開車回酒店,他隨后就到。
車速極快,秦雨季本就不適的身體更加不舒服了,當即再未克制的吐了個翻天覆地。
混沌的思維越來越迷糊,秦雨季強撐著眼皮,控制著別讓自己睡過去。
可是,要怎么辦?
沒等秦雨季想出辦法來,車速減緩,繼而,駛到了一家酒店門前。
迷離的目光順著車窗看出去,眼看機會稍縱即逝,秦雨季再也顧不得許多,用自己最后一絲力氣打開車門,沖到了相鄰那輛車旁,打開門鉆了進去。
同一瞬,另一側(cè)的車門打開,一個氣質(zhì)尊貴冷傲的男人坐了進來。
“求求你,開離酒店我就下車,絕不多留一秒鐘,好不好?求你……”
頭昏昏沉沉越來越重,完全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只敏銳的感覺到是個年輕的男人,秦雨季蹲在男人膝前祈求道。
聞著車廂內(nèi)瞬間彌漫起來的刺鼻酒氣,再看著面前這妝容濃重的女人,池景軒厭惡的皺皺眉,“丟出去……”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只看到一個白影一閃,那女子就上了車。
這女人是屬兔子的嗎?竄這么快?
此刻再聽到自家少爺這冷到極致的聲音,駕駛座上暗自腹誹著的阿誠冒出了一身冷汗。
第002章冷酷的男人
掙扎無果,耳聽男人的司機已經(jīng)叫了保鏢過來,秦雨季知道,若是自己下了這輛車,下場不言而喻,當機立斷的抱住了男人的腿。
“別把我丟下去,求你……”
池景軒身子一僵,整個人在短暫的愣神后,有些憤怒起來。
阿誠的汗冒的更厲害了:這么多年了,就沒有女人敢近少爺?shù)纳?,這女人膽兒大的不是一般哪。
兩個保鏢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恐懼,當下大力的撕扯起那蘑菇一般長在boss身上的女人來。
可是,酒醉的人都是一把蠻力,兩個保鏢一推一拉的撕扯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秦雨季抱的更加緊了。
池景軒臉沉如水,車廂瞬時內(nèi)彌漫起了一股懾人的低氣壓。
兩個保鏢連頭都不敢抬。
大Boss那純手工制作的高檔西褲眼看就要皺成抹布了,兩個保鏢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頓時溢出了滿腦門子的汗。
池景軒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隱忍著從牙縫里擠出來了兩個字。
“開車……”
若不是酒店門前人來人往,他真想把這女人一掌劈暈了丟出去。
如聆天音,兩個保鏢瞬間停止動作關(guān)了車門,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而阿誠,發(fā)動著車一踩油門,黑夜魅影一般的賓利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
“松手……”
冰冷的聲音響起,女人卻遲遲沒有動作,甚至連頭都靠在了他腿邊。
池景軒覺得,他的耐心眼看就要消失殆盡了。
動了動腿,女人的胳膊順勢松開,軟軟的倒了下去。
頭“嘭”的一聲,砸在了車門內(nèi)壁上。
聲音很重,想來撞得不輕,池景軒心里有一絲暗暗的解氣。
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很快,池景軒就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異狀。
呼吸深重,面色潮紅的不像話。
整個人像是一個發(fā)熱體,車里開著空調(diào),依舊能感覺到她身上源源不斷的熱氣撲面而來。
倒像是被人下了藥的樣子。
怪不得……
女人雖妝容濃重,可五官卻精致的不像話,若是卸了妝,定是一副顛倒眾生的模樣,也怨不得有人要用這樣下作的手段來得到她了。
倒是個烈性子。
想到方才她下車開車門又鉆進來那一套動作,再結(jié)合她酒醉加中了藥的狀態(tài),可見她是深思熟慮過后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
再加上之后這一系列動作,雖狼狽了些,可不管怎么說還是成功了,沒讓自己陷入無法挽回的境地去。
嗯,性格剛烈,有勇有謀。
毫未察覺自己對她的第一印象已經(jīng)大為改觀,池景軒猶豫片刻,俯身將女人的身體撈起來靠著座椅,又取出一塊毛毯蓋在了她身上。
從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幕的阿誠,險些驚掉下巴。
他跟在少爺身邊這么多年,就沒見少爺對哪個女人假以辭色過,方才那一幕,是他出現(xiàn)幻覺了嗎?
可是,毯子確實是蓋在那女人身上了啊。
腹誹歸腹誹,阿誠卻不敢流露絲毫,只收回目光更加專注的開車。
半個小時后,賓利停在了M市帝景名苑內(nèi)的一棟獨幢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