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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直播,靠彈幕茍命

第四章 黑化的女主

我在古代直播,靠彈幕茍命 松怪 2160 2021-12-15 16:38:19

  施雪語看著這些實時彈幕,換成她是觀眾,應(yīng)該還會比這還要激動。

  眼前這個屏幕不僅是顯示實時的她,還在實時顯示其他的人。等于提前知道對方的計劃,在她沒有鏡頭的時候,也給她喘息的時間。

  就是面板的聲音小了些,跟聽不見差不多,估計是怕她分心。施雪語伸出手,似乎她能觸碰面板上的鍵。而且只有她能操作這個面板。

  經(jīng)過研究后,施雪語發(fā)現(xiàn),她不僅可以關(guān)掉彈幕,還可以手動切換機位,下方有一排顯示的機位,1號,2號,3號機位等等。

  于是她試著按了按2號機位,發(fā)現(xiàn)角度切到單松淵身上。此時他正在外面替她煎藥。所以2號機位直屬單松淵。

  額……畫面中的單松淵好像很深情的樣子,不過施雪語可不會相信這個男人。

  只是受傷的她,還不能同他立刻翻臉,等她恢復(fù)體力再行事。

  她一邊休息,一邊觀看屏幕。想看看這個面板還有沒有其他的功能?竟然發(fā)現(xiàn)能回放,這是什么寶藏面板???擁有這個,她不就是無所不知了嗎!

  好爽!

  她把機位一直切在2號位,這樣她就不用表情管理,稍作放松。

  那單松淵守著熬藥有一會兒,上官金鳳實在按捺不住走到他的面前,生氣地說:“松淵,你干什么替她親自煎藥?這種事情別弄臟你的手,讓音紅來做就好?!?p>  “娘,不要這樣。施雪語是你同意她嫁進來的。就算我和她沒有感情,但是也要尊重她。我可不想岳父天天下朝找我麻煩?”單松淵雖是這么說,但他的心里某個他不知道的角落正在暗暗擔心他的妻子。

  “怎么,他經(jīng)常找你?”上官金鳳詫異,“那他有沒有幫幫你?你都在大理寺丞這個位置好長時間。娘不需要升到大理寺正卿,好歹少卿也行??!”

  “娘,升官是靠自己的本事。他想幫我,我也不會讓他幫。平常下朝岳父找我,多半都是在問他女兒的情況?!?p>  成親后每日皆是如此,所以讓單松淵越發(fā)煩厭施雪語。而且施將軍還特意交待他不要告訴施雪語,生怕自己女兒知道生他的氣。

  “那你明日推諉幾句,搪塞過去,千萬不要說起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上官金鳳沒有想到施雄遠女兒都嫁了這么久,還天天關(guān)心。

  施雪語又不是那三歲小兒,難不成他們單家會吃了他女兒不成?

  不過這也許是施雄遠借機給單松淵施壓,上官金鳳揚起嘴角冷呲出聲,“真是只老狐貍?!?p>  “娘,你覺得這府中的一舉一動,岳父會不知道嗎?那音紅從小跟著施雪語,日后你千萬不要再同她起爭執(zhí),而且今日娘做的事情確實太過分了些。”

  “但是她身上的傷真不是娘做的,至于音紅那丫頭,我會讓人看著,不給她通風報信的機會?!鄙瞎俳瘌P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做。

  “如果不是娘親,那是誰做的?”

  “她自己??!”上官金鳳不管什么事情,合不合理都往施雪語的身上推。

  “娘,你信嗎?”單松淵反問,平常柔柔弱弱的妻子,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信,我當然信??!兒子,實話跟你說,那施雪語變了!”

  “娘,不要再自欺欺人!現(xiàn)在你回房間好好休息吧!”

  上官金鳳真是有苦道不出,看著自己兒子這般模樣,知道說再多也無用,于是閉嘴不言,往房間走去。

  可她內(nèi)心不甘,該死的施雪語竟然敢設(shè)計陷害她?她不會就此罷休的,非要把她收拾到聽話為止,否則她這個當婆婆的臉往哪里擱?

  于是回房的路上,耳語幾句給身邊的丫鬟,丫鬟連忙出了府門。

  施雪語這邊不想再看這出爛戲,于是準備把畫面切走看看別的機位時。

  單松淵端著熬好的藥進來,隔了一丈遠都能聞那股難聞的藥味,所以忙閉上眼睛繼續(xù)裝暈。

  “我知道你醒了,趕緊把藥喝了吧!別裝死?!眴嗡蓽Y走進來時,正好瞥見她裝睡閉眼的樣子。想著之前是不是也在裝暈,態(tài)度又變得像以前那樣冷冰冰。

  施雪語面對這樣的諷刺,心不甘情不愿地睜開眼睛。她眉頭緊蹙,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身資風流,相貌卓越的相公。

  女主真是顏狗,換成她……不,不,絕對不能被美色所惑。越美的男人越是會傷人,剛剛說她裝死,再好的皮相都頂不過那一張臭嘴。

  她才不會逆來順受換取對她的愛。

  “你是誰?”施雪語假裝失憶,那些小說電視里,不少女主撞到頭后經(jīng)常失憶。

  以前她總會罵狗血沒新意,但是輪到她自己用起來時,嗯,真香!

  “施雪語,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這次的事,是娘親的錯,但是并不表示你沒有錯!”單松淵心有內(nèi)疚,但見到施雪語這般態(tài)度,忍不住出言教訓(xùn)。

  一聽這話,施雪語想忍都忍不了!如果說替她煮藥讓她覺得單松淵還有救,那么現(xiàn)在她只覺得單松淵應(yīng)該立馬去死。

  “我有錯?那你和你娘就應(yīng)該罪該萬死?!笔┭┱Z毫無不留情,一屁股坐起來跟他對罵。

  “施雪語,不要仗著你爹,無法無天。我是你的丈夫,有你這樣說話嗎?”施雪語如他母親所言,確實變了!

  大變的態(tài)度讓單松淵都吃了一驚,這還是是他那個三從四德,重話都不會對他說一句話的施雪語?

  “丈夫?我呸!我們算哪門子的夫妻?”施雪語隨手抓起枕頭朝他扔去,單松淵輕松接起,然后往旁邊一扔。里面的鵝毛似片片雪花般在空中起舞。

  而單松淵一手端碗,一手覆蓋在上面,防止鵝毛落入藥中。

  眼前的一切,讓施雪語感覺到一股美而危險的壓迫感。于是她慢慢地往后挪動,直到身體靠墻,無處能退。

  那一碗黑漆漆的藥像是送她入黃湯的毒藥,很快湊到她的面前,味道嗆得想要打噴嚏,她趕緊轉(zhuǎn)過身用手捂著自己。

  單松淵看到施雪語的嫌棄本想說什么,但她那單薄的身體一抽一抽的抖著,似乎正在哭泣。

  單松淵念在她受傷,只好軟下態(tài)度,說:“好了,現(xiàn)在大家各退一步。你先把藥喝掉,等身體好些我們再說?!?p>  不顧她的意見,伸手把她拉出來。施雪語本想拒絕,但是一個噴嚏全噴單松淵的臉上。單松淵不悅地瞇著眼睛,打量著她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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