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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拜師李牧,剿滅匈奴

15.大戰(zhàn)

  李牧適當(dāng)?shù)臅r候,揮了揮手,怒吼聲慢慢平息,他繼續(xù)說道:

  “幾年前,秦軍犯我趙國,我們要鎮(zhèn)守匈奴,十五萬大軍并未參戰(zhàn),導(dǎo)致我國一敗涂地,這次匈奴來犯,我們能不能守住身后的土地和家人?”

  “能!”“能!”“能!”

  回復(fù)李牧的依然是那鏗鏘有力的怒吼音,與長槍碰撞土地的聲音。

  秦軍來犯他們沒有機(jī)會去抵抗,現(xiàn)在匈奴來襲他們也可盡一份力,護(hù)著遠(yuǎn)在后方家中的妻兒。

  ……

  另一邊,距離趙國邊境千里外的營帳中,一個五大三粗,光著膀子的青年人坐在首位,一條腿擱在石凳上,一雙虎目看著跪在下方來報(bào)的斥候,

  眼神兇光閃爍,沉聲問道:

  “消息確定了嗎?李牧回來了?”

  下方的斥候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是的單于,雖然屬下并未親眼所見,但能在趙軍中激起這么強(qiáng)大戰(zhàn)意的就只有他一人?!?p>  “哈哈哈,很好!李牧這老東西終于回來了,老子也能替死去的兄弟們報(bào)仇了,老子一定要?dú)⒘怂?p>  不,說起來老子還要謝謝李牧,替我除了一個障礙,那……就讓他尸骨無存的好!”

  給李牧找了個不錯的死法,單于大笑一聲,很是豪邁的喝了一碗酒,大聲的放著狠話道,隨后聲音低了幾分,對著左手的副將說道:

  “右賢王吩咐下去,今晚便對老狼王動手?!?p>  副將離去后,單于見斥候還不走,皺了皺眉,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斥候猶豫了一會,才回答道:“單于,夫人生了,兩個女兒?!?p>  “兩個都是女兒?”

  單于沉聲問道,顯然他對女兒也不滿意,若是他坐到狼王的位置,如果沒有兒子,他這個位置會是別人的,畢竟女兒終究要嫁人的。

  當(dāng)然有了兒子依然得防備著,狼族歷史上弒父者也不少,但總比狼王的位置歸別人好。

  斥候見單于有些生氣,自己姿態(tài)也不由自主放的更低了,他提醒道:“是的,但她們二人都是天生異瞳?!?p>  “天生異瞳。”

  單于低聲喃喃著,慢慢他的嘴角勾起,異瞳在中原是吉相,甚至可以算的上帝王之相,但在北疆異瞳可是代表著兇殘,這不正好符合他們匈奴的特性嗎?

  想到這,單于又喝了一碗酒,大聲說道:“好!很好!異瞳好,就叫她們胡玉,胡瑩吧!”

  “是!”

  斥候見單于沒發(fā)怒,也是松了口氣,領(lǐng)命離開了帳篷。

  單于一個人在營帳中喝著酒,想起要不了多久就能對李牧出手,心中喜怒交加,他一拍桌子,惡狠狠的說道:

  “李牧,你們中原打仗不是看天時地利人和嗎?這次他們?nèi)慷荚诶献舆@邊,看你怎么勝,殺了老子那么多兄弟,你這條命遲早是老子的?!?p>  另一邊,李牧也是將士兵的情緒帶到了頂點(diǎn),他與安陽也回到了營帳中,他坐在首位看著欲言又止的安陽,問道:

  “陽兒,有什么想說的?”

  “我在想,一般不都是干架前才鼓舞士氣嗎?師父現(xiàn)在就這樣做,不怕嗎?”

  安陽開口問道。

  一腦熱血退去之后,他自然也想到了,提前一個月鼓舞士氣就不怕戰(zhàn)場上時衰竭嗎?

  聞言,李牧也是一笑,摸著白胡子,很是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你能想到這很不錯,長勺之戰(zhàn)的確出了個典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話自然沒錯,但陽兒,你要記住兵法是多變的?!?p>  安陽依然不明白,作揖道:“請師父明言?!?p>  李牧解釋道:

  “不管做什么都要看時機(jī),曹劌那個時期,兩軍交戰(zhàn)是要講究禮儀的,戰(zhàn)場上你不出兵,我也不能向你動手,

  而曹劌恰恰鉆了這個空子,否則當(dāng)時的霸主齊國,又豈會被魯國那么輕易的打敗?!?p>  安陽點(diǎn)點(diǎn)頭,明白了一些,依然有些不理解:“但師父,你這提前一個月……”

  李牧繼續(xù)耐心的解釋道:

  “都說了,兵法是多變的,為師自認(rèn)為從未虧待過這十五萬大軍,雖在邊境,但從未少過他們的吃穿用度,待遇優(yōu)厚,將士們本就覺得得到賞賜可無用武之地,對上戰(zhàn)場有這極大的渴望?!?p>  安陽點(diǎn)點(diǎn)頭,他明白了李牧所說,現(xiàn)在戰(zhàn)士想打架,但匈奴只打騷擾戰(zhàn),所以將士一腔熱血無法泄之處,加上長平之戰(zhàn)將士們未上戰(zhàn)場,心中更是怒火中燒,現(xiàn)在帶動情緒也是可以的。

  “謝,師父指點(diǎn)?!?p>  安陽向著李牧作揖,說道。

  李牧擺擺手,說道:“為師說過,會將會的全部交給你?!?p>  是嗎?我怎么記得你除了揍我其他什么都沒交過。

  安陽不自主的翻了個白眼,不由的想起剛才司馬尚的事,便問道:“師父,我與司馬尚對決之事,怎么辦?”

  李牧起身來到安陽面前,很是鄭重的說道:

  “你全力出手便好,這里是邊境,不用害怕暴露,好讓我那些老友看看,我李牧的弟子,可不是個廢物?!?p>  聞言,安陽咧咧嘴,抖了抖肩膀,將李牧的手抖了下去,說道:“師父,你為了在朋友面前裝逼,也不用暴露我??!待徒兒多宰幾只匈奴,豈不……哦喲!”

  安陽還準(zhǔn)備放下狠話時,后腦勺不輕不重的挨了一下,他摸著后腦勺,看著李牧,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弱弱的問道:“師父,我說錯話了嗎?”

  李牧眼睛微微瞇起,很是嚴(yán)肅的說道:

  “什么叫我要裝,明明是給你立威好嗎?還有你真因?yàn)樾倥脷??若非我們有這盔甲護(hù)體,武器先進(jìn),還不一定能抵住他們這種騷擾型打法。”

  后面這句話是嚇唬安陽的,畢竟匈奴是些開化程度低,仍然保留著原始部落的嗜血的野蠻人,哪怕有著中原的先進(jìn)武器,依然不可能打的過七國中的任何一個。

  李牧這樣說只是想讓安陽知道,戰(zhàn)場不是鬧著玩的,是極度危險(xiǎn)的,一個不留神就會喪失生命。

  安陽顯然是沒有將李牧的話聽進(jìn)去,在他看來,他現(xiàn)在可是一流境強(qiáng)者,在熟悉了軍隊(duì)后,豈會那么容易死去?

  隨口回答道:“好好好,師父,給我立威,我會好好努力的?!?p>  終究沒有見識過戰(zhàn)爭的殘酷。

  李牧一眼看出了安陽的想法,小孩子實(shí)力強(qiáng)了,有些飄飄然了,這很正常,他也沒多說什么,實(shí)踐比起口頭教誨好得太多了,等等吧……

  “你回去準(zhǔn)備一下吧,明日與司馬尚對戰(zhàn)你也要小心點(diǎn),他境界雖說只有二流境,但實(shí)力可不弱于你?!?p>  留下一句話,李牧走出了帳篷。

  。。。。。。

  翌日清晨,帳篷外,司馬尚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前,宛如以后雕塑一般,聽見李牧的腳步聲,撇頭過去,抱拳道:“將軍?!?p>  李牧來到司馬尚身前停下腳步,沉聲問道:“單于那邊動手了嗎?”

  司馬尚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中帶著敬佩,回答道:

  “昨夜便動手了,還真被將軍說中了,東方東胡與西方月氏也各派一千人趁亂對匈奴動了手,將軍料事如神起,尚佩服至極。”

  李牧并未驕傲,與胡人對戰(zhàn)這么多年若是連這些都猜不到他也可以去死了,但他有些疑惑: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才一千人?派的人似乎有點(diǎn)少啊,不像他們的作風(fēng)?!?p>  司馬尚猜測道:“將軍,可能是秦,燕兩邊逼的也有些緊。”

  李牧點(diǎn)點(diǎn)頭,也只有這一種可能性了,出于謹(jǐn)慎,又吩咐道:

  “再放些斥候出去,觀察東胡與月氏的情況,嗯……記得不要越界,免得被懷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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