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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拜師李牧,剿滅匈奴

51.就這

  “多少錢?!卑碴枂柕馈?p>  “嗯……六百金,鑒于先生是老顧客,就五百金吧?!斌@鯢像個精打細(xì)算的小媳婦,想了想,隨后報出了個價格。

  “五百金?一個破酒壺賣這么貴?”安陽一瞪眼,這又把我當(dāng)肥羊宰呢?我有那么像條羊嗎?

  “先生,這酒壺可是由十多位大師,十天十夜打磨,雕刻出來的,五百金已經(jīng)算少的了。”

  驚鯢微微一笑,誰叫你講故事講一半,雖然不感興趣,但這樣會讓人心煩懂不懂,宰的就是你。

  酒壺的確比較貴,但也就十來金封頂,現(xiàn)在已經(jīng)碎了,誰能鑒定是好是壞?

  “我沒錢怎么辦?”安陽臉一黑,知道自己被坑,但君子豈能與女人動手?便耍起了無賴。

  我真是個大君子。

  “先生這要樣要是被傳出去,有損先生名聲啊。”驚鯢一點也不慌,錢不錢對她來說的無所謂,主要是想探查對方底細(xì)。

  “可我真的沒錢啊,要不然我去信陵君府邸拿個價格相同的酒壺?就當(dāng)賠給云煙閣了?!?p>  安陽一攤手,他的確很窮,就連來青樓聽曲的錢都是信陵君的,主要是對方有錢,畢竟可是能養(yǎng)活了三千多人的大人物。

  “抱歉,不行?!斌@鯢搖搖頭,隨后眼神一變,“小女子都是有個提議,可以讓先生不必還錢?!?p>  “說來聽聽?!卑碴栒f道。

  “很簡單,回答小女子一個問題?!斌@鯢一笑,魚上鉤了,這次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問題?”

  “不知先生來自哪里?!斌@鯢輕聲問道。

  靠?這次這么直接?

  安陽心中嘀咕著,這一個月來驚鯢可沒少旁敲側(cè)擊的問這類題,只是都被自己“巧妙”的化解了,沒想到這次居然直接問,就不怕自己暴露嗎?

  “姑娘問這些做什么?”安陽看著驚鯢平靜的目光,問道。

  “自然是想多了解一下先生,難道先生不想讓小女子多認(rèn)識認(rèn)識先生的為人嗎?”

  驚鯢一改常態(tài),直接湊到安陽臉上,兩人距離不過十厘米,連呼吸聲都能的一清二楚。

  安陽咽了咽口手,趙姬姐,是她……是她……誘惑我!

  聞著驚鯢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香味,安陽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但對方緊逼不易。

  很快便觸碰到了木地板,驚鯢也一手撐著木板,居高臨下的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安陽,柔聲問道:

  “難道先生不愛小女子了嗎?難道先生之前的情話都是騙人的嗎?難道先生也只是和那些人一樣,只是貪戀小女子的身體嗎?”

  “當(dāng)然不是,我是真心的,只不過……”安陽低下了頭,似乎有著難言之隱。

  “不過什么?先生可以說出來,小女子自然不怕?!斌@鯢乘勝追擊,連忙問道。

  “我的身世,鯢兒姑娘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害了姑娘,我只能告訴姑娘,我并不是魏國人與信陵君認(rèn)識也不到一年?!?p>  安陽抬頭,與驚鯢對視,看著那張沒有一點瑕疵,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沒忍住,上手摸了摸。

  但很快,驚鯢輕哼一聲,似乎有些不滿,拍掉了安陽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對方,坐回自己的位置。

  “說這么多還不是不愿意告訴我,你和那些人一樣,果然,姐姐說的對,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驚鯢搖搖頭,一副錯把心給你的樣子,配上微紅的眼眶,令人不自覺的想要去憐惜她。

  若是這橋段出現(xiàn)在小說里,現(xiàn)在上去關(guān)心一下她,說不定還能奪下芳心。

  安陽顯然沒把握住這大大好機會,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一只手抱著古琴,一只手整理頭發(fā)的驚鯢,鄭重道:

  “鯢兒姑娘,若是有機會,我自然會告知我的來歷,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  他不知道驚鯢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若是被羅網(wǎng)知道他是李牧的弟子,恐怕少不了麻煩,還是不說為好。

  但他也有些疑惑,羅網(wǎng)還不知道我身份?不是號稱無孔不入嗎?這么久了還沒查到?還需要驚鯢這樣做?

  或許是師父名聲不顯赫,羅網(wǎng)那邊也不大在意他的弟子吧。

  安陽找了個不錯的理由。現(xiàn)在李牧的名聲的確沒多大,其大部分時間都在抵御匈奴。

  與他國戰(zhàn)斗也都是守城,面對過最強的一人似乎蒙驁,勉強打了個平手,各有損失,現(xiàn)在的羅網(wǎng)手里的人也是有限的,恐怕現(xiàn)在沒時間來管李牧這個沒什么名氣的“小將”。

  “先生不必多說了,小女子先回去了,先生也算回答了我的問題,酒壺的錢就不必了?!?p>  驚鯢抱著古琴起身,說完就向亭外走去,只不過安陽并未看見她上揚的嘴角。

  已經(jīng)確定了,不是魏國人,無非就是其他幾國的,回去可以讓手下查查,魏無忌是何時領(lǐng)回這個孩子就行。

  演戲嗎?演技還這么好,也不知道羅網(wǎng)怎么教出來的,給我教出個這么好的老婆~

  安陽看著遠(yuǎn)去的背影,笑了笑,驚鯢現(xiàn)在可是個無情的刺客,怎么可能隨隨便便愛上一個人,無非就是接近他,她的目標(biāo)也只有信陵君。

  但安陽似乎有人生三大錯覺錯覺之一,“這驚鯢該不會真的愛上了我吧?”

  ……

  屋內(nèi),驚鯢坐在床塌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老板娘,冷聲道:“去查一下,安陽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魏無忌身邊的?!?p>  “驚鯢大人,你也知道,我們現(xiàn)在沒都少人,恐怕不行。”

  老板娘搖搖頭,很是無奈,若非幾個月前咸陽那邊調(diào)回了在魏國的幾十人,她又豈會查不出一個毛頭小子的來歷?

  驚鯢眉頭微皺,這么說如果不能證實,我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我出賣色相換來的情報,就這?

  “行吧,出去吧,安陽來了通知我?!斌@鯢不理會老板娘,一個人坐在床上打坐。

  老板娘離開后,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驚鯢又睜開了眼睛,自言自語道:“今天怎么了,入定這么困難?!?p>  難道我真的……

  驚鯢猛的搖搖頭,雖然羅網(wǎng)對天字一等這個級別管的不多,有家室也不是不行,只要按時完成任務(wù),就沒人管你。

  但怎么可能,才相處了一個月,就愛上了?再者說不定那可是太后要找到人。

  驚鯢思緒萬千,最后選擇將這些還是拋之腦后,一些不確定的東西罷了,要是真的如此,那又又何妨,無非……

  她側(cè)躺在穿上,閉上眼睛。

  睡覺~

  “居然還沒睡。”

  安陽回到信陵君府邸已經(jīng)是深夜,看著正堂的房間依然是燈火通明,安陽伸了個懶腰,向里走去。

  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一進(jìn)門,安陽便感到兩個眼神注視著自己,同時耳邊傳來信陵君的聲音:

  “你回來了?”

  安陽看了看信陵君和桌子旁的女孩。

  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和安陽差不多大,與信陵君長的有幾分相似,只是多了一股柔美。

  她就是信陵君的女兒,魏慕兒,充分繼承了信陵君的容貌,才華也不差。

  只是可惜,這個時代的女子很難做上官,似乎除了韓國上任雪衣侯外,就沒女子地位能超過她了,但雪衣侯是殺敵立下的戰(zhàn)功,才被破例封侯。

  安陽笑著走了過去,摸了摸女孩的頭,說道:“呦,小慕兒也在啊。”

  被摁著頭的女孩甩了甩頭發(fā),不滿道:

  “安陽,我可不比你小,別叫我小慕兒!那是爹才能叫的?!?p>  “慕兒!說了多少遍了,要有禮貌,要叫叔叔,這可是為父的好朋友,你叫安陽,我叫什么?”

  信陵君立刻出言阻止了打鬧的兩人,同時不滿的看了一眼安陽,沒事招惹我女兒干嘛?

  安陽也沒纏著一個小屁孩,看著滿桌子的熱菜,咽了咽口水,道:“今天什么日子啊,這么多菜?!?p>  平時在信陵君府邸吃的也很好,但最多也就四個菜,畢竟信陵君也不是浪費食物的人,夠吃就行,沒想到今天三個人,一桌子?能吃完?不浪費?

  “今天是慕兒生辰?!毙帕昃粗约旱膶氊惻畠?,眼中露出幾分追憶,說道:

  “當(dāng)年我在信陵遇到了慕兒的母親,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在慕兒年幼的時候便離開魏國,去了趙國,算起來,這還是第一次給慕兒過生辰?!?p>  魏慕兒被信陵君說著低下了頭,兩行清淚劃過臉頰,她對自己的父親記憶并不多,只是在母親的描述下記住了這個人,一個大英雄,無人能企及的英雄。

  在母親去世時,她也曾怨恨過父親,為什么不回來,但隨著逐漸長大,她也明白了很多,原來,英雄也是會被排擠的。

  “哇,大好的日子哭什么?我回來前不哭,等我回來開哭了?”安陽見情況不對,連忙出聲調(diào)節(jié)氣氛。

  “慕兒,不要怪為父。”信陵君看向魏慕兒,說道。

  “不會,女兒從來沒有怪過父親?!蔽耗絻翰亮瞬裂蹨I,抬頭看向信陵君,露出了笑容。

  “不怪就好?!毙帕昃c點頭,看向安陽,瞪了他一眼,不許打我女兒的主意。

  安陽撇撇嘴,魏無忌!這么不信任我?我只對姐姐感興趣,小屁孩有什么好的,年少不知姐姐好,錯把羅莉當(dāng)成寶。

  “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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