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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拜師李牧,剿滅匈奴

58.不值

  說實話,安陽自己也沒有把握,倒不是實力的問題,他的實力在天字一等里應該也算上流了。

  若是自己想救機會會很大,黑白玄翦就算再厲害也就是超一流后期,安陽配合橫練功夫到達頂峰的披甲門掌門人,打他一人還是輕輕松松的。

  但就怕披甲門掌門人自己求死換取披甲門存活去喝毒酒,到那時候,沒有解藥,神仙來了救的可能性也不大。

  “多謝你了,我會記住你這個人情了。”信陵君松了口氣,他對魏國終究還是有感情的,不想看著國家被破壞。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我們是兄弟,談這個多傷感情?!?p>  安陽隨意的揮了揮手,雖然兩人認識不久,但安陽的確把他當兄弟~

  只是可惜,安陽救不了他的命。

  說起來信陵君和白起有點相同,七國都很懼怕,除了魏國一部分人不希望他死,其他人都多多少少都有點這個盼頭。

  其他六國都怕信陵君得到魏王重用,魏安釐王自己也怕自己壓不住信陵君,所以落得了這么個地步。

  “兄弟嗎?”信陵君低聲喃喃著,幼年時王兄也說過這句話,只是可惜……

  信陵君猛的搖搖頭,大聲說道:“對我們是兄弟。”

  ……

  由于出了這種大事,信陵君沒了興趣再去云煙閣,整天呆在家里,等待著近日有沒有將軍遇害的消息。

  事業(yè)心猛漲是好事,但這可苦了安陽,你知道整天抱著嬌軀入睡,但不能動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嗎?

  慢慢的過了數(shù)天,信陵君終于等到了一個消息,披甲門掌門人率數(shù)萬魏武卒回都城述職。

  安陽這些日子很不容易,得到消息立刻和驚鯢來了個吻別,騎著自己的小黑策馬離開了信陵。

  一路未停,用了幾個時辰便來到了大梁,趁著夜色,他偷偷摸摸的來到魏王宮。

  一處大殿內(nèi)魏安釐王大擺筵席,為上將軍“接風洗塵”,但實際上是受了大司空魏庸的蠱惑,想要賜死披甲門掌門人。

  上將軍從侍從那邊接過賞賜下來的毒酒,看著這些人的假笑心中也是明白了許多,心中嘆息:難道天真的要亡我魏國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信陵君是受到魏安釐王忌憚,才被發(fā)配回封地,有了前者的案例,他已經(jīng)夠謹慎了,一回來就是馬不停蹄的上交兵權。

  但沒想到還是被盯上了,但他還不敢亂來,就像紙條上所寫:自己若是反,披甲門也是叛亂者,會被剿滅。

  “上將軍為何不喝呢?難不成是寡人賞賜的酒不喝胃口?”

  這時,坐著主位的魏安釐王帶著冷笑催促著。

  左側一紅袍老者也站了出來,一舉杯子,向著魏安釐王說道:

  “我國抵御秦國進攻,全靠王上英明神武,重用魏武卒,臣仿佛看到了我國重回巔峰之時,臣先干為敬?!?p>  魏安釐王摸著下巴,笑意更甚,他心中早已認定抵御他國是魏武卒的功勞,給狗,狗都能贏的那種,不是哪個將軍帶領的好。

  上將軍嘆了口氣,一雙虎目死死的看著魏庸,他雖然滿身肌肉塊子,但腦子也不傻。

  雖然之前魏安釐王管兵權,但只要按時上交,其他也沒什么大事。

  但自從這個魏庸在朝堂上混的風生水起后,魏王慢慢的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他自知逃不過這一劫。

  “末將拜謝王上賜酒?!?p>  說罷,上將軍一口飲下毒酒,毒酒經(jīng)過喉嚨,流到胃里,只是片刻他便感受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慢慢的痛起來。

  慢性毒藥嗎?看來魏庸這個東西還是有所忌憚的。

  上將軍心中暗道,同時開口道:“在下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還請大司空不要食言。”

  “在下自會以君子之行?!?p>  大司空雖然被看的有些發(fā)毛,但可沒絲毫畏懼對方,反而有些自傲:我馬上就要手握重兵了。

  做到那真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程度。

  魏安釐王看到上將軍喝了毒酒,心情越來越好,大笑一聲,說道:

  “好好好,來來,吃飯吃飯?!?p>  屋頂,靠著縫隙觀察著下面情況的安陽心中也頗有感慨,大司空是掌水利,管營建之事,這魏庸能做到堪比丞相,不得不說,很有頭腦。

  “但可惜,要是有這腦子,把信陵……”安陽搖搖頭,低聲嘆息著,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溫柔的聲音打破了:

  “不知先生在可惜什么?。俊?p>  安陽心中一驚,居然有人無聲無息的靠近自己?哪怕是師父都做不到啊。

  宗師境!

  只是瞬間,安陽豁然起身,拉開數(shù)米距離的同時湛盧劍出現(xiàn)在手中,低喝一聲:“誰!”

  來人安陽見過,就是那個長的很漂亮但是的男人的龍陽君,他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及其的妖嬈嫵媚。

  “龍陽君。”

  安陽心中松了口氣,對方能無聲無息的接近自己就證明有機會一擊必殺,沒動手就是還不會殺自己。

  但安陽依然沒有放松警惕,盯著龍陽君,防備著對方出手偷襲。

  但龍陽君似乎并不是來殺人的,他雙手疊在腹部,微笑的問道:“安陽你可知道偷闖王宮是什么罪嗎?哪怕是信陵君也保不住你?!?p>  “在下自然知道,我就是奉信陵君之命來辦件事的,還請龍陽君不要干擾?!?p>  安陽說話間,手一翻,一個令牌出現(xiàn)在手中,朝龍陽君扔了過去。

  龍陽君并未出手去接,但令牌仿佛是被控制了一般,被吸入了對方手中,他并未去看令牌,笑著問道:

  “你是來救上將軍的?”

  “是,但可惜似乎來遲了點?!卑碴桙c點頭,雖然到了,但他也不可能直接下去搶人,只能看著對方飲下毒酒。

  “的確來遲了,魏庸這家伙被權利蒙蔽了雙眼,居然利用羅網(wǎng)的人?!?p>  龍陽君搖搖頭,言語中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魏庸的惡行。

  “龍陽君知道這事?”安陽心中有些疑惑,既然知道為何不勸勸魏安釐王那個傻貨。

  “知道啊,等你到了我這個境界自然會明白,可惜那個門檻可是很難的。”

  龍陽君眨巴了兩下大眼睛,有種調(diào)笑的感覺,他欣賞天才,尤其是安陽這種絕世的天才。

  宗師嗎?我一直很向往。

  安陽心中已經(jīng)確定了,魏國,有一位宗師境強者,在見識過對方的強大后,心中對那個境界更加向往了。

  “那龍陽君為何不出手阻止?”

  龍陽君搖搖頭,鳳眼中有幾分忌憚,沉聲說道:“不值得,為了一個將軍和羅網(wǎng)對上,一點也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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