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好在這溫泉池是露天的,雖然圍墻有著近六米的高度,不過池子里是有擺假山裝飾的。
段錦城扒著池沿,趁著現(xiàn)在還有她們淋浴的水聲作掩護,依靠腕力帶動他的身體,朝著溫泉池最里側(cè)的假山悄悄挪移。
“對了欒姐姐,段哥哥睡覺都這么早嗎,才八點半誒,我看他那屋燈都熄了。”
“今天估計是太累了,何況明早還得帶他去北邊看一眼,他沒熬夜更好,不然第二天怎么叫他都不帶醒的,起床氣要人命?!?p> 欒雅可不想明天早上像哄小孩一樣去叫他起床,負責改善鹽堿地的化學公司說是有進度了,讓這邊的設(shè)計師去了解一下土壤的情況,制定出土質(zhì)的需求指標,他們那邊也好放開了干。
而且她心里盤算了一下,從陳家的墓穴一路跑回來,以段錦城的身體素質(zhì),應(yīng)該也虛脫了,所以現(xiàn)在關(guān)上燈呼呼大睡也沒什么奇怪的。
“小雅,你怎么知道滴這么清楚呀,起床氣都知道?”林珍娜關(guān)上了淋浴,一臉好奇地搬著小板凳坐在了欒雅身后,并且很自然地貼了上去。
兩個絲滑的奶昔嬌軀一經(jīng)接觸,就仿佛那千年的和氏璧在這月光下,再次圓潤歸一了,不遠處的段錦城余光瞥到這一幕,差點兒身子一軟扶不住池沿了。
緩過勁之后,段錦城才意識到不對,他眉頭一皺,惡狠狠地盯著林珍娜的后背,咬牙切齒地嘀咕道:“這女的特么誰啊,赤裸裸地耍流氓啊,欒雅是吃干飯的么,趕緊朝后頭來一肘子啊,轟這婆娘太陽穴上,讓她放尊重一點!?。 ?p> “呃……”
欒雅當然不會像段錦城yy的那樣動手,聽到林珍娜的話后,欒雅表情一僵,拖著長音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個什么高達集團雇傭的設(shè)計師,之前跟你好過?”林珍娜追問道。
陳月娥一臉盡在掌握的得意模樣,她可是知道“地下情”的,現(xiàn)在就看欒雅誠不誠實了~
“誰跟那個臭男人好過啊,以前是校友,聽別人傳的……”
欒雅十指陷入自己的栗色長發(fā)中打圈,不斷溢出的泡沫就好像冰山上的積雪消融了一般,在湍急的河流中,開始了奔赴懸崖瀑布的冒險。
“你都三十了,還記得大學時候的事兒啊,是不是暗戀人家呢~”
林珍娜說完就開始撓欒雅的癢癢,女人的嬉笑聲讓段錦城敢于加大移動的幅度。
很快他就摸到了假山,徒手開始往上爬,同時再次回頭望了眼女人堆,惡狠狠地在心里發(fā)誓道:你個癡女等著吧,咱倆梁子結(jié)下了。
“好了林姐,你別鬧了~”
欒雅沖洗完泡沫后,再這么被碰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跟這倆一起洗。
自從昨天她那屋的浴室被段錦城洗完,下水口就給堵了。
一旁的陳月娥突然唉聲嘆氣起來。
“你又怎么了?”欒雅納悶地問道。
“為什么你倆都辣么大?。俊?p> 林珍娜從欒雅的肩頭探了下腦袋,唏噓地說道:“真是大得變態(tài),以我結(jié)過婚的經(jīng)驗來說,這種規(guī)?;旧系每慷伟l(fā)育,也就是物理手段?!?p> 陳月娥羨慕兮兮地說道:“欒姐姐一個頂我六個A~”
林珍娜反駁道:“你說小了吧,我覺得跟我兩顆C加起來差不多,應(yīng)該是……”
假山上的段錦城雖然沒轉(zhuǎn)頭,不過表情已經(jīng)變得極其不屑了,除了園林設(shè)計師,他還兼任著bra設(shè)計師,而且預(yù)謀了下個月給某雜志投稿呢~
按個頭兒劃分還是很正確的,但是提到*杯卻不提底圍,那就是耍流氓了。
字母這種劃分它是按照上下高度差計算的,可以用夸張的方式來做恰當比喻,就像高度14CM的黃瓜和7CM南瓜。
前者就是C杯,后者就是A杯,所以很多女人會嘲諷蒼老師嚴重夸大自己的尺寸,頂多算B+,但男人都以為是D。
65D是小熊,可90C那就是大熊了。
健身不普遍的年代,底圍大基本就是胖子,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
陳月娥摸了一下欒雅的小腹,嫉妒得小嘴都親上自己鼻尖了。
“還有馬甲線,蜂腰巨球精說的就是她這樣吧……”
林珍娜安慰道:“你還小,大學沒畢業(yè)呢,跟我們這種三十多的女人比什么?”
“請別帶上我,我三十?!睓柩拍樒こ榇さ?。
她終于理解段錦城老媽的話了,林珍娜那么一論,她的三十歲跟林的三十八都沒區(qū)別了。
陳月娥摸著欒雅的腹肌嘿嘿笑道:“我可算知道男人為什么更喜歡摸女人肚子了。”
林珍娜眨眨眼道:“為什么?”
“可上可下。”
“夠了,小娥,你個小孩都學壞了……”
思想保守的欒雅聽不下去了,更受不了那四只齷齪的小手,于是落荒而逃地跳進了溫泉池。
“來小娥,別自卑,林阿姨代替你未來的男朋友開發(fā)開發(fā)……”
段錦城好不容易爬上了假山之巔,結(jié)果不幸地發(fā)現(xiàn),墻頭竟然用水泥糊上了一層啤酒瓶的碎玻璃碴子。
赤腳踩上去腳就廢了,但直接跳過去,六米的圍墻,腿就廢了。
正當他欲哭無淚之際,欒雅剛好跳入水里,他被嚇得身子一軟,沒扒住石縫“撲通”一聲就摔了下去。
巨大的水柱陡然掀起,花灑下面的陳月娥和林珍娜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像池子張望,不過只能看見欒雅表情僵硬地面對著她們。
“小雅,怎么回事?。俊?p> “我剛才看見一只蚊子,然后就用拳頭錘它,不小心砸出來了個水花……”
“功夫還真沒白練,這都不是水花了,水柱還差不多?!绷终淠冗粕嗟?。
“沒事了,你們倆繼續(xù)洗吧?!?p> 因為欒雅表現(xiàn)出來的冷靜,二女成功被說服繼續(xù)在花灑下打鬧。
段錦城剛好也快窒息了,拍了拍欒雅大腿的軟%肉,示意她松腿。
以防萬一,欒雅是夾著段錦城游到了假山一側(cè)才放他浮出水面。
“我跟你說,你現(xiàn)在的思想很危險啊,你竟然放任那個林珍娜的咸豬手在你身子上亂摸!”
欒雅攢了一肚子氣了,沒想到段錦城惡人先告狀,差點兒沒把她氣得原地猝死了。
她扶著額頭緩了好一陣子,罕見地罵出臟話道:
“滾你馬的,段錦城,是你在這偷窺呢,哪來的臉敢用這種語氣質(zhì)問我?”
“一碼歸一碼好么,我那不是偷窺,你屋子鎖了,我屋子沒浴室,我累了一天不得洗個澡啊,你們進來之前一聲不吭,光不出溜坐下就開始洗,我有機會告訴你們我在溫泉里面泡著么?”
段錦城委屈地不行,他都快跟泡面一樣泡坨了。
欒雅也沒解釋自己被迫來這洗澡的罪魁禍首是段錦城,只是皺著眉道:“那你現(xiàn)在趕緊翻出去啊~”
“翻不出去,墻上都是玻璃碴子,而且我也不能光著吧,衣服都脫門口了。”
“門口,是直接放門口的竹筐里了?”
“對啊。”
段錦城話音剛落,岸上的陳月娥突然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吆喝道:“欒姐姐,我去偷你磨砂膏用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