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的時候,紗條玲子和麗子、以及葵三人在學校布設(shè)結(jié)界。
“好,第一個地點是學校的后院方向?!?p> 紗條玲子很有精神的對兩人說道。
“唔......需要設(shè)置的地點一共有幾個?”
有些小迷糊的葵向?qū)Ψ絾柕馈?p> “目前來說的話,一共有五個需要定點的方位?!?p> 紗條玲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起來.....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效果,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就白忙活了一場了?!?p> “沒關(guān)系,我相信紗條學姐的實力?!?p> 葵信心滿滿的對紗條玲子加油打氣。
三人在漸漸人群稀少的學校完成了學校后院的第一個定點,紗條拍了拍手從半蹲的狀態(tài)站起來,指著地面上被寫上的奇怪文字,“這樣應(yīng)該就可以了,腦海里被灌輸進去很多這樣奇怪的符號,并且很多具體的功能也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接下來只要對其他四個地點完成一樣的定位就可以了?!?p> “好神奇!”
看著地面上的散發(fā)著奇異魅力的文字,葵發(fā)出驚嘆的聲音。
“看起來就像不可思議的會動的魔法符號?!?p> 另一邊的麗子倒是比較冷靜,推了推眼鏡框,向紗條玲子問道:“紗條部長現(xiàn)在有什么感受?能感受到體內(nèi)充盈著的魔力嗎?”
一邊說還一邊掏出筆記本,準備記錄紗條玲子的身體變化。
“嗯,的確有一種膨脹的感覺,體內(nèi)似乎被塞進去一個容器,容器內(nèi)是可以連接血肉的物質(zhì)。只要使用意念,就可以配合著符文和咒語使用出來,就像這樣......”
一邊說著,紗條玲子將右手舉到胸前,左手支撐住右手的手腕,做出一個舉槍射擊的動作。
緊接著一股強大的令人感到心悸的能量在她的右手間凝聚,白色光團物質(zhì)在她手心中噴薄而出,積蓄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砰的一聲射了出去。
散發(fā)著巨大的能量,仿佛能摧毀一切令兩人感到心悸的力量從手指間發(fā)出,如同子彈一樣呼嘯著而出,快速的沖擊到地面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
“類似這種子彈一樣射擊能量束,是我現(xiàn)在掌握的最熟悉的魔法。雖然威力不怎么樣,但是也可以勉強當做一種攻擊方式了?!?p> 紗條玲子把略微有些發(fā)酸和發(fā)脹的手臂放下,有些無奈的對兩人說道。
“欸!欸!欸!”
葵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驚訝的看著紗條玲子對地面造成的破壞,發(fā)出比上次聲調(diào)更高的聲音。
“這......這真的紗條部長造成的破壞?看起來超級厲害呢!”
麗子倒是比較冷靜,抱著筆記本過去檢查了一下紗條手指發(fā)出的沖擊波造成的效果,對兩人說道:“目前來看的話,威力還是比較一般,不過考慮到紗條學姐是剛剛開始適應(yīng)作為魔術(shù)師的身份,所以可以理解?,F(xiàn)在,部長能告訴我你身體的具體感受嗎?我要記錄一些實驗數(shù)據(jù)。”
“額......”
紗條玲子有些無奈的按住自己略微煩躁的額頭,向?qū)Ψ絾柕溃骸拔覀儸F(xiàn)在不是在布置結(jié)界嗎?”
“對啊......!”
葵出聲說道:“記錄實驗數(shù)據(jù)這種事情根本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做吧?”
雖然麗子很想優(yōu)先自己的實驗測試工作,但最后還是被兩人聯(lián)手鎮(zhèn)壓了。
十分鐘之后。
葵和麗子驚訝的看向已經(jīng)完成結(jié)界布置工作的紗條玲子,“這就完了?部長只能利用結(jié)界檢測到水野同學的位置,沒有類似監(jiān)視器之類的手段嗎?就像占卜的吉普賽人,利用水晶球就能照出別人在干什么的畫面。”
“很抱歉,不能!”
紗條玲子滿臉不爽的說道。
葵、麗子:“......”
經(jīng)歷一番波折之后,幾人檢測到水野秀并沒有回家,而是出現(xiàn)在了學校教學樓的天臺上。
“唔......為什么水野同學沒有回家,而是出現(xiàn)在了天臺上?是準備進行隱秘的活動嗎?”
葵露出疑惑的表情,向兩人問道。
“不知道......”
麗子瞇著眼睛,說道:“但可以肯定對方是在進行不希望別人看到的活動,很有可能是與‘圣杯’有關(guān)。所以......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去監(jiān)視對方。”
三人商量了一番之后,立即向紗條玲子提供的教學樓天臺趕去。
幾人很快到了通往天臺的樓梯處,與外面的天臺只相隔著一扇隨時可以推開的鐵門。
“好像外面不止水野學長一個人。”
豎起耳朵的葵對兩人說道。
麗子立即作出一個禁聲的動作,“噓!”
天臺之外,水野秀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幾個同班的男同學。
“喂!不要告訴我你們是喊我上來吹風的。”
看了看時間的水野秀以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你這個家伙,不要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跟我裝蒜!”
為首的一個人高馬大、留著卷發(fā),身材很像柔道部健將的家伙,不爽的朝著水野秀吼道:“從開學之后就看你這個家伙不爽了。不僅不跟我們打招呼問好,甚至連保護費都不上交了。”
“你這個混蛋!”
很像柔道部健將的家伙,水野秀記得他好像姓麻生,狠狠的把手中的木棒一頭砸向地面,朝他怒吼:“不要以為你在弓道社取得一些成績,就可以看不起我們?。∷^的弓道社,只不過是一群只會做繁瑣禮儀的笨蛋。即便你加入了弓道社,依舊沒有囂張的資格!”
“否則,絕對會讓你嘗嘗被痛揍的滋味。”
麻生越說越生氣,最后甚至變得像老牛一樣氣喘吁吁。
從開學的時候他就對水野秀不爽了。
來到學校之后,不再是之前那種畏畏縮縮的模樣,反而變得非常有自信,甚至一副“狂傲至極”的模樣,甚至不拿正眼看自己這群以前經(jīng)常欺負他的大哥。
并且這個以前畏畏縮縮、逆來順受的家伙,竟然忽然成為了學校的弓道達人,聽說還贏了弓道部的副將。
對于弓道麻生一點興趣都沒有,但對以前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家伙竟然鮮魚翻身,很是不滿。
積攢了多日怒氣的他,終于在今天找到了一個機會,決心好好修理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