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楚楚還沒有結(jié)束午餐時光,見碗筷被我拿走立刻怒視著我,開口道:“混蛋,這是我買的,你憑什么不讓我吃?”
曾安羽見我們又開始吵起來,抱著碗回到自己房間。
“你買的?還是我做的呢?要吃你有本事自己做??!”我把她的碗筷躲在我的身后,一副無賴的樣子。
“哼,臭混蛋!”范楚楚望著鍋里翻滾的肉以及蔬菜,憤憤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轉(zhuǎn)過頭去,也不理我。
我也懶得管她,就開始收拾桌子,但我在收完后卻是見到她好像要哭的感覺,我心下突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這么小氣,不就是不讓她吃東西嗎?
“喂,你要哭出去哭啊,別在我屋子里落淚?!蔽覜]有安慰,或者道歉,而是輕輕推了她一下,將我不解風(fēng)情鐵石心腸的性格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而范楚楚聽完后,反而忍住了眼淚,轉(zhuǎn)頭哽咽著對我說道:“我...我本來是看你可憐,來幫你想辦法,但是你怎么這么欺負人!”
說著,嘴也癟了幾分,我這才想到她或許依然沒有從上次的事件中走出來,我現(xiàn)在這般說話,或許是讓她又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
于是我想著大男人道個歉也沒事什么,于是我把她當(dāng)成死人作揖道歉:“好啦好啦,對不起,就是辣椒吃多了傷胃,差不多就行了,晚上我再做更好吃的補償你行了吧。”
“誰稀罕!”
范楚楚聽完后,臉色到是好了幾分,但語氣依然故作強硬,她轉(zhuǎn)身走進了曾安羽的房間,過一會拿著她的碗筷出來遞給我,又回去繼續(xù)逗小丫頭。
如果她知道小丫頭的心已經(jīng)被白雪收買,恐怕會很傷心吧。
我打掃完茶幾,洗了碗之后,范楚楚也正好從曾安羽的房間出來,她讓我坐下,自己也靠在沙發(fā)上,說道:“混蛋,我說過,你想要自由的工作,只有自己當(dāng)老板,你可以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我一沒本錢,二沒本事,怎么當(dāng)老板!”我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人人都不想打工,但成功的又有幾人呢?再說我就只是混混現(xiàn)在和離開時的資金,也不需要太多。
范楚楚抱著手,真?zhèn)€人好似鑲嵌在沙發(fā)靠背中一般,接受窗外陽光的洗禮,閉眼享受起來,也不擔(dān)心我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把她怎么樣。
她聽我自嘲的說完悠然開口:“你想想你出了畫畫還有那些特長?”
我前幾天就分析過了,只是洗衣做飯,熟悉城市地圖而已,其他的我自問不懂半點。
于是我按照我的前幾天的分析給她回答。
范楚楚聽后卻是搖了搖頭,頭發(fā)也被靠背攏成瓜皮小帽狀,她給我分析著我的優(yōu)點。
“混蛋,其實首先你具備武力值,身體也很好,這是優(yōu)點吧?!?p> “然后,你會哄孩子吧?你也會開導(dǎo)別人,而且你忍耐力比較強,為人了大方,同時你也長得不錯,這點不都是優(yōu)點嗎?”
“你為什么不整合你所有優(yōu)點,創(chuàng)立出屬于你自己的事業(yè)?”
范楚楚很是慵懶,軟綿綿的話語,卻是讓我很開心,沒想到我在她眼里優(yōu)點這么多,說得我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主要是說我長得不錯,我一瞬間背脊也打直了幾分。
別人夸我,我不在意,但范楚楚這個等級的美女夸我,就像我也是世界頂級一般。
我考慮著范楚楚口中的整合,但腦袋里卻沒有絲毫頭緒,就算這些都是我的優(yōu)點,但我又能干什么呢?
去當(dāng)小白臉,靠臉吃飯?
不,我做不到。
“你tm也只是嘴說說,你能有什么辦法?”我想不通,只能把這個問題踢給范楚楚。
“哼,不準罵人!”范楚楚聽見我又說臟話,立刻起身,冷冷的盯著我。
不想招惹她,于是我無奈點頭道:“好好好,我改行不行?”
得到我承諾,范楚楚才收回目光,指著電視道:“你看這個劇叫什么名字?”
“我愛男保姆啊,怎么了?”我疑惑的問道,這件事和我的工作有關(guān)系嗎?難道她想讓我也去做男保姆?
這個不現(xiàn)實,保姆的工作時間太緊湊,我還要照顧曾安羽呢,不可能把丫頭也帶去人家家里吧,而且保姆真的不自由,有些時候不能說走就走。
“你想想,你以前和我說過什么?你說你把自己租給我,拿你為什么不能把自己租給其他人呢?時間你自己把握,規(guī)矩你自己訂,你可以先試試,不行的話在換一種方式?!?p> 范楚楚果然不愧是企業(yè)家家庭里出生的人,她此話一出,我一瞬間我想到了一條路子,劇的雷大頭不自由,是因為他不需要自由,但我完全可以給自己訂規(guī)矩啊,我能承接的業(yè)務(wù)也比他更廣。
頓時,我充滿了激情,范楚楚說的不錯,我為人大方,我確實不怕與陌生人接觸,我長得不錯,也能承接女性業(yè)務(wù),但我只能接受正規(guī)的工作。
我忍耐力不錯,我會是一個適合傾訴的對象,也能開導(dǎo)別人。
我真的能開導(dǎo)別人嗎?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或許只是范楚楚才能接受的開導(dǎo)方式吧。
我教過范楚楚,我們生活在這個操蛋世界上,那么必須擁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但我自己卻都只是說說,對此領(lǐng)悟不深,沒想范楚楚在這條路上已經(jīng)走得比我更加遙遠。
不對,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好像范楚楚總結(jié)我的所有優(yōu)點都是對于女性來說,而且這份工作的主要對象也是女性,男人誰會雇男人!
莫不是她真的想急于把我甩開?
我?guī)е傻哪抗饪聪蛞荒樥J真的范楚楚,想通過她的表情判斷我的猜測,但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我真的懷疑我和她之間,是不是依然還存在那堵堅固圍墻?
她依然沒有把我當(dāng)成朋友,只是偽裝成朋友的樣子,把我送走,不在糾纏她。
不管她如何想,朋友也罷,甩開我也好,反正我對她也沒有太大的想法,目前對我而言,這份工作正是我急缺的。
“借我5000塊!”想畢,我直接開口想范楚楚再次借錢,這一次,我不守護她的,而是要還她真金白銀。
“為什么?”
對于我的突然借錢,范楚楚怔了怔,目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