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fā)之際,天空忽然劃過一道閃電,一條純白神龍憑空出現(xiàn),龍吟一聲沖著暗影撲殺而來。
暗影王振宇逆著陽光看去,龍背上一座土黃色機甲搶先飛出丈長偃月,不屑冷笑一聲,隨即舉拳對轟。
下一瞬,刀拳相撞,結(jié)果大刀如同鬼影一般劃過自己,并無傷害。
怎么回事,誘餌?
連忙定睛看去,長刀好好的拿在機甲手上,已經(jīng)跳離龍背,當(dāng)頭劈來,配合神龍吐息形成合擊,趁著自己分神的一剎那氣勢鎖定自己,無法閃避。
好手段!
暗影王振宇心中贊嘆一聲,終于提起了興趣,準(zhǔn)備迎戰(zhàn)時忽感后背汗毛直立,神念后視,竟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包裹金色戰(zhàn)衣的人橫刀砍來。
草,特么還是前后夾擊!
不敢怠慢,暗影王振宇立時將疼痛拉到頂格,全身的細胞都在哀嚎,同時無窮的力量傳遍全身,抬拳轟擊土坷垃的龍嘯九天,后背重劍自動格擋金坷垃的橫掃千軍。
“當(dāng)”、“當(dāng)”兩聲好似鐵石轟鳴的巨響過后,暗影竟然完全擋住了夾擊,剛準(zhǔn)備開口嘲笑,忽然緊握王振宇的左手一麻,便被朱知云本體搶奪過去。
誘餌之后跟合擊,合擊之后有夾擊,夾擊之后竟然還有偷襲,瑪?shù)拢型隂]完了。
暗影王振宇怒喝一聲,爆發(fā)的力量崩飛土、金二垃后,直取朱知云的項上人頭,結(jié)果被飛馳而來的神龍擺尾給掃出三百米開外。
呵,還有延遲攻擊。
朱知云救下王振宇后,不管不顧的沖向祝蘊廷二人,想要一起救走。
可沒想到暗影王振宇被清掃后,暗影錢曉仁竟然無視規(guī)則的只身阻隔:“可以呀,你們都長進了,不過到此而至吧?!?p> 眼看祝、徐二人近在眼前,可暗影錢曉仁根本不是戰(zhàn)甲離體的自己能應(yīng)對的,朱知云不甘心的大喝一聲:“撤!”
隨后身形立時變淡,同時土、金二垃加小白龍一起變淡。
暗影錢曉仁冷哼一聲,剛想打斷,忽感不妙,神念一轉(zhuǎn),身后祝、徐二人也在變淡,身旁一個正品錢曉仁正沖著自己行割喉禮,同時兩個分身左右襲來。
一匕首一個解決后,諸人都已穿越回冰魄湖,退路通道都被炸塌,想追蹤具體位置得花費一點時間。
不過暗影錢曉仁卻收斂惱羞成怒,嘴角反而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可惜,朱知云竟然如此迅速的收服冰魄龍,不然我還想陪王振好好游玩鮮血樂園呢?!?p> 這時,暗影王振宇也緩緩走來,望著眾人消失的地方輕聲說道:“略有瑕疵,不過計劃總體來看挺順利的,把我那些剩下的暗影喚醒吧,要決戰(zhàn)了。”
暗影錢曉仁躬身行禮:“您的意志,混沌吾主。”
……
穿越回來不大一會兒,王振宇三人終于從空間通道中緩了勁兒來,看向兩位熟悉又陌生的好友。
徐天文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這是真正的曉仁和老朱嘛?”
“廢求話,爺當(dāng)然是真的?!卞X曉仁冷哼一聲。
朱知云也不滿的說道:“咋,想要稱稱你云哥的斤兩,來來來,我就喜歡你這種桀驁不馴的亞子?!?p> 徐天文看了看錢曉仁和他的十幾號分身,又偷瞄了一眼朱知云身后的金坷垃身后的土坷垃身后的小白龍,無語凝望蒼天:難道,自己才是隊伍中最菜的那個?
不過扭頭看到拇指振宇,徐天文那桀驁不馴的氣勢又回來了。
王振宇看到天文的眼神冷哼一聲,身體迎風(fēng)而長,穿著帥氣戰(zhàn)衣走到徐天文身旁比劃了下身高:嘿,剛好高一厘米嘿。
徐天文惱羞成怒,看向祝蘊廷……那砂鍋一般大小的拳頭,忽然回憶起命運游戲中被鐵拳清場的恐懼,再次無語望天:唉,時代多會兒才能改變呀。
不再理會徐天文的蕭瑟,王振宇仔細觀察錢曉仁,最后從十八個分身中找到真身拍了拍肩膀:“老仁,好久不見!”
“哈哈,王振還是眼賊?!卞X曉仁哈哈一笑,然后扭頭對朱知云說道,“咋樣老朱,我就說王振能一眼看穿哇,趕緊掏那8方氣運?!?p> “嚓,蘊廷和天文還欠我的了,問他們要?!?p> “嗯?是嗎,我咋不記得了,天文,你記得嗎?多會兒的事情了?!?p> “還有這事兒?不可能,我記憶賊好,王振欠我的那80方我就從未忘記,快還錢!”
靠,感動的氣氛瞬間就沒有了,不過,真好啊。
“勿cue,我王振宇就沒有欠別人錢的習(xí)慣。”
說笑打鬧一陣后,五人之間的隔閡盡去,圍坐在篝火旁互相訴說起了彼此的經(jīng)歷。
仔細聽完錢曉仁前言不搭后語的經(jīng)歷描述,王振宇總結(jié)道:
“這么說來,老仁你剛切入的場景是蒼穹號,結(jié)果沒有打過去,被人抓起來研究,造成了暗影爆發(fā),形成了黑暗時空。然后你逃跑的時候還慌不擇路的順時針切幕,導(dǎo)致規(guī)則大變,接著剛進入冰魄湖就被小白龍鎮(zhèn)壓,直到老朱救你出來,是這樣吧。”
“我擦,你能不能別加那么多破形容詞,我是不小心的,不小心的,你別忘了,最終考驗還是哥帶你過的?!卞X曉仁滿肚子牢騷道。
“你可拉倒吧,咋過的你心里面沒點兒逼數(shù)呀,不行我給哥幾個說說,聽聽你的光輝事跡?”
祝蘊廷和徐天文在旁邊拱火不嫌事兒大,連忙點頭稱贊:“好,這個好,快說說,讓我們樂呵樂呵?!?p> “好個屁,”錢曉仁怒視兩人一眼,連忙轉(zhuǎn)變笑容對著王振宇說道,“哎呀王振,趕緊溝通信息哇,抓緊時間吶。”
王振宇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錢曉仁,看向朱知云問道:“老朱,你是怎么知道我們遇險的,還能穿越空間來救我們。誒,對了,這不算順時針切幕哇?!?p> 朱知云指了指被錢曉仁分身伺候的舒服打呼的小白龍:“喏,全是靠他幫忙,在冰魄湖這一幕中,他能借助場景之力探知消息,還能短暫穿越其他場景,并不算切幕的。他本來是這一幕的BOSS,我們艱難打敗他后沒有殺他,而我倆相性很合,我就學(xué)著你的樣子徹底將他納入體系了?!?p> “臥槽,牛逼呀,金坷垃是不是也納入了?”
“嗯,金坷垃也挺合我相性的?!?p> “我靠,不可思議,兩幕最終的信物都在你身上了,看來你就是我們的殺手锏呀。”
王振宇既為好友高興,又覺得難以置信,畢竟自己是融合過體系的人,其中的艱難不足為外人道也,如此看來,相性也是關(guān)鍵因素呀。
這時王振宇忽然想到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問題:“呃,這個,你管它叫啥呀,不會…不會是什么白坷垃哇?”
“嗐,你當(dāng)我起名無力嗎?我起名是很有邏輯的?!敝熘破鹕碜叩叫“埫媲?,自豪的介紹道,“這就是,赤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