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古早霸總有戀愛腦(10)
她有些擔(dān)心,席暮琛該不會把他殺人滅口了吧?前段日子雖然說她確實是有點兒壞,刻意和顧陽相處,讓席暮琛對自己更有征服欲。
不會這次席暮琛對他已經(jīng)起了殺心吧?不是寧念歡多想,只是她在學(xué)習(xí)反派時,第一條就是,反派黑化是家常便飯,黑化后可能做出任何匪夷所思,超乎常理的事情。
加上這段時間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席暮琛對自己的依賴和占有欲。
“boss,顧陽是出什么事嗎?”寧念歡小心發(fā)問。
席暮琛本來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這句話不悅的瞥了一眼,眼眸閃過一絲狠厲。
“他走了。”
“啊,走了,那新護工需要我安排下嗎?”
“不用,不過?!彼麑C冽的目光放在了寧念歡身上,繼續(xù)道,“你很擔(dān)心他?!?p> “顧陽是boss 的護工,我是以為他無故曠工,或者出了什么事,畢竟這樣就給boss添麻煩了?!彼贿@樣的神情蟄了一下,馬上改口。
“噢,如此便好,你是我貼身助理,胳膊肘決不能往外拐。”
這個女人似乎總有奇怪的本領(lǐng),一句話讓自己火冒三丈,下一句卻能直接熄滅自己的怒火。
“嗯,boss多慮了?!?p> 寧念歡眼見著在他嘴里問不出什么來,干脆去和陳秘書說了一下,陳秘書和她講,boss昨晚就讓謝斌辭掉了顧陽,再讓自己找新的的護工。
還讓她不要太擔(dān)心,boss給了很大一筆賠償金讓他走的。
聽到這兒她舒了口氣,心里放下了包袱,那么顧陽應(yīng)該平平安安了吧,早知道前兩天就不玩火了,主要是自己也想試探一下席暮琛對自己的心意,看來他比想象中更容易上套嘛。
新來的護工沉默寡言,年齡大概三十上下,整天除了服務(wù)席暮琛,其余都是擺著一張面無表情的樣子,席暮琛這日子卻過得有滋有味。
閑空時就讓寧念歡服務(wù)一下她,完全沒有以前厭女的心態(tài)。
時光流沙,轉(zhuǎn)眼就到了席暮琛可以出院的日子,他打算這段時間回別墅靜養(yǎng),等腿傷差不多好了再回去。陳秘書辦好手續(xù),便讓寧念歡回去休息幾天,等boss來公司再去上班。
卻沒想到這一天過得這么快,寧念歡不過在家閑了兩天,公司里的人就火急火燎打來了電話。
“小寧,boss今天早上到公司,你速來!”
“啊,好。”寧念歡從睡眼惺忪中醒了過來,匆忙洗漱打扮后來到公司,正好見到先她一步的席暮琛。
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里的血色,看到她時,眼神掠過一絲古怪。
“boss早上好。”她揚起明媚的笑意,好像三月春風(fēng)般溫柔美好。
寧念歡的得體的笑容似乎沒讓他改變清冷的神情,他置之不語,留下寧念歡便獨自進了辦公室。
因為boss 的突然到來,本來這些天員工們好不容易偷會閑,現(xiàn)在恨不得全神貫注,就怕boss臨時發(fā)話,可這天上午他卻異常的安靜,除了處理文件,完全沒有發(fā)怒。眾人議論紛紛,覺得boss進了醫(yī)院更變了個人似的。
而員工眼中的洪水猛獸,卻在辦公室頗為仔細的處理文件,只是時不時走神,他總著生病一來度過的日子,以為兩個星期該是要多么煎熬的度過,沒想到最后過得倒是舒心。
回去后,他總是會在不經(jīng)意間想到在病房的時候,傭人給他準備了葡萄,他想起前幾天還因為寧念歡和顧陽離得近,特意讓寧念歡手剝葡萄給他吃。
自然,他肯定是不會吃別人給他剝的食物,寧念歡低垂著眼睛乖巧剝著葡萄,他佯裝認真看著文件,卻忍不住時不時瞟了一眼。
日光灑在她細碎的發(fā)絲上,她的面容柔和美好,他將視線下滑,那是白皙的鎖骨,纖細富有美感。
眼前這幅場景,倒勝過他看的多種經(jīng)典畫作。
等她剝好后,席暮琛依然臭著臉,她只好無奈走開,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他的心思又忍不住放在一顆顆被她剝好的葡萄上,原本覺得被別人碰過的食物該十分厭惡。
席暮琛鬼使神差的吃了一顆,酸甜的葡萄汁水在他嘴里,有些難忘。
光是這么想著,現(xiàn)在他面前的葡萄,倒顯得索然無味起來。
還有他勉強起身時,寧念歡用瘦弱的身板扶住他一步步走路。
他煩躁時,她“湊巧”拿出來的薄荷糖。
他驕傲?xí)r,她真誠的夸獎著她。
……
席暮琛在家待了幾天,他決定回公司,將原本在家養(yǎng)傷,好讓在暗處的敵家掉以輕心的計劃,全盤推翻。
連夜和公司元老開了場會議,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公司。
而回到公司,看到她的臉后卻清醒過來。
他這是在干什么?為什么要為了一個小助理做這些。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以什么心態(tài)去和她相處。
“姐姐最漂亮啦?!币宦曋赡鄣耐晫⑺麖乃季w中拉了回來。
公司哪來的小孩子,他不耐,大步上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原來是不遠處的休息室里,有個孩子正纏著寧念歡要吃糖。
“姐姐最好啦,再給我吃一顆嘛?!?p> “不行呀,你媽媽說過一天只能吃2顆,你剛剛都吃了第三顆啦?!睂幠顨g的聲音對著小孩說話,簡直甜得能出蜜來。
“寧助理,這個小孩是誰?!?p> 他冷眼而對。
“boss,這個是陳秘書的女兒,安詩詩,本來這個時間她是睡在樓下的休息室里,只是她今天做噩夢,哭著鬧著要見媽媽,可是陳秘書剛剛出差去了,她便托付我照顧一下。”
他看了一眼安詩詩,看不出喜怒。
可在小孩面前,席暮琛長得高大,臉色卻臭的要死,對著寧念歡說話又冰冷,簡直是一個可怕的怪人。
“姐姐,這個叔叔為什么總是不高興的樣子?!?p> 席暮琛的臉更臭了,為什么叫她姐姐,叫自己叔叔?自己和他明明就差4歲。
“小屁孩,你好好稱呼我?!?p> 安詩詩聽著命令式的語氣,又仗著有寧念歡幫著,不爽的懟道,“哼,你就是怪蜀黍?!?
念傾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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