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神秘金主有戀愛腦(13)
她早就仔細看過馬騫瀚詳細的資料,在國外學(xué)成回來,第一時間參加綜藝,不就是想在國內(nèi)發(fā)展嗎?
而她作為一個新人居然能來這個節(jié)目,馬騫瀚這么聰明,肯定察覺到有后臺。
所以如果跟她炒熱度,他自己肯定能夠順勢湊個關(guān)注。
周思言、沈宇樂和他,都是如此想的吧。
“許總,到現(xiàn)場了,是我去叫寧小姐嗎?”小武停下車問道,一扭頭卻看到許淵晝臉色難辨的望向窗外。
他隨著視線,看到了寧小姐在和一個男人談笑風(fēng)生。
“許總真是火眼金睛,能發(fā)現(xiàn)寧小姐這顆珍珠,現(xiàn)在她可謂是在圈里如魚得水了?!本驮趲字芮?,她還是狼狽的趴在許總車窗邊。
身上穿著單薄的裙子,臉上是強撐的笑容,他看過很多可憐的新人,她寧念歡如今算是苦盡甘來了。
“如魚得水?!痹S淵晝嗤笑一聲。
是啊,這個女人很聰明,每一步都算的很好,這么想來,自己除了給她資源,其余事情她都能夠做得很好。
他完全可以當(dāng)寧念歡幕后的金主,給資源,然后坐等收錢。
正是因為這樣,許淵晝生出一抹戾氣。
等她強大后,就不需要自己了吧。
他以為這個女人會依仗著她,結(jié)果只是拿他當(dāng)跳板,這明明是段赤裸裸的利益關(guān)系,自己好像想多了。
可她每次對自己露出小女人的神態(tài)和動作,有意氣自己的時候。
許淵晝?nèi)滩蛔≡谙?,這究竟是她蓄意勾引,還是習(xí)慣使然?
“你去找她過來?!痹S淵晝心里很悶,一點都不痛快。
寧念歡看到小武便知道今晚又要應(yīng)酬,有些不情愿的過來了,這一些情緒轉(zhuǎn)變都被許淵晝看得一清二楚。
在車上,許淵晝的臉好似剛結(jié)成的冰山,冰冷寒冬,她默默離他遠了一些。
許淵晝帶他去的是一場投資人的酒會,作為金主,寧念歡相信,他絕對是用了百分之兩百的心。
酒會過半,許淵晝眼眸染上幾分醉意,他俯身說道:“扶我去休息?!?p> 語調(diào)像一只慵懶的大灰狼剛剛吃飽的樣子。
寧念歡乖乖扶他到偏僻的沙發(fā)間休息,熱鬧的聲音被一門隔開,她也很疲倦應(yīng)對這些場合,在他不遠處坐下休息。
“寧念歡,紅的滋味如何?”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寧念歡老實接著。
“很好啊,所有人都過來討好你,好像身處云端,自己都飄飄然起來。”
“跟了我,你又感覺如何?”他繼續(xù)追問。
這一句不明不白的話,讓寧念歡皺了下眉,要是被不知情的人聽到,還以為她做了許淵晝的情~人。
“我的演技和長相能得到許先生的青睞,是我這輩子最感激的事情?!?p> 很官方的一句話,讓許淵晝沉下了心。
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寧念歡。
“那你覺得,自己哪一點最讓我青睞?”他將哪一點三個字咬的很重,薄薄的酒氣噴在寧念歡的臉色。
“這個我還不太懂,請許先生指教。”
寧念歡習(xí)慣了他在醉后會說反常的話,依然老實的回答。
許淵晝的眼睛有些重影,看不到她的神情,不自覺地一寸寸逼近了她。
“我以為你很清楚?!痹S淵晝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
寧念歡稍微側(cè)過臉,緘默不語。
臉上的一抹紅唇最為顯眼,像一朵嬌艷的紅玫瑰,仗著艷麗的顏色,吸引著無數(shù)人的側(cè)目。
許淵晝?nèi)滩蛔√崞鹚南掳停娺^很多女人的臉,卻都沒有眼前這張臉讓人難忘。
更沒有誰的性子,能夠讓他無可奈何,只能慣著她。
周圍的空氣曖昧,她突然抬起來,她柔軟的唇接觸到他的嘴角,讓許淵晝身上游走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意味不明的吻,許淵晝像是干柴碰上烈火,右手扶起她的后腦勺,徑直吻了上去。
馥郁的酒香在兩人的唇間打轉(zhuǎn),許淵晝下腹一熱,左手自然地朝她身后伸去。
這個時候的寧念歡像是突然清醒,倉促結(jié)束了這個莫名的吻。
她的臉蛋染上紅暈,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羞意。
“是我唐突了,對不起?!睂幠顨g丟下了這句話,直接離開了。
【歡歡,他是不是喜歡上你了,醉酒后居然和你親親,可是你怎么跑了呀!】系統(tǒng)33捶胸頓足,為什么自己的宿主這么不走尋常路。
“什么醉酒,裝的?!?p> 【裝,裝的?】
“是啊,狗男人,趁著醉酒打探我?!?p> 她剛認識許淵晝的時候,就一直留意他的酒量,平時這個酒量,他別說醉了,甚至可以倒背九九乘法表,簡直清醒的不能在清醒。
今天刻意裝醉和她獨處,不就是想知道,讓他看不懂的女人卸下防備,到底對他抱有什么想法嗎?
那自己就順了他的意,讓他自己猜去吧。
什么神秘的金主?寧念歡要比他更加神秘。
【可那也不表示他喜歡你了嗎?】
“喜歡有很多種,一個男人很容易對女人產(chǎn)生占有欲、情~欲、征服欲、同情等等。這一些感情是很難分清楚的,我相信有些男人連自己都不清楚,而你看得出許淵晝對我到底是哪一種嗎?”
“而且?!彼D了頓,眼神堅定:“如果他對我是征服欲,那早在我臣服于他的這一刻,已經(jīng)輸了?!?p> 那邊被丟在原地的許淵晝難得愣住,眼睜睜看著她走遠。
良久,他冷峻的從口袋拿起煙點燃。
眼底一片清明,不見一絲醉意。
很好,這個女人居然在關(guān)鍵時刻對自己欲擒故縱?未免也太自大了。
但是這樣也行,他確定了寧念歡果然對自己有意思,許淵晝并不自戀,他只是對女人的小心思一清二楚。
想清楚這些,許淵晝冷下臉。
煙霧繚繞,她也不過如此。
許淵晝想。
沒過幾天,許淵晝發(fā)現(xiàn)這件事,沒有他想象中的簡單。她依然瀟灑,只是完全不見任何私情,當(dāng)時的那個吻,仿佛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官方得不能再官方,不帶絲毫旖旎曖昧。
要不是許淵晝知道自己沒喝醉,還以為那個時候這還是一場夢,當(dāng)初自己篤定的“欲擒故縱”,也在這刻沒有了底氣。
“許總,不好了!寧小姐被黑了?!毙∏嗉奔泵γδ贸隽耸謾C遞給了他。
念傾暮
今天是欲擒故縱的寧念歡,一向穩(wěn)重,以為所有事情在他意料之中的許淵晝該有什么反應(yī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