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忙碌起來就覺得過的很快,外面開始霜降,《朝花惜時》這部劇拍了有三個月,快殺青了。
在劇組待久了,惠星已經(jīng)明顯感覺沈聽風(fēng)沒了當(dāng)時過來的新鮮勁兒,不過倒也認識了幾個志同道合插科打諢的兄弟,偶爾調(diào)戲一下趙盡的小助理,倒是在這枯燥乏味的劇組生活找到一點樂子。
惠星抱著熱水瓶暖手,坐在鏡頭前正看其他演員拍戲。
趙盡在她身邊坐下來,一臉笑意:“怎么樣?”
惠星抬頭,疑惑看著他:“什么?”
“上次我給你加的那把火。”趙盡笑道,一副看戲不嫌事大的樣子,“效果不錯吧?!?p> 惠星扯了扯嘴角:“……”
趙盡朝著沈聽風(fēng)方向示意:“感覺是男朋友又不太像。你別別扭扭的樣子,好像心里堵著一口氣又沒辦法發(fā)泄出去,前男友?”
惠星抬頭。
趙盡看她反應(yīng)。自顧自笑著說:“猜對了。”
惠星低頭喝了口水:“沒想到前輩也這么八卦?!?p> “每個人都八卦,只是程度不同罷了。”趙盡看她,“我一開始只是好奇?!?p> 惠星想了想說:“我也知道知道八卦?!?p> 趙盡揚眉,有興趣聽下去。
她一臉認真:“趙前輩怕老婆,所以從來不接吻戲。”
趙盡:“……”
惠星看向別處笑了,合作了幾個月,她一直都是認真又專注拍戲的樣子,也是難得見她這樣開玩笑,趙盡一臉無奈的樣子。
晝夜交替,劇組熬了幾個大夜,夜里溫度比白天低了好幾度,可能是接近尾聲了,工作人員突然活躍了起來。
惠星正記最后一場戲的臺詞,趙盡的小助理跑過來,跟她要沈聽風(fēng)的電話號,低著頭害羞靦腆的模樣。
“惠星姐,他有沒有女朋友?。俊迸Т?。
惠星盯著女生那張羞紅的臉,慢慢搖頭,笑了:“不清楚,應(yīng)該是沒有?!?p> “那能不能把他號碼給我?”
“好啊。”
女生拿到號碼連忙鞠躬道謝。
惠星笑了笑,低著頭看劇本,腦海里想起很多次,沈聽風(fēng)不知道和人家姑娘說了什么,他笑的不正經(jīng),姑娘在他面前紅透了小臉。
……
殺青那天收工比較早,晚上劇組工作人員一起聚了一餐,幾個主演,制片人,投資人全來了,包下了整個農(nóng)家院。
霍承韞是這部劇的最大投資人,這幾年來只要惠星接下的劇本,他都會注資進來。
所以網(wǎng)上各種爆料,她是某財閥家養(yǎng)的金絲雀,背后的金主很神秘。
惠星洗完手,抽出紙擦了擦,隨手扔進垃圾桶,轉(zhuǎn)身拐出衛(wèi)生間,回到飯桌。
制片人正討論著這劇的片尾曲和插曲請誰來唱。
惠星看了眼坐在身旁蔣敘,這孩子從飯局開始到現(xiàn)在就很沉默,有人問話,就回答兩句,沒人和他說話,他就一聲不吭,吃飯都很拘謹。
別人都是樂呵呵的推杯換盞,顯得和這里格格不入。
惠星笑著說:“蔣敘吧,他本就是歌手出道,用他還便宜?!?p> 蔣敘猛地抬眼看她,她沖他彎了彎眼角,自然的握住他的手,放在腿上拍了拍。
惠星:“這孩子唱歌也不錯?!?p> 蔣敘盯著那只手,動了動眸子。
制片人和編劇互看了眼,對蔣敘印象不深,然后開口:“那過兩天,來錄兩句聽聽?!?p> 惠星笑著舉杯:“那就這么說定了?!?p> “我可是不是白給這個機會啊,下次我有劇本找你,你可一定要來?!?p> 惠星笑著點頭:“那自然一定?!?p> 幾杯酒下肚,惠星就感覺胃部開始不舒服,手指不由自主的去抵著胃,察覺身旁蔣敘一直盯著她看,她慢慢移開手,側(cè)頭看他。
蔣敘立刻低下頭。
常常是自卑敏感的樣子。
他小聲說:“謝謝惠星姐?!?p> “不謝?!被菪牵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個綜藝節(jié)目要求女嘉賓表演節(jié)目,然后你們喜歡哪個節(jié)目就送上一支玫瑰,我要謝謝你,謝謝你送我的玫瑰?!?p> 蔣敘抬頭,目光快速閃開。
惠星給他加夾了塊菜,又和其他演員聊了起來。
“惠星啊?!惫鶎?dǎo)今晚高興,拿著酒杯跑了一圈,轉(zhuǎn)到她這桌。
惠星起身,忍著胃疼,又喝了兩杯。
轉(zhuǎn)身談笑間,聽見蔣敘說“少喝點”,聲音很小,細不可聞,像是錯覺。殺青宴結(jié)束后,惠星頭又暈又疼,就像要炸了一樣。
她一靠近,撲面而來一股酒味兒,臉頰泛紅,身子軟軟貼著他胸膛,沈聽風(fēng)神經(jīng)緊繃,把人從懷里拽出來,扶著送上車。
她像塊爛泥,倒在座位上,擰著眉頭一臉難受。
沈聽風(fēng)把人帶回酒店,她手臂勾著他脖子不松,兩人進屋踉踉蹌蹌雙雙摔進柔軟的沙發(fā)上。
兩具身體嚴(yán)絲合縫貼著,她胸口軟軟的,身子就像是沒骨頭似的,她手在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亂摸。
上幾次是微醺,這次是真的醉的徹底。
“頭疼,胃難受。”
帶著酒味的呼吸的氣息鉆入他鼻間,
“再多喝點,就不疼,不難受了?!鄙蚵狅L(fēng)握住她的手,一手放在她細腰上。
她怕癢,整個人更加不安分的扭動起來,隔著薄薄的布料,不經(jīng)意間碰到敏感處,沈聽風(fēng)身下難受,大手握住她的腰。
她嚶嚀了一聲,身子不易察覺的抖了一下。
沈聽風(fēng)大手帶著老繭,摩挲在身上摸上她的臀,抬手打了一下。
惠星突然睜大眼睛,整個人都僵住。
“乖點?!?p>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安靜了下來。
沈聽風(fēng)扯下她勾在脖子上的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身上衣服皺巴巴的,他沒顧,起身把窗簾拉上,掏出煙頭點了根煙放在嘴里吸著。
沙發(fā)上人異常安靜,沈聽風(fēng)瞇著眼看過去,人耍完酒瘋睡了過去。
紅唇輕輕抿著,呼吸淺淺的,臉比他手小,眉眼柔和,睫毛不安分的打顫。拉扯中,衣服上去快一點,露出一截腰,被白熾燈照的雪,明晃晃的,又白又細。
沈聽風(fēng)眼神濃稠,猛吸一口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