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關(guān)于呂蒙一手牌沒閃沒酒沒桃這檔子事
這時宛青衣隨手扔出一個玉牌。
林念眼疾手快的接過。
看著玉牌上的內(nèi)閣兩字,用牙咬了咬有點硌牙,疑惑道:
“這是啥?!?p> 宛青衣露出一副你何德何能的表情,強忍著惡心解釋道:
“皇上托我給你的,這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官至二品。你這算是一步登天了。”
話是這么說,但林念并沒多開心,不過還是欣然接受了。
“一個有名無實的虛職,沒啥意思。不過正好適合我?!?p> “唉?!辈恢獮楹危鹎嘁螺p嘆一聲。
一聽自己的便宜老丈人嘆起了氣林念有些莫名其妙,問道:
“怎么了,我的好岳丈,你姑爺我當(dāng)官了怎么還一臉不高興呢?!?p> 宛青衣?lián)u了搖頭。
“不是你的事?!?p> 林念轉(zhuǎn)念一想。
“不是我的事,那就是宛止清的事咯?!?p> 宛青衣沒否認(rèn),痛快的回應(yīng)著。
“除了她誰還配我操心呢。早知如此,小時就不該帶她接觸官場?!?p> “你也不看好她嗎?!绷帜蠲碱^微皺忍不住問道。
宛青衣?lián)u了搖頭:
“怎么不看好,就是她最近太忘我,每每到了清晨才睡下,長此以往這身體可怎么辦?!?p> 宛青衣除了擔(dān)心就是擔(dān)心。
也對,哪有父母不擔(dān)心子女的呢。
林念又問道:
“那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嗎?!?p> “當(dāng)然知道了。每天除了政務(wù),便是為女子之事奔走。你可能不知道,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品女官了。政務(wù)方面有我和她師傅開道自沒什么問題,就是后者實在是。”
林念欣賞的點了點頭。
“這么高了,不過跟我這從二品可差了點。”
“止清可是有實權(quán)的,不像你空有二品?!?p> 林念驕傲的挺起胸膛。
“沒實權(quán)怎么,瘦死的駱駝他還比馬大呢。二品再怎么沒實權(quán),它也比三品大?!?p> 宛青衣就像哄傻子一樣敷衍著林念。
“好好好,大大大?!?p> 宛青衣想起什么,驚喜的看著林念。
“對了,你稀奇古怪的點子多,你能不能想想?!?p> 林念小小腦袋里,滿是大大的問號、
“想什么?”
“就是止清困擾之事?!?p> 林念擺了擺手,表示不行。
“我沒接觸過政務(wù),我哪知道?!?p> “我說的是后者?!?p> 林念一聽是后者,雙手環(huán)胸。
露出那神秘的笑容。
“你求我啊?!?p> 不得不說,林念此舉氣人至極。
林懷人狠狠的笑著:
“好,我這就求你?!?p> 宛青衣沒慣著,直接就是一腳。
不過林念早有防備,一個帥氣的閃身,讓宛青衣踹了個空。
“好小子,你還敢躲?!?p> “你敢踢,我為何不敢躲?”
“你不說,我便將你趕出宛家?!?p> 面對宛青衣的威脅,林念有恃無恐的笑著。
“老頭,你可別忘了我另一重身份,你今天要是把我趕出宛家,下次讓我回來可沒那么容易了。”
宛青衣?lián)u了搖頭,他怎么就忘了這事了。
林念轉(zhuǎn)身就要走。
宛青衣一看這哪成,也顧不得臉面,又將林念拉了回來。
“林公子,老朽錯了,你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不說幫我,也幫幫止清?!?p> 看這個老頭慫了,林念一下子就神氣了起來。
“唉,那我就勉強說說吧。這事說來簡單,做起來很難?!?p> 這如廢話一般的話,讓宛青衣眉頭微皺。
“誰都知道,所以才問你?!?p> 林念微微一笑,道:
“這件事,以宛止清一人絕對做不成,除了她之外最起碼需要五種人?!?p> “哪五種?”
“士農(nóng)工商中皆為人中翹楚的女性。”
林念說的,宛青衣聽著有點意思,但細細想來還差了一種。
“這才四種,還有一種呢?!?p> 林念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賣起了關(guān)子反問道。
“這朝廷的官,大致分為幾種?!?p> 宛青衣思考了下,回道:
“你要說大致那就是兩種。文官和武官。”
林念順著宛青衣的話問道:
“那止清屬于哪一類。”
“當(dāng)然文官了?!?p> 林念微微一笑。
“那第五種不是呼之欲出了?!?p> 宛青衣恍然大悟。
林念接著說道:“這六種人,在各自領(lǐng)域皆為頂尖,影響力各自也是無人能及。如果說得通其余五種人,會容易的多,而且?guī)兹说囊黄饏f(xié)商,總比一個人主持大局的要強?!?p> 宛青衣對此無比贊同。同樣問題也來了。
“這種人,特別還是女人,該如何去尋呢?!?p> 林念聳了聳肩。
“那就要看她自己了,不過士農(nóng)工商中的士我倒是真有個人選。”
林念此言,也讓他想起一人。
“你說的三公主?!?p> “岳丈你這么多年,算是沒白活,一來三公主身份高貴,就連當(dāng)今天子也對其無比寵愛,二來三公主知書達理,同為女人,相必也會理解。三來,我與連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讓三公主本就覺得虧欠,只要宛止清一提,三公主如何不答應(yīng)呢。”
宛青衣沉默不語,說實話林念這段時間給了他太多的震撼,這樣的人留在宛家,不知是宛家的福分還是禍根。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宛青衣不得不承認(rèn)一件事,他在這方面不如林念。
只怕林念有朝一日走上仕途,輕而易舉就把自己超越。
那時真就完完全全的不如了。
宛止清不由得問道:
“你真甘心當(dāng)一個贅婿嗎?”
林念笑了笑。
“非必要,這贅婿我便一直當(dāng)著?!?p> “如必要呢?”宛青衣緊緊的盯著林念,他想知道林念的回答,這對他至關(guān)重要。
“那是必要時再去思考的事情,現(xiàn)在為時尚早。”
逃避雖然可恥,但很有用。
“真是委屈你了?!?p> 林念話說到這份上,宛青衣也無話可說。
“哪的話,剛才的話是你思女心切所說,跟我這個啞巴贅婿毫無任何關(guān)系。就這樣,小婿拜別岳父?!?p> 說著,林念雙手作揖,離開了書房。
宛青衣見狀也能搖搖頭。
這就忙著撇清自己。
不過,看他剛才回答如此全面,如此快速,想必也不是一時興起,希望我們兩個緣分可以久一點。
他有預(yù)感,林念會離他們宛家而去,只是不知道會是什么形式。
宛青衣轉(zhuǎn)頭吩咐剛進來的侍人。
“你去,喚小姐來此我有些話要對她說?!?p> “是?!?p> 奉天城,公主府。
“諸葛連弩。殺!殺!殺!殺!”
隨著幾聲殺。林念的呂蒙已經(jīng)處于瀕危。
林念看著旁邊的端木豪杰。
“有桃沒,有桃沒,不救我死了?!?p> 端木豪杰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隨著林念的一聲嘆息,他手中的呂蒙宣布倒下。
林念一臉埋怨的看向端木豪杰。
“老頭你玩?zhèn)€華佗你倒是救一下啊。”
面對林念的埋怨,端木豪杰直接把手牌亮了出來。
“臭小子,你自己看,我手牌一手黑我怎么救你。我倒是奇怪,你手里那么多牌沒有閃桃沒有就算了,酒也沒有。”
林念一亮手牌,手里六張牌硬是一個桃一個閃,一個酒沒有。
“我尋思貪一波,誰成想他真敢莽我。黃蓋加sp孫尚香,無敵了。你說咱們怎么沒輪著過呢。”
“這你別問我啊。”端木豪杰也是一臉無奈。
只聽林念抱怨道:
“早知道玩的這么郁悶,這三國殺我就不拿出來了。還以為能占占你們便宜呢。唉?!?p> 生活不易,林念嘆氣。
誰成向玩?zhèn)€三國殺都能卡手。
林懷人林悅?cè)菹嘁曇恍Γ@又是他們兄妹親密無間的一次合作。
林懷人仔細研究著,林念搞出來的人物技能。
各異的人名加上各色的技能,配合著多變的卡牌,讓整個游戲變的很有趣味性。
尤其卡牌上的諸多錦囊,細細品味竟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中也能用到。
這時,宛青衣突然到訪。
宛青衣剛要向林懷人說什么。
林念突然發(fā)現(xiàn)加他一個就可以玩五人軍爭了。
于是起身就把他拉了過來。
“來來來,加上你,咱們就能玩五人軍爭了?!?p> 宛青衣人傻了,看向林懷人。
林懷人笑了笑。
“丞相很急嗎?”
宛青衣?lián)u頭。
“不急那便先玩上一盤再說,五人軍爭我也是頭一次聽他說,聽著還有些意思。”
林念把一直沒有用到的五張木牌拿了出來。
依次亮出解釋。
“五人軍爭顧名思義,就是五個人的爭斗,但五個人分為三伙勢力,主公和忠臣一個陣營,兩個反賊一個陣營,內(nèi)奸單獨作戰(zhàn)。”
“這張是主公身份,拿到這張身份牌是要正面朝上其余的則要蓋住,而且在武將牌原有的血量基礎(chǔ)加一滴血,先手摸牌出牌。而且擁有從五中武將牌之中挑選一張的權(quán)力其余則是三張隨機武將選一張。主公獲勝的條件,就是找到忠臣,與忠臣一起擊殺反賊和內(nèi)奸。當(dāng)主公擊殺忠臣時,棄置當(dāng)前所有手牌和已裝配的武將牌。個別武將作為主公會有特殊的主公技,倒是我會單獨說明?!?p> “忠臣獲勝的條件一樣,輔佐主公擊殺內(nèi)奸和反賊?!?p> “反賊獲勝的條件,就是全力擊殺主公,如果有人擋路順手殺掉就好。當(dāng)然也可以不殺?!?p> “內(nèi)奸,是這里最有技術(shù)含量的身份,內(nèi)奸獲勝條件,要先把反賊和忠臣先淘汰,最后和主公進行一對一的戰(zhàn)斗,如果內(nèi)奸在有忠臣和反賊的情況下無論誰擊殺主公,都視為反賊獲勝,擊敗反賊可以額外摸三張牌。當(dāng)然四名蓋上的身份牌只有死亡時會被翻面,也就是不死就不知道真實的身份。”
“這期間是可以交流的,當(dāng)然不一定真也不一定假,這就要看主公的個人判斷。”
除了林念的四人,細細品味著林念所說的規(guī)則,皆是眼前一亮。
“有點意思?!?p> 林念突然想起什么。
“對了,這只是個游戲,有些身為人臣的老頭,可別將現(xiàn)實那套精忠報國放到游戲里,別我大舅哥拿個主公,你拿個反賊當(dāng)忠臣,拿個內(nèi)奸你還當(dāng)忠臣,還有等等我就不一一舉例了?!?p> 雖未明確提及宛青衣,但處處都在針對。
宛青衣瞪了林念,在其余幾人的歡聲笑語中,開始了這場,明爭暗斗的五人軍爭。
在沒有眾多氪金武將出來時,三國殺絕對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想贏不止需要運氣,更需要對局勢的判斷。
本來五個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五個人精湊在一起,直接將整個對局升華了。
五人互相機關(guān)算盡了好幾個時辰,打的可謂是酣暢淋漓。
“最后一局,以林念內(nèi)奸單挑林懷人的主公,加上閃電天助劈掉三血,僥幸翻盤?!?p> “呼?!?p> 林念長舒一口氣,心中發(fā)出感慨。
“內(nèi)奸贏一局真難。”
林念累了,他不打算繼續(xù),看眾人也都沒有繼續(xù)下去的意思,便打掃起了戰(zhàn)場。
林懷人意味深長的看著收拾起來的三國殺。
作為人臣的宛青衣自然知道,這三國殺的妙處,也看出自己陛下的意思。
“林念這套卡牌,你拿回去也無用,要不如就送給陛下吧。”
林念冷哼一聲。。
“老頭,好人都被你做了,我做什么?我看不出來我大舅哥喜歡嗎,你以為我為誰收拾的,不就是我們英明神武的大舅哥嗎?!?p> 說著將收拾好的,三國殺卡牌送到了林懷人面前。
該說不說,這用竹牌做的卡牌是真沉啊。
“來,大舅哥你拿著?;厝ノ依^續(xù)給你編幾個武將出來?!?p> 林懷人接過裝著三國殺的盒子,極為滿意的點頭。
“好好好,那我可等你。”
轉(zhuǎn)頭又看向宛青衣。
“愛卿之前不有事嗎?!?p> 宛青衣看了眼周圍,林懷人立馬知道怎么回事。
“愛卿你我到那邊去說?!?p> 兩人來到一旁。
“愛卿有什么便說吧。”
宛青衣微微作揖。
“微臣找陛下有三件事。”
“哪三件?”
“一是,林念?!?p> 林懷人瞟了眼林念,饒有興致的笑道:
“哦,說說看?!?p> “此人據(jù)微臣觀察,此子有經(jīng)世之才,卻無上進之心,若能將其收服,一統(tǒng)天下指日可待,皇圖霸業(yè),唾手可成。”
林懷人拍了拍宛青衣的肩膀。
“知我者愛卿也。不過此事不可一蹴而就,等小妹與其關(guān)系更親近些,到時只要稍微吹吹枕邊風(fēng),呵呵?!?p> “所以第二件事呢?”
“這第二件事,便是微臣代陛下批閱奏折時來人傳報,上官一家在邊關(guān)大勝而歸,周國和羊國皆向我們臣服,兩隊人馬在昨天匯合,預(yù)計在后天便可凱旋而歸,其中上官巾幗在邊關(guān)之戰(zhàn),表現(xiàn)尤為出色當(dāng)居首功。可,,,”
林懷人一聽這個轉(zhuǎn)折,眉頭微皺。
“可什么?”
“上官巾幗年僅24卻已官至征南將軍,而且她是女子,再升恐怕有人要?!?p> 林懷人靜靜聽著宛青衣的顧慮,輕蔑一笑。
“論功行賞這是規(guī)矩,誰要是壞了規(guī)矩,那就去死吧。當(dāng)然我壞了那就壞了?!?p> 雖然最后一句,有失氣勢,但并不妨礙林懷人的立場。
宛青衣點頭,準(zhǔn)備說第三件事。
“陛下,那我說第三件事了?”
宛青衣?lián)u了搖頭。
“愛卿,第三件先不要說。讓朕猜猜?!?p> “是不是,關(guān)于我們的女官大人?!?p> 宛青衣有些惶恐。
“陛下,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