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記憶點不同
一如易沅所想,這種紙張不似常見,卻不是蘇家常用的那一家所進。
這種紙張是皇家獨有。
易沅支開蘇祁,單獨會面阮娘,其實這對夫妻很相配。
“這紙哪來的?說說吧!”
也只克扣了那三日的飲用,很快就恢復(fù)用度,畢竟她可不能死,不然蘇寧軒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阮娘眼神飄忽:奴不知道姑爺何意。
易沅幾乎只用了幾成力氣,可這對一個女子來說,已是痛苦。他緊抓住其下頜。
“你要不想死,就說實話。”
阮娘感覺脖子一痛,他已轉(zhuǎn)移位置,生死間,所有好處都是惘然。
“我…我說?!敝荒苷f蘇祁還不夠狠。
易沅拍拍手,仿佛是沾染了什么臟東西一般。
“奴……不知道是何人,那人只說讓奴到一處去賣慘,定然會遇到以為好心的蘇姓公子。找準(zhǔn)時機,成為他的人。可……大公子實在……不對奴……奴只好讓少夫人誤會。至于這紙是那人拿給奴的,只說送給奴用?!?p> 送?那就不會是宮里人了。
此舉無非是毀壞蘇家名聲,可又不得不讓人想到宮里人,不重要了。
“來人,將她帶到大嫂房中,讓她好好說?!?p> 誤會自然解除,而阮娘此人自然留不得,趕出去后沒人知道她去了哪,生死與否。
蘇祁沒坐馬車,她選擇跟易沅散散步。
因為此事,讓蘇祁想起了二人的初見。
“阿沅~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呀!”
“自然。”
其實不是蘇祁娘親將易沅帶到她面前,在那之前,蘇祁就見過他,彼時的他們,一個七歲,一個十歲。
蘇祁一眼就看中了人群中他那雙眼,不服輸,內(nèi)有堅韌與冰冷。
只是二人的記憶點不同罷了!
京城身處北方,夏季往往來的比較早。將桃花瓣洗凈,揉搓成粉,制成桃花餅,是蘇祁最拿手的手藝。
“嘗嘗。”
月娘是第一次嘗蘇祁的手藝,本以為富家千金不屑于對這種東西著迷,沒想到……
月娘滿是夸獎:少夫人手藝真好,難怪易公子如此寵愛于你。
蘇祁有些失神,“月娘~你不要自怨自艾,你日后也會遇到真心對你之人,只不過要擦亮眼睛?!?p> 不錯,月娘與那人已然和離。
若不是蘇祁,月娘就被他給賣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是全然不顧念此情。
月娘也不再想什么曾經(jīng)的好,全在那一刻之間破滅。
“月娘已經(jīng)看開了,信誰都不如信自己。”
蘇祁蒙的湊近,“你能喝酒嗎?我房內(nèi)偷藏了些酒,平日里他們都不讓我喝?!?p> 月娘笑了,“那少夫人請。”
酒逢知己千杯少,或許是上輩子被設(shè)計的過于早,讓她失去了很多生活的樂趣,現(xiàn)在不同了。
酒過三巡,二人相擁而泣。
蘇祁:“我跟你說,男人……嘴里最沒實話了,不能信?!?p> 月娘:“那易公子對你不好?那不就是個好人嘛!”
蘇祁擺擺手,“他外面跟個正經(jīng)人似的,關(guān)起門來嘴里也每個好話。所以……女子必須自立?!?p> 再次碰杯,等被發(fā)現(xiàn),就只剩兩個女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