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里是虛擬世界,卻依然感覺到累,仿佛一切都與現(xiàn)實無樣。
“老張你這不行啊,回頭必須上猛料,將來要是執(zhí)行啥大任務估計得撂挑子……”現(xiàn)在是下午,趙恒心在山上早已等候。
張安方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衣服,“得了吧你,這相當于五層樓那么高,我又沒練過這個,體力差理所應當嘛?!?p> 趙恒心直呼臥槽,還說哪有那么多借口,不行就是不行,認識到個人不足加以改進就好了啊。
“子凌姐,你倒說句話啊,這他喵撈不著啥好處,咱還有必要干這苦差事嗎?”張安方鄙視趙恒心,接著望不遠處的子凌。
子凌現(xiàn)在是穿著之前的白色長袍,腦海里想起有人對她說過拜訪別人形象必須保持,所以將長發(fā)及腰的頭發(fā)扎了起來,這樣一來顯得優(yōu)雅。
趙恒心伸手比劃,哭笑不得地說:“你還發(fā)牢騷,連二十都不到就沒耐力,要不想干直說,我向上頭通報一聲?!?p> “別,別呀!”張安方一聽這話立馬藥到病除,忙站起來拍拍屁股說:“咱這不是開玩笑嘛,我沒事了,你讓子凌姐等等,你我說話的功夫她人甩咱多遠。”
趙恒心說:“子凌姐,你走快了,站那別動?!?p> “哎?真聽話啊,說啥聽啥決不含糊,挺好一員工。不是說子凌姐惹不起嗎,這也不像吶?!睆埌卜綄⑹执钤谒绨蛏?,一陣言語。
趙恒心見他費老大功夫才登頂,不過速度的確有進步,沒有與之計較,還不忘提醒早晚遭報應。
現(xiàn)在天快黑了,本來三人可以早點進去,可外面人攔著,只能提出切磋,這自然得麻煩子凌出手,道館里十幾號人愣是打不過她一人。
很快,道館的常彥和道長將三位客人請到了葛天師住所。
天師府門外,按照禮儀沒有主人允許此時還不能貿(mào)然進入,所以三人一直等到道館開飯時間。
看著常道長給葛天師送飯,張安方瞪大了眼睛說:“道長麻煩您向老天師傳個話,給我們?nèi)齻€晾外邊當洗衣服呢?話說完就不管了,一天沒吃飯餓死老子了……”
常道長三十多歲,人高馬大,極其不友好。他沖張安方一人說:“愿意等就等,不愿意下山!”
張安方怒火中燒,喊道:“看你是前輩咱打心里尊敬,你丫倒不領(lǐng)情?。啃挪恍盼乙痪湓捵屪恿杞闾て搅诉@里!你們這幾個臭道士真是死腦筋,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這點事咋就不懂呢,本來三言兩語的事兒,鬧這出想干嘛……”
常道長聞言趕忙站在張安方面前,兩米多大個可不是吃素的,給他惹火了那還得了,體驗一下來自出家人的慈悲。
趙恒心見情況不對,趕忙和子凌在一旁撇清關(guān)系,并說:“你們照顧很周到嘛,正好餓了,能留下來吃頓齋飯嗎?”
常道長客氣說道:“施主請,天師刻意吩咐我們照顧各位,已經(jīng)安排幾人住處。”
子凌這時說:“看不出來啊大個子,你人真好,謝謝啦!小趙我們?nèi)コ燥垏D?!?p> “等等我趙哥,子凌姐,你們別丟下我不管啊……”張安方剛想抬腳,被常道長拽住。
不一會兒這里圍滿了很多道士,為了不影響天師,只能在外面解決矛盾。
“剛才是你說我們出家人沒腦子是不是?正好之前切磋我們雖然都敗了,你說自己厲害,大家真想見識一下,施主,貧道失禮了!”
張安方額頭大汗,尷尬地說:“誤會,都是誤會。各位老哥咱和氣生財,別斤斤計較嘛,回頭我過來給咱改善香火,這事就讓它沉入大海多好?!?p> “出了外面誰和你講究這個,放心吧,我們不會把你怎樣……”
看著這幾人不懷好意,張安方只好懇求別打臉。
……
時間到了午夜,張安方被風吹著,落葉紛紛已將他覆蓋,打了一個噴嚏的張安方一醒來頓時覺得骨頭快散架了。
“這幾個道士搞啥子,武俠劇看多了吧,還御劍飛行,不過倒也真飛了。有點真本事,我服了!”
不遠處,一位長相清秀的道長向這邊走來,看到張安方睡在落葉堆里,忙問:“這位小兄弟怎么在這里睡,屋里頭很熱嗎?”
張安方疼得動不了,便說:“道長,不是我不想回屋,實在沒那力氣?!?p> “小兄弟年紀輕輕身體就不行了,這可怎么接任務,我還是拜托趙叔的孩子吧。你好,我是石涯,趙娃子應該講過我的事跡。別驚訝,小事一樁……”石涯在那沾沾自喜,很是陶醉。
張安方不解的問:“你哪位?哎呀,道長您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吹牛功夫和我有一拼!”
石涯只好告訴他緣由,并且十分無奈。
張安方恍然大悟,說:“您就是那位背負降妖除魔重任的石道長啊,對不起,失禮了,剛才我鬧著玩的,別往心里去。”
石涯說:“你就這么不尊敬人,躺著和我談話?”
張安方那個無語,“我骨頭都散架了怎么起來,你能醫(yī)活死人是咋的!”
石涯只是簡單檢查一下,很快就幫他骨骼歸正,直接蹦起來三米多高。
“嚯!你要吃人?。俊笔谋粐樀貌惠p,心里覺得這玩意指定有病。
張安方趕忙道謝,“謝謝道長救命之恩,我和子凌姐感激不盡?!?p> “子凌?哪個子凌……”
張安方說:“她是我在工作時的搭檔,比我晚來半分鐘,不過不好惹,這兒的道士沒一個人降得住她老人家。”
石涯想了想,說:“原來是子凌姐的身體到了啊,要是靈魂體到了不打死我才怪,老天師未必也能鎮(zhèn)的?。 ?p> 張安方不解,他問:“我怎么聽不明白呢?啥玩意身體靈魂的,色就是色,哪那么多唾沫星子?!?p> 石涯解釋道:“她現(xiàn)在是不是很好講話,給人第一感覺是柔弱小女生……”
“柔弱?”張安方一臉不悅,說:“一拳頭干翻一堵墻,你管這叫柔弱?只是您說的也沒錯,要不是絕對了解,還真像普通女孩。”
石涯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要是靈魂體來了我得跑路,她對別人很友好,對我簡直太暴力啦,創(chuàng)造我出來受這罪干嘛……”
“你的意思是,會有兩個子凌姐,別逗我了,這又不是玄幻小說場景,咋可能!”
石涯真想捶死他,這孩子有點不聰明,“你該去看看醫(yī)生了,我這偏方不頂用。”
“小張,快回屋休息……”子凌出門尋找張安方,一出來就看到二人聊了起來。
張安方撓頭傻笑著:“子凌姐你來了啊,還有飯沒?我都餓瘋了,一晃天就黑啦?!?p> 子凌甩甩手,說:“給你留了,回房間吃吧?!?p> 看著張安方回了屋子,石涯問她,“子凌,好久不見,你過得如何?”
子凌頭頂問號,十分不解,“你哪位?我怎么有點想不起來,感謝道長對張安方照顧?!?p> 石涯欲言又止,然后背過身說:“客氣了施主,有話明天叨叨,大晚上容易影響他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