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這個問題張安方很難解釋,畢竟沒有任何深仇大恨,再說當(dāng)時誰也毫不知情。
“我們吃完去婆婆家里,在這兒我害怕。”
說出這話的是央金加爾,不知為什么心里老是恐慌。
孫婆婆看著綠色眼眸的央金加爾,刻意給她多做了一些,“別害怕孩子們,如果想來婆婆自然很歡迎!”
張安方說:“別誤會婆婆,我只是想問最近村里會不會有事情要發(fā)生,為什么都看不到村民來這里拜一拜?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造福一方。”
孫婆婆眼神停頓了一下,片刻后說道:“幾位到訪必然是為了那件事,這是我們當(dāng)?shù)亓?xí)俗,所以我還是希望讓它不被打擾為好……”
張安方和白楊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思索,這個時候挑明的話或許困難很多。
“不說這個,待會兒該天黑了,我們這里晚上不允許出去活動,碰到啥不干凈的東西只能怪不聽勸。”
聽到這句話,最先來反應(yīng)的是子凌,只見她在原地發(fā)呆,一會兒抱頭蹲下,一會兒又到處找地方躲。
張安方過去給她拽出來,說:“你發(fā)癲啊子凌姐?凡事需要淡定,就算家著火也不急,畢竟都燒一半了……”
“你這個比喻不恰當(dāng)啊主管,夠了!下次別說了……”央金加爾過去護著子凌,眼神中滿是鄙夷。
張安方無奈說道:“夠不錯了,咱文化有限,別罵人,我腦子有病……”
次日清晨,在孫婆婆住所內(nèi)的幾人除了子凌起床以后大多都在酣睡。
孫婆婆起的也很早,這里沒有可以消遣的娛樂,人們忙著自己手頭上的活。如以往一樣每天都會去天王廟拜拜,剛走出木屋就瞅見子凌拿著根樹枝在玩。
“姑娘,起挺早啊,怎么不去多睡會兒?”孫婆婆問她時,發(fā)現(xiàn)有點聽不到的樣子。見沒有任何反應(yīng),獨自去天王廟正常換貢品,以及燒香。
簡單忙完后,孫婆婆開始打掃這里,就算每天打掃也還是會有灰塵,或許是已經(jīng)老了吧,暗處的很難及時處理。
大概忙活了有一陣子,孫婆婆手背過去捶捶腰,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很多汗水。雖然沒過八十,但這些年來一直默默付出,身體的早已經(jīng)不像從前。
收拾好這里以后,孫婆婆剛準(zhǔn)備離開時就見村里有位村民跑過來說是要舉辦儀式,所有人必須在場。
孫婆婆不敢怠慢,忙跟著那位村民前往村長那里,待走遠以后屋頂上的子凌回去將她聽到的告訴了張安方等人。
“子凌姐,你確定天王廟里一個人都沒有嗎?”
子凌點點頭,說:“君子言出必行,我從不說假話……”
張安方幾人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左右,為了以防萬一,子凌暫時獨自留在這邊,以免被村民看到。
他們剛走路上不久,就被幾位村民叫去舉辦儀式的地點,還說不用害怕,各路神仙會保佑我們村子安逸。
村長吳丘選在了村里的劇院內(nèi),基本有啥大事都會在這里舉辦,像文藝匯演、喜婚喪事、祭祖祈福,以及為村里老人祝壽。
劇院相當(dāng)于籃球場那么大,最為醒目的就是正中央擺著一口鼎,經(jīng)歷了幾千年風(fēng)雨洗禮。
張安方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啥異常,相反這里還擺了幾桌,雞鴨魚肉那是應(yīng)有盡有。
“主管,你這讓子凌姐一人在那邊好嗎?我們吃好吃的,她餓著肚子……”
張安方說:“央金同學(xué)你又不吃肉,等結(jié)束以后咱帶一些回去,我也沒辦法嘍,老板交代過務(wù)必保護子凌姐安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