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xiàn)在石安然的所有希望都已經(jīng)放在了江不凡身上,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了。
而此刻的江不凡也是如臨大敵,精神高度的緊張。要說這些嗜血蟻殺起來也不是那么復雜,隨手一滅就不知道多少。只是現(xiàn)在的難題是,這么多嗜血蟻,一個個殺下去,不知道要殺到什么時候去了。
捅了別人的老窩,在加上蟻后的命令,所有的嗜血蟻像是瘋了一樣沖上來,那種毅然決然的氣勢看了就讓人心中膽寒。
不管心中怎么想,江不凡臉上表現(xiàn)的卻是異常冷靜,都是死過幾回的人還會怕這個,最多被咬的時候痛一點罷了。被動的站在這里等嗜血蟻來咬顯然不是他的方式,主動出擊才是取勝之道。
“石兄,擒賊先擒王。”江不凡兩人背靠著背,他扭頭對石安然說道。
石安然聽了他的話,也是眼前一亮。與其在這里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
“等下我撤掉護罩之后,石兄趁機會斬殺蟻后?!苯环策M一步說道。
“放心交給我,只要嗜血蟻后一死,嗜血蟻群群龍無首,必定大亂。”石安然興奮的說道。
“石兄還是要小心,我看蟻后沒那么好對付。”江不凡為了怕他出意外,小心囑托著。
“多謝江兄弟?!笔踩贿@才正色謝道,自己剛才真的有些粗心大意了。
“石兄準備好,我要撤了。”江不凡隨后說道。
“冰火雙龍,橫掃一空。”
攀附在周圍的嗜血蟻被輕易的炸飛,難道有這么一個喘息的時間。石安然雙腿一蹬,身體躍至半空之中,而方向正對著嗜血蟻后。身子還在半空中,他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了。
“大日摔碑手。”石安然大喝道。
右手攤掌,朝嗜血蟻后俯沖蓋去。而嗜血蟻后略微抬起碩大的頭顱緊盯著石安然,沖他嗞嗞的叫著。
“去死吧?!?p> 這一掌下去就是解脫,一切都到此結束了,至少石安然是這么認為的。石安然身子從半空中落下,單腳踩在蟻后的甲殼背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就是一掌拍下。
“嗞嗞?!毕伜鬀]有什么反應,只是嗞嗞的交個不停。也不是說沒反應,它這是真的被打疼了才叫。
蟻后受到了傷害,在用力甩掉背上偷襲著的同時,還召喚身旁的嗜血蟻群也都爬到它的身上去攻擊石安然。
石安然也沒有想到這一掌下去竟然沒有傷到以后,不過稍后他就來不及想了。蟻后的反制已經(jīng)來了??粗鴿u漸爬上來的嗜血蟻,石安然心中有了一種滋味叫后悔,早知道就不該來了。
“石兄小心?!?p> 正當石安然心中充滿絕望之情的時候,江不凡終于趕了上來。他就比石安然慢了一步,所以能很快發(fā)現(xiàn)石安然正處于危險之中。
石安然已經(jīng)漸漸的閉上眼睛只為等死,就在生命逝去的那一刻突然聽到江不凡的吶喊,真的是頓時驚喜萬分。一睜開眼,就看到冰火雙龍從身邊掠過,將已經(jīng)爬到腳下正要咬他的嗜血蟻燒成灰燼或者凍成冰雕。
石安然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做過山車來形容了,險象環(huán)生,生生死死就在這一瞬間。正當他要感激江不凡的時候,又聽到江不凡的呼喊。
“快,斬殺蟻后。”江不凡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瞬間他就被淹沒在嗜血蟻群大軍之中。
石安然這才驚醒過來,一身的冷汗。什么感激的話還是等一會結束再說吧,現(xiàn)在保命才是最要緊的事。
嗜血蟻后剛才被冰火雙龍所侵,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不過剛才是江不凡急忙之間的出手,并不是很強,所以稍后蟻后就恢復過來,開始活動起來。
“不好!蟻后要活過來了?!痹谙伜蟊成系氖踩徊煊X到輕微的晃動,馬上就意識到了要發(fā)生的糟糕情況。事不宜遲,必須要立刻動手。
蟻后的身體結構和放大的螞蟻差不多,無非是多了一個甲殼,既然從甲殼不好下手,那就直接從腦袋下手,斬掉它的頭顱。
石安然快速移動到蟻后的前部,一個重力下壓,將蟻后剛剛昂起的頭顱壓低,露出頸部薄弱的位置。
“大日摔碑手。”石安然掄起右掌沖脖頸處砍去,這一次沒有失敗,一掌下去,嗜血蟻后的頭顱應聲而斷,血液噴涌而出,濺得很遠。
被砍掉頭顱的嗜血蟻后身子還不停的哆嗦著,不過沒有了頭顱它又怎么還能活下去。蟻后的鮮血刺激了每一個嗜血蟻,都蜂擁上來品嘗蟻后的鮮血,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它們的蟻后。
吃完了頭顱,這群瘋狂的嗜血蟻連蟻后的的身子也不放過,現(xiàn)在吃起來它們什么都不管了。只是可憐的石安然,本以為斬殺了蟻后能逃過一劫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會變成嗜血蟻群的口中餐。
“石兄快過來?!闭斒踩蛔栽棺园臅r候,江不凡的聲音再次傳來。原先攀附在他周圍的嗜血蟻已經(jīng)退了,所以他才能有機會呼喊。
隨著他的聲音,冰火雙龍呼嘯著開出一條通道來。石安然立馬一個飛躍順著通道而來,兩人再次重逢。
沒過多久,兩人身旁的嗜血蟻群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粗鴿M地的狼藉,兩人面面相覷一臉的后怕。他們心里都在想的是下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愛誰誰,反正哥是絕對不傻帽的干了。
蟻后已經(jīng)被嗜血蟻群分而食之,沒有了頂頭上司的命令,所有的嗜血蟻都很是迷茫,不知道接下來干嘛了。最后怎么來的就怎么回的,潮水一般的又退回了巢穴之中,一切變的安安靜靜。
石安然撿起躺在地上的徽章,手一接觸到徽章白色光柱就消失不見。剛才徽章就已經(jīng)被蟻后從巢穴中帶了出來,剛才的戰(zhàn)斗它也是有幸旁觀。
“為了這一枚徽章,傷了一個兄弟,而這么多徽章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會傷亡,有來無回?!笔踩煌蝗桓锌恼f道。
“這是每個人自己選擇的路,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都知道星際學院無比輝煌,可是誰又知道這份輝煌下面隱藏著多少的血淚?!苯环苍谝慌詯澣徽f道。和雷霸待得久了,他也變的有些哲學味。
“哈哈,不管怎么說,這枚徽章我們是得手了。”自己的想法有些悲觀,為了不影響別人,石安然主動岔開了話題。爽朗一笑,又說回了手中的徽章。
“今天還要多虧江兄幾次三番相救,很是感激,這枚徽章是江兄該得的?!毙ν曛?,石安然突然鄭重嚴肅的說道。并且立穩(wěn)身子,將手中的徽章雙手奉上。
“哈哈,石兄覺得你我之間關系如何?”江不凡卻不接徽章,反而笑著問道。
“江兄弟屢次相救,救命大恩不敢忘。但有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遲?!笔踩幻C穆的說道。
“石兄嚴重了,呵呵。我的意思是說,石兄重情重義,我真心把你當作朋友。朋友之情比起這小小的徽章要重要的多了,石兄非要將徽章給我,難道是不想交我這個朋友嗎?”江不凡又將皮球踢給了石安然,雖然有責怪之意,不過臉上卻掛著笑意。
“江兄弟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笔踩灰詾榻环彩钦娴呢煿?,連忙解釋道。但是等他看到江不凡臉上的笑意,瞬間就明白了。
“江兄這可真是…,唉。”石安然這才恍然大悟,見他這么說,真的就很難辦了。
“哈哈,石兄不用為難,說實話我缺的不是徽章,而是石兄這個朋友?!苯环矊捨康?。
經(jīng)過江不凡好一番勸說,最后將身上的徽章拿出來才讓石安然真的確信,最后也只好將這枚徽章收下。
等兩人完好無損的回來時,眾人也都非常的高興。在白色光柱消失的時候,所有人就知道徽章到手了。只有一枚徽章,雖然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擁有,但是也沒見他們爭搶。
石安然最后還是沒有接受這枚徽章,他將徽章拿了出來讓眾人商量著怎么分配。江不凡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也只有報以苦笑。
他這個新交的朋友,人是重情重義,有擔當,也有性格。但是就是有些認死理,說實在點就是死腦筋,不是自己的絕對不碰,不該自己拿的絕不伸手。不過自己認可他,也是因為看到他重情義的這份精神,也只能隨他去了。
“江兄弟,剛才我留意了一下,天空上的白色光柱又少了幾根,應該是有人也在別處拿到了徽章。照這個時間看,到明天外圍的所有白色光柱應該就能消失,到時候中央的結界就會消失了。”那邊的事情忙完之后,石安然走到江不凡身邊說道。
聽他這么說,江不凡連忙抬頭朝天上看。果不其然,剛才這一會又少了幾根,僅剩下十根不到,還沒中央的金色光柱多。
“看來所有的人應該都在等明天結界的破開,能到這里的人肯定不少,那些高手們應該就快出現(xiàn)了?!苯环蔡е^,嘴里呢喃著。
江不凡心中一直還留意一件事,這個星球上還有自己的仇人在追殺自己。到了中央,應該就能相遇了吧,他也很想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江兄弟?”見江不凡久不說話,石安然提醒道。
“石兄請說?!苯环策@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
“江兄說接下來要做什么?”石安然問道。
“等?!苯环部粗焐系陌咨庵f道。
天子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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