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不知戲中意,在看已是戲中人。
跟在胡桃的身后,箜開始回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所作所為,自己是真的活在這個世界嗎?還是只是幻想中的人物,他的心思有些不平靜,又有些仿佛破浪而出的深海巨獸。
艾拉,凱亞,羅莎莉亞,諾艾爾,熒,以及幸運這些是給箜印象最為深刻的幾個人。
他看下前面哼著不明歌曲蹦蹦跳跳的胡桃,感受著身后幸運均勻的呼吸聲,對啊,不管怎么說,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世界……
“站住!”
“麻煩出示身份”
兩名千巖軍已經(jīng)走上前來,不過他們完全無視了胡桃,越過她走到箜的面前。
“身份?是需要身份證明嗎?”箜好奇的看下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打算看自己怎么解決的胡桃。
胡桃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箜無奈的轉(zhuǎn)回視線,點頭示意兩名千巖軍看看自己身上服裝。
“我是新加入往生堂的人,是需要身上身份證明嗎?”箜短時間想不到其他
辦法,只能如實說明,態(tài)度很謙虛。
“往生堂嗎?那么先跟我去登記一下”
“嗯,主要是陌生的神之眼持有者會比較關(guān)注”
兩名千巖軍一唱一和的帶著箜做了一次登記,至于幸運兩人只打量一番確定只是普通人就直接簽上了名字。
“唔,看樣子你肯定與璃月七星合的來”胡桃跳到箜的一旁語氣調(diào)皮的說。
“何以見得?”
“大多數(shù)人有實力的人,都有其他的做法”
“比如?”
胡桃雙手抱胸,小腦袋微微抬起,然后挺了挺神之眼,發(fā)出不屑的“哼!”的一聲。
“又或者”胡桃緊接著把神之眼藏在衣服內(nèi),然后老老實實的站著,一副任君采摘的平民的樣子。
“但往往他們走不了幾步就被識破了身份,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胡桃的食指點著自己的下嘴唇一副疑惑的樣子。
“往生堂的堂主都不知道嗎?”箜見此好笑的說道。
“往生堂只管埋人,不管查人,不然還不得忙死?”胡桃斜視著看著箜。
“還是說你不嫌事多?讓我多給你安排安排嘿嘿”胡桃雙手成爪狀,露出邪笑。
“對了!你怕鬼嗎?”胡桃看見箜保持著面無表情的動作,就知道可能又是一個和鐘離一樣的人。
“有型的不怕,無形的怕”箜不是面無表情,而是大多時候不知道該怎么配合他人,他仔細的想了想對著胡桃說。
“哦?這就有趣了!我還以為是那種什么事情發(fā)生都胸有成竹解決的類型”胡桃抱有失落的語氣嘆了一口氣。
“不不不,胡堂主你想錯了,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反應(yīng)慢半拍”箜表達出自己能力并沒有胡桃想象中的那么能干。
“你可是鐘離老爺子介紹來的啊!”
“那鐘離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形象啊,你這么夸張他?”
“唔,我相信,給人一直很可靠,很有安全感,但又感覺年齡很大的樣子,明明是客卿里最年輕的,但其他的人都聽他的話,被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算了,反正是自己人就行”胡桃右手成拳頭,錘在左手的手心上,一副算了本堂主懶得想了的表情。
“真大??!”箜登上石門臺階,看到的是璃月的全景,一眼都沒有看到邊際,全是高聳的房屋熱鬧的人群,還有飄浮在空中的閣樓。
“看!天空中最高最大的就是璃月七星之一天權(quán)星凝光的家”胡桃一臉羨慕的指著天空中仿佛眾星捧月的巨大的天空城,對!就是城!箜不敢想象如果這座名為群玉閣的天空城如果掉下來……
好像,不久后就要掉下來了……
如果劇情沒變的話,不僅僅會落下來,還會造成巨大的海嘯襲擊璃月港,但會被仙人所拯救,之后仙人們就開始把璃月交給人類自己管理。
璃月七星認為璃月長大了,想脫離仙人的庇護,有的人認為他們頭上不能有人,有的人認為既然無法控制那么就劃清界限,有的人認為應(yīng)該平等對待,有的人認為可以通過一代代的成長脫離他們認為的控制,也有的人認為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怎么能見彩虹,仙人的存在浪費資源也限制了璃月的發(fā)展等等。
不過這涉及到璃月的政治,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自己只是來開水晶宮,裝逼,耍帥,滿足自己情緒的,在不涉及親近人的前提下,自己就是一個法外狂人,畢竟,這本身就不是自己的國家。
箜胡思亂想起來,他感覺背上的幸運快醒了,急忙哼起了搖籃曲,他可不想在璃月吸引起注意力,所幸幸運只不過是吧唧吧唧嘴巴,口水留在箜的肩膀上就繼續(xù)做夢了,看樣子應(yīng)該和美食有關(guān)。
“這孩子你打算怎么辦?如果進往生堂你可是需要付修理費的”胡桃抱著后腦勺邊走邊看著箜哄著幸運。
“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唱搖籃曲,而且唱的還不錯的樣子”胡桃不由自主的跟著箜的節(jié)奏點了點頭,內(nèi)心有一種很平靜很舒服的感受。
“歌名叫什么???”
“不知道,應(yīng)該是叫蟲兒飛吧”箜有些想念家了。
“嘻嘻,歌詞你都記的一清二楚,歌名反而不記得,真奇怪的人”
“我只是記得調(diào)子,本能的唱出來”
“真好啊,有人肯為你唱那么多遍”胡桃安靜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什么。
箜覺得自己好像是觸發(fā)劇情了,他依稀記得胡桃參與的第一件葬事就是她的爺爺。
然后,她有沒有其他的家人?箜并不知道,箜有些后悔沒有仔細看胡桃的資料了。
“胡堂主,你可知鐘離先生在哪嗎?我有事需要找他幫忙”箜突然開口。
“嗯,?。颗?,鐘離老爺子嗎?他平常是在茶館那聽故事,我?guī)闳グ伞焙曳e極的回憶了箜,就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胡堂主,我想……”
“叫我胡桃就行,既然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那么就聽我的,本堂主可不是什么見外的人”胡桃單手撫胸,微微的抬起小臉,閉著眼睛,大氣的說著。
“那胡桃,能不能問下你對仙人的印象是什么嗎?”箜包著好奇的心態(tài)詢問,畢竟胡桃想埋七七可是當(dāng)時的一大熱點。
“仙人嘛~生老病死,他們啊,是往生堂最不受歡迎的客戶,不過我也有一個隱藏的愿望,你可別告訴別人哦,就是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給仙人和魔神各舉辦一次豪華的葬禮,哈哈!”胡桃一臉向往。
箜“……”
感覺自己有點危險。
“看!鐘離在哪!可惡!果然又在看戲,還是云堇先生的!”
“刀馬旦嗎?”箜穿越前并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角色,他看著臺上唱戲的女子,注意到了她胸膛上掛著的神之眼。
鐘離聽到很入神,仿佛沒有注意到箜與胡桃一樣。
“我們也聽完這一段吧”箜很享受云堇的戲,她唱的很入神,箜有預(yù)感她即使不是可抽角色也有可能是一個重要的劇情人物。
胡桃差異的看了箜一眼,然后鼓起小嘴,置氣的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鐘離的身邊。
是錯覺嗎?箜感覺臺上的刀馬旦少女在看自己。
臺上的戲是有關(guān)愛情的故事,但不同于梁山伯與祝英臺那樣的結(jié)局,而是歷經(jīng)艱難險阻后有情人終成眷屬。
“曲高未必人不識,自有知音與清詞”箜很喜歡完美的結(jié)局,他能感受到臺上少女的真情投入,能感受到她的感情在隨著故事的發(fā)展而變化,她把自己當(dāng)成了故事里的主角。
臺上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了。
“哦,小友還懂的戲曲?”鐘離的聲音在一旁想起。
“有感而發(fā),陪家里的老人聽過,只是可惜不過戲在人不在了”箜不知道為什么,心情有些低落。
“為她而來,看來已經(jīng)影響到你的心境了”鐘離看著幸運。
箜聽到鐘離的話突然醒悟起來,身后的起了冷汗,幸運不僅僅會影響到現(xiàn)實,竟然還會影響到心境。
“把她交給我把,我有一老友的徒弟有類似的體質(zhì)”鐘離伸出了雙手。
幸運睡得更香了,箜輕輕的把她交在鐘離的雙手上。
“看來事情解決了,唔,沒想到??!鐘離你竟然還認識仙人?”胡桃一臉驚奇的看著鐘離。
“緣分”鐘離雙手輕輕抱著幸運,然后對著箜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如果想見她,可以去奧藏山找留云借風(fēng)真君方可”鐘離用傳音的手法告訴了箜。
“哎哎!記得明天的葬儀”胡桃對著鐘離離開的方向呼喊一下。
“走吧!既然事情解決了,那就隨我去往生堂熟悉下你的工作吧”胡桃轉(zhuǎn)身拍了拍箜的胸口。
“嗯,那就麻煩胡桃你了”
“叫我堂主大人”
“好的,胡桃大人”
與余共觀
第一個反派構(gòu)思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