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不語轉(zhuǎn)過頭來,行動還是依舊如此自如,只是臉?biāo)坪醣葎偛艃戳艘稽c。
阿房發(fā)誓:她應(yīng)該只睡了一會兒。
難道……要是她不和他一起入睡,聞不語身體就會崩潰?
這到底是什么疑惑契約。
聞不語并沒有回答她想要知道的問題,反而將手里的花往她那里送了一些。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阿房接了過來,她害怕如果不接過來可能當(dāng)場身碎給她看。
“那是曼珠沙華?!?p> 嗯?看著這如同珍珠吐絲一樣鮮紅的花朵,不知道的只會以為是一個裝飾品,果然應(yīng)了那句“花開不見葉”。
“拿著它,你會睡得安穩(wěn)一些?!碑吘故勤そ缡ノ?。
只是此時并不知曉其中故事的某人只覺得得了寶貝,畢竟是可珍惜的一朵,本著有來有往的良好對外禮儀。
她順勢問了一句“您需不需要我?guī)兔???p> 聞不語聽到這話,暼了她一眼,傳遞著“幫什么忙那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么”成功地噎住了她。
往她這里邁步的時候,阿房瞥見有很多鮮紅的顏色,她以為由于重傷聞不語落下的鮮血之類,結(jié)果竟然是一堆被揉碎了花。
看模樣和她手里的一模一樣。
阿房的手瞬間僵硬,手中的花也不再香了,是腥的,快來人救救她吖!
等到終于要出去逛逛的時候,阿房已經(jīng)感覺到滿身疲憊,同時腹中饑餓難耐,她想吃……
算了,只要是能吃的就行。
再次走在街市邊上,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什么慶祝日子。
一旁已經(jīng)稍微頭發(fā)花白的大叔喜氣洋洋地說著“今天是花神節(jié),花神降臨的日子,不知道神眼選中了哪位?”
阿房看了看一旁已經(jīng)拿起搟面棍準(zhǔn)備敲醒美夢的大娘,突然也不敢再上去套近乎打聽話。
再加上身上的男人的重量……
沒錯,此時的聞不語已經(jīng)全身心地依偎在阿房身上,因為他剛才走著走著就沒有了力氣,阿房想回去他也不肯,活生生的無理取鬧,而她只能是無可奈何。
不知情的以為青梅竹馬訴說相思,誰能料到其中的濃情蜜意·房已經(jīng)心中大呼“想死!”
看著已經(jīng)將面容遮蓋住,不想顯露出來的聞不語,阿房還是有些焦急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們現(xiàn)在可是同一個螞蚱,你得相信我”她一臉真誠地說著肺腑之言。
只是顯而易見的效果,聞不語微微一暼,如此威脅讓聞不語更加閉口不言。
“花神來了!”
不知道人群中誰喊了一句,仿佛整個街市都沸騰了起來,今天的紅燈籠也格外亮,綠色欄桿也格外綠。
人們穿的也格外鮮艷。
真的是……喜好顏色的地方。
風(fēng)中灑落一片片銀色的花瓣,在萬家燈火下顯得更加閃閃,就像是瑩瑩燈光一樣,一片落在阿房的手上,結(jié)果還沒等她細(xì)看就被人打落。
“干什么?”為什么突然打落她的白嫩細(xì)手,這個時候不就應(yīng)該有女子伸出手去接住落下來的花瓣,看起來飄逸還唯美么?
總之,聞不語看了阿房一眼,就轉(zhuǎn)過頭去“不要碰這些東西,會有不好的感覺。”,只是嘴角輕輕勾起的一絲笑意被遮擋地嚴(yán)嚴(yán)實實。
聽君一席話,更勝一席話。
總而言之,阿房還是聽話的離光點遠(yuǎn)了些。
遠(yuǎn)處先是落下身著白衣的女子八人,然后慢慢降臨了一個七彩斑斕,五顏六色的……包袱?
這是什么特殊癖好?
“花神大人到,眾人朝賀”
悠揚響亮的聲音響徹整個街市,然后也不知道心有靈犀還是歷經(jīng)種種有了默契,兩人同時對視了一眼。
這個花神不簡單。
兩旁的人全都跪了下去,虔誠跪拜,邊跪邊訴說著今年的愿望。
而他們兩人為了不顯突出,只能隱在墻角,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聞不語此時低頭不做聲,仿佛拉著來這里的并不是他一樣,反而拉起了阿房的手捏了捏……然后又捏了捏。
阿房本來全身心地在看遠(yuǎn)處,看到底是何人物,但是手上不輕不重的揉搓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心中氣憤,恨不得就像是造反的人一般,將他打得匡匡作響,只可惜腦中是個神奇的地方,就算想他千萬遍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此時的包袱——花神轎中傳來雌雄莫辨的聲音
“舉杯痛飲,預(yù)祝來年豐收,佳人平安。”
“謝花神大人?!?p> 不得不說,這花神既沒有亂七八糟的排場也沒有奇奇怪怪的祭祀,而且還送與祝福。
不錯不錯,阿房心里還是表示贊嘆的。
“恭送花神大人”
百姓們依舊很是虔誠跪拜,除了兩人。
在阿房剛要回頭說話的時候,一捆五彩斑斕的布就捆了上來,只是看見聞不語并沒有任何動作,她也就順勢而為了。
任憑風(fēng)吹雨過,草枯石爛,終于經(jīng)過雨天大風(fēng)天,淌過泥水之后來到一處仙境。
侍女們剛解開她的束縛,就看見被抓來的人已經(jīng)依偎睡在一起。
只好將解綁下來的布重新丟到他們眼前,畢竟有些辣眼。
第一天被關(guān)到地牢里,聞不語溫暖著阿房,這里四周全是水洼,兩人幾乎沒有多余靈力抵擋,非常寒冷。
阿房凍的全身冰冷,反而聞不語就如同干涸的泥土見著水一樣就會更加穩(wěn)固起來,看起來狀況好上一些,于是他打算背著阿房,讓她靠在自己背上。
“你上來?!?p> “不用了,你也不容易”阿房有氣無力的說著。
只是下一秒就被拖了起來,腦袋浮在聞不語的頸窩里,她疲累地睡了過去,睡之前,阿房還在思考著一個問題,為何天下牢房都要有水,像他們驪山也有一個,她也只遠(yuǎn)遠(yuǎn)看過一次,就深深記住了。
一晚上,聞不語依舊維持著抱著阿房的姿勢,沒有再讓她的衣裳濕過一縷。
第二天醒來,阿房依舊還有些心慌,雖然依舊沒有多少力氣,但是看見聞不語此時臉色發(fā)白的模樣,直嚷嚷道靠在聞不語身上。
“放我下來吧,你太累了?!?p> 本想要聽一絲溫情回應(yīng)的阿房聽見了一句
“是有點累,畢竟你太沉了……”樸實無華的描述事實,她感覺更累了,心累!
終于鐵鏈打開的叮當(dāng)聲響起。
“我們花神大人找你們?!?p> 站在大廳上,那個花神大人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是一位少年,唇紅齒白的,俊得很,只是模樣看起來有些——太過熟悉。
阿房心有所悟,往一旁聞不語臉上看了看,又看了看那個花神,頓時更加心領(lǐng)神會。
原來聞不語還有個弟弟么?
與其反而不好
哈哈哈,沒想到吧,我有存稿,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