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房明顯不信的樣子,宜人笑著阿房說“不用阿房,陛下德才兼?zhèn)洌耸撬信有闹蟹蚓淖罴讶诉x,我也是如此?!?p> 阿房:可是你的表情顯然并不是這樣想的。
宜人也意識到了不對,于是悄悄趴在阿房耳朵上說“只不過和別人爭搶一人,多少有些……”
預言又止,但是阿房卻明白。
告別周宜人,阿房也失了要繼續(xù)逛下去的想法,夜色將近,晚霞也顯露出來。
也不知道聞不語自己一虞今天在驛站干了些什么,想到這里,腳步又加快了幾步。
天色更黑了起來,一個不留神,阿房撞在一人身上,稍微有些趔趄地向后倒了一下,手上使了使靈力穩(wěn)住,沒有讓自己摔倒得太難看。
那人似乎也是埋頭苦跑,只是比起阿房來說,稍微有些瘦弱,已經(jīng)倒在地上,雙手都撐住。
“你怎么樣?沒事吧?”阿房湊近看他。
正巧那人抬起頭來。
“是你?”
“是你?”
竟然還是熟悉的模樣。
面前的人正是當時來協(xié)助詢問千茗一案的大理寺少卿何竟。
“何大人,這是打算去哪里啊?”阿房看了看四周,好像就他自己一個人,還是一身便裝。
“原來是阿房姑娘,我有些事去見一個朋友。”
就這么慌慌張張地打了敷衍的招呼,阿房看著他又離開了,正好是去她剛走過的路,拐過一個彎就不見了蹤影。
什么故人,估計是哪個美美姑娘吧。
就這么想著,阿房就笑了出來,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也不知道聞不語怎么今天沒有過來找自己,算了算,是兩人分開最長的一次了吧。
于是就要邁步走,過年就要有過年的氣氛,路上人都不是很多,估計都在家里陪家里人過年了吧。
而她,今年的年和去年的完全不一樣呢。
“阿房”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一個抬頭下意識答應,結果——
來人竟然是清羽。
“你想做什么?清羽”
如今自己并沒有實力能打得過他,貿(mào)然行事只會害了自己,還不如拖延時間,等聞不語過來找自己。
看著阿房警惕的眼神,清羽諷刺地笑了一聲“別等了,你那個傀儡夫君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香消玉殞了吧?”說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什么,今天你離開了之后,仙界眾人已經(jīng)將他引誘到了無倪之地,在那里我就不信他還能拖著殘肢用那一泊泥土和成的身體繼續(xù)存活在這個世間?!?p> 無倪之地,是女媧尋找五彩石的根源,是一切將泥土歸于虛無的地方,尤其是息壤,更是遇則消失,若是聞不語去了那里,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阿房仔細想了想,今早上聞不語的態(tài)度確實有些不太一樣,看起來就像是正要等人一樣,或許這件事還有轉(zhuǎn)機,可是現(xiàn)在——
看著清羽小人得志那副模樣,根本就應孩去冥界扮演小鬼,阿房又覺得氣不過。
“枉你活了那么些年,這個模樣跟旁邊賣咸魚的那個大哥有什么兩樣?!”
旁邊收拾東西正要回家過年的咸魚大哥:感覺又被冒犯到!
清羽已然等不及了,得到慈濟命令將阿房押回驪山的時候,他更是感覺到機會來了。
于是在所有人忙著殺豬宰羊,其樂融融過年的時候,阿房被餓著肚子綁回了驪山。
當然,她不是沒有反抗,拼盡全力,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
她身受重傷并且餓著肚子被綁回驪山。
昏迷前最后一秒的阿房則是心里想著:這一年的開始不太妙啊……
無睨之地
聞不語看著眼前的慈濟,略有些好笑
“好久不見”
慈濟則是一臉正氣地望著他兒,手中長劍閃爍著從沒有過的光芒,若是旁人看到一定會知道,這是修仙頂級用靈力轉(zhuǎn)化為仙力,將手中器靈更上一層力量。
“聞不語,你為何如今又出來興風作浪?”
被劍指著,聞不語心里并沒有絲毫波動,從早晨起來,他就看到遠方閃爍著不同等級的仙氣,他有預感來者不善。
正好阿房想要出去買些東西,順勢自己先抵擋住一陣。
“興風作浪這個詞我很不喜歡”聞不語輕敲了一下一旁的樹“因為如果我做過的事我會很開心,但若是我沒做過的事過分張揚出來,那我就不歡喜了”突然凌厲的眸子望向慈濟
“那么你說我是否應該興風作浪給你們看呢?”
一聲冷哼,慈濟一個閃身上前,一擊而來,能看出他是全力以赴。
強大的靈力帶著讓人眼花繚亂的劍招朝著聞不語甩過來,就像是上萬把劍同時插過來,無論是什么姿勢,什么角度都會被一劍穿透。
聞不語眼角稍微一斂,瞇了瞇眼,揮手甩出結界,將成千上萬的劍影全部撞成碎片。
只是耳邊突然一聲細微聲音,一個分神,就被從后向前的巨大推力直接向前,此時的慈濟收手,繞到一邊,眼睜睜地看著聞不語被打落峽谷中。
無倪之地的峽谷,數(shù)不盡的妖魔邪影,還有五彩石身上帶有的弱水,分解息壤。
一個成年男人身懷息壤只需要一瞬間就會被弱水吞沒。
而息壤重鑄成的聞不語應該最多只會用一息吧。
身后那人并沒有顯現(xiàn)出來,只是用黑袍裹得嚴嚴實實,沙啞的聲音響起
“他這樣什么都剩不下。”
慈濟聽到這話,本想要向前走幾步看看聞不語到底死去沒有的腳又收了回來。
是啊,他這樣什么都剩不下,魂魄,尸骨,都會消失不見。
驪山上
阿房睜開眼睛看去,卻被水波上反射的陽光刺傷了雙眼。
先是打算打量一下自己現(xiàn)在身處的環(huán)境,只是才看清一眼就目光頓住:
“凌波途……居然是凌波途真的是好笑”
要不是她已經(jīng)沒了力氣,怕是要大笑一場,她到底是犯了何種大罪,居然給她用上水刑。
所謂水刑就是全身掛滿鐐銬,雙手雙腳還有脖子都被厚重的玄鐵鐐銬鎖著,用玄鐵鎖鏈緊緊固定在墻上。坐也只能站,站也只能站,還需要無時無刻感受到寒冰洞流淌出來的冰水,甚至溶解的冰塊還漂浮在她身邊。
與其反而不好
奧嚯,果真每一年的音樂都不相同,今天聽到了一首說說話,就感覺還稍微有些復雜,不知道這個2022年如何,希望一切都好,想要實現(xiàn)的都實現(xià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