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長嵐最后握住阿房的手的時候給的就是一個閉息丸,能讓人吃完就無聲無息如同死去一樣,也是窮又遙豁出老臉去問浮空要的,擔(dān)心阿房最后難逃死命,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是沒想到聞不語化身戒尺居然敢堂而皇之地進入驪山。
若不是他發(fā)現(xiàn)戒尺走的路是下山的路有所警覺上前提醒他們,早就可能被慈濟發(fā)現(xiàn),這樣平安逃出真的是驚險。
“還好慈濟那個性子居然給你添堵,你可是讓他上了心了。”窮又遙搖了搖頭嘆氣道,若是之前還好,此時的慈濟不知道練了什么功法,竟然已經(jīng)靈力無法預(yù)測,比之前更加強大。
“你這場仗可不好打,若是真打起來的話,我也只能作壁上觀,因為你們是私人恩怨?!?p> 聞不語點了點頭,直直看著阿房,就當(dāng)應(yīng)下。
窮又遙自覺沒趣,伸了伸懶腰“我找個地方窩一窩,到了時間再回去吧?!?p> “前輩”
一聲前輩差點讓窮又遙伸出來的懶腰生生閃了,慌忙整理衣衫問道“如何?”
“阿房是你領(lǐng)回驪山的吧?她小時候如何?”
“她啊,就跟個小松鼠一樣窩在一顆菩松樹上,我還以為誰做的窩呢?結(jié)果她哼哼唧唧叫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是個出生沒多久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把孩子掛在樹上,缺德呦缺德!”想起來那場景,他還歷歷在目,畢竟對于一個剛下山?jīng)]多久的仙門弟子來說,嬰兒幾乎沒怎么接觸,所以他經(jīng)歷過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的悲慘時刻,當(dāng)即稱阿房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避免以后因養(yǎng)孩子這方面折壽。
“菩松樹么?那為什么叫她阿房呢?”
說到這里,窮又遙微微一笑,“哎呀,沒有別的意思,本來想要叫阿芳來,結(jié)果長嵐說名字太土了,就找了個容易記得名字,阿房阿房多好聽!”
“確實好聽”
“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找地方瞇一會,陪著你們年輕人演戲可是真累?!闭f完,窮又遙就一個飛身離開。
聞不語看著懷里的人,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臉蛋,沒有說話。
不遠處,窮又遙飛身到一地,本來輕松點表情此時也沉重起來。
他怎么會不知道阿房的意思。
阿房宮,阿房宮……
他當(dāng)時是為了感念有人為了她付出的心血,不忘來因,才取名阿房,如今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造化弄人,因果循環(huán)啊……
聞不語抱著懷里的阿房呆呆地看著,鬼知道方才他第一次看見阿房滿臉慘白,嘴角還有著鮮血的時候,差點就繃不住,想要毀了那驪山。
可是他的力量不夠,雖然夸元和璀石以及部分血脈都已經(jīng)回到他身體里,可是千年的消磨根本回不到原來最鼎盛的時期。
他已經(jīng)兩千多歲了,這世上最老的仙人莫不是慈濟也才堪堪一千八百多歲而已。
手上的重量對他來說并不是很重,可是聞不語還是一呼一吸間鼻翼以及兩耳滲出了鮮血,眼睛似乎都有些充血,可是他只是將鮮血撇去,而后考慮到底應(yīng)該去哪……
對于慈濟來說,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了無倪之地的峽谷中,死無葬身之地。
而阿房更應(yīng)該埋尸荒野,只是怕會讓人試探真假,畢竟多疑是他的缺點也是優(yōu)點。
聞不語想到這,慢慢坐下,將阿房靠在自己身上,而后一手撐住她,一手就地開始用靈力催化,如此五色漸成無色,而后變成一個小人立在他的手中,模樣竟然和阿房一模一樣。
再將阿房的手指割開一個小口子,流出一滴鮮血滴在小人身上,就立即活蹦亂跳起來,緊接著在一旁的野草地里越變越大,就像是另一個阿房,也是毫無呼吸,死去一般。
用土輕輕掩埋住了一層,聞不語才抱著阿房離開那里。
驪山上
昆侖正在靜埃虛下來回走動,慈濟真人對他來說亦師亦父,只是今日之事處事魯莽絕非本來應(yīng)該的樣子,那么他到底是應(yīng)該繼續(xù)問還是收回自己的好奇心呢?
彭彭兩聲,他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戒尺一步一步正在爬靜埃虛的臺階。
昆侖上前勉強笑道“你這大塊頭辦事倒也太快了,已然將阿房安頓好了?”
戒尺本也就沉默寡言,雖然腦子木一點只認(rèn)準(zhǔn)清規(guī)戒律,但是并不是癡傻,偏偏今天看見自己師傅這個模樣,還真有些摸不著頭腦。
阿房?哪里來的阿房?
他與她會有什么干系?
這是會破了色戒的??!
雖然并沒有說什么,但是戒尺眼里的“你居然不相信我”的眼神,還是讓昆侖領(lǐng)略到了。
“我知道你辦事還是牢靠,但是……”昆侖欲言又止,萬一以后慈濟問起詳情來,讓戒尺一招不慎背了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你是將人放到了哪里?”
就這么死拉硬拽將戒尺拉下了山,本來戒尺身高比較大不易被拽動,可是偏偏他是對待師長恭敬得很,于是就順著昆侖的步子向山下走。
就這樣,一個自以為是,一個順其自然,到了山下。
剛出一點,就正巧碰上了“阿房”被一層薄土掩埋的尸體,昆侖看著平時活潑的弟子如今卻毫無生氣地模樣,嘆了一口氣走開。
只剩下被拽下來被迫與“阿房”尸體面對面的戒尺風(fēng)中凌亂——
靜埃虛內(nèi)
昆侖一進來就碰見慈濟剛從室內(nèi)出來,滿臉煞氣,明明沒有其他人出來,怎么會有人惹他生氣?
“昆侖”
偏偏叫了他的名字。
“回真人,弟子在”
“我修書一封,你送回昆侖吧,順便走一遭伕午頂,關(guān)于仙界大會,我有要事相商?!?p> 昆侖不敢有異,忙回道“是”
揣著信件,走出山門的時候,昆侖從未有過的擔(dān)心,他本是昆侖派的弟子,只是仰視慈濟真人許久,就央求著昆侖派師兄說和來此學(xué)藝,他有說過自己的真名,并非昆侖,而是元夕。
那么久遠的名字,所有人似乎都已經(jīng)忘卻,只有一個女孩見到他的第一面之后,一直稱呼他的就是“元夕真人”。
哪怕方才在前堂上,他也沒有想到慈濟真人會一掌打死她,那么鮮活的人沒有了。
而手上的這兩封信,到底是仙界之間來往的橋梁還是——
一聲鶴唳,昆侖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與其反而不好
好困好困好困好困,今天揪到了一個小可愛,一個潛水小號給我投了好幾個推薦票,謝謝你呦!今天也是快樂的一天,我會將這部作品完結(jié)的,大家不要擔(dān)心我太監(jiān),畢竟今年我的心愿就是有一部自己的小說,今天也是被拒絕簽約的一天,我不僅表示理解,還表示開心,因為并不是沒有任何消息,回給我消息我就非常非常開心,等到了15.6萬字我會繼續(xù)申請的,希望編輯大大也不要嫌我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