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再有下次,我必殺你。
噌!
裘淵看準(zhǔn)機會,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陳小慶順著他的力量凌空而起,身體輕盈的落在不遠處。
“小東西,我特么殺了你?!?p> 裘淵揉著青痛的眼眶子,憤怒的嘶吼一聲。
隨著靈嬰境的力量運轉(zhuǎn)開來,赤著上身的肌肉瘋狂蠕動了起來,更有一股威壓攜帶著滔天血氣朝著陳小慶鎮(zhèn)壓。
陳小慶淡然一笑。
言出法隨連水東流都能安排明白,你裘淵……算雞毛!
面對驚天的威壓,陳小慶信步走出,邁步開來時他周身的力量在手臂上飛快的匯集。
裘淵有些駭然。
一個丹元境的小東西竟然能扛得住自己威壓。
難道說他真的是小烏龜?
直至陳小慶在他面前停下。
裘淵爆嚇一聲,拳如雷暴,朝著陳小慶就砸了下去。
結(jié)果。
他拳頭距離陳小慶面龐不到三寸的位置停了下來。
任憑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不能讓自己的拳頭前進一分。
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禁制規(guī)則不允許他這么做。
這……
裘淵面色陰沉,這小東西很邪門。
就在他準(zhǔn)備收回拳頭尋找別的攻擊手段時,陳小慶動了。
陳小慶五指緊握成拳,驀然……轟出!
轟!
那一瞬,全身的修為之力在星海無量法的催動下爆發(fā)到了極致。
至尊丹配合著至尊法!
宛如星輝之力。
打出了陳小慶目前最有力量的一拳。
嘭!
沉悶的聲響在裘淵的肚子傳來!
陳小慶:“我就很無語這身高,明明已經(jīng)踮著腳了?!?p> 猛如餓虎撲食,強如雷霆降世。
裘淵身體如射出去的炮彈,狠狠砸向洞府的深處,激起一陣轟鳴。
陳小慶沒有管裘淵的死活,冷冷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去。
“記住,以后離芷溪遠一點,再有下次我必殺你?!?p> ……
回到后山,陳小慶將貓面具和衣服收回倉庫,帶著一臉乖巧回到了七師姐的閣樓。
他沒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
任何人敢惦記自己的師姐,那就是自己的敵人。
簡簡單單。
不負母望。
咳咳……
第二天,陳小慶來到四師姐幽靜的小院子。
發(fā)現(xiàn)四師姐并沒有在,興許是外出了。
正要離開,卻被三代祖叫住。
“小家伙,昨天我又輸了,你教的都是沒用的東西?!?p> 白守一虛幻的身影漂浮而來,幽怨的看向陳小慶。
陳小慶干咳一聲:“不要這么說自己。”
白守一:“……”
“你這樣以后可是會挨打的!”白守一氣的胡子一甩。
這不罵人嘛!
我可是你老祖。
陳小慶想了想:“我有老娘,還有師姐,八個呢!”
白守一氣笑了:“小家伙這世界很大,或許你覺得在星海極道宗中你可以橫著走,但是出了星海極道宗呢?”
“玄道天萬宗林立,即便是星海極道宗,也排不到前一百?!?p> 陳小慶若有所思的看向白守一。
“老祖,我記得世界上有兩種鳥,一種是自己努力的鳥,另一種是把希望寄托于下一代的鳥,你覺得你……”
白守一老臉一抽,指著陳小慶吹胡子瞪眼:“你,你,你,你怎么越來越氣人了。”
陳小慶拱手一笑。
你可是三代祖,在一個晚輩面前說自己宗門不厲害,豈不是拐著彎說自己當(dāng)年不努力,沒有把宗門發(fā)展強大嗎?
“算了,算了,來下棋!”
白守一一揮手,取出一幅棋盤。
陳小慶想了想,接連幾日修煉也挺累,與白守一放松一下也挺好。
其實白守一這個老頭人還是不錯,除了人摳門,棋下的臭之外也沒什么優(yōu)點了。
白守一:“???”
“你下棋厲害,你要讓我二十個子?!卑资匾话逯樥f道。
陳小慶搖頭:“雖然讓你五十個子,你也贏不了,但是我的本心告訴我,不能讓!我們要公平對決?!?p> 白守一白了陳小慶一眼,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一張破舊的殘圖扔了過去。
陳小慶看著殘圖,目光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驚訝!
記得在五師姐收集的那些小玩意中見過類似的。
“這是?”
“一張殘圖,至于殘圖是什么,不用問我,我也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不給你?!卑资匾缓唵沃卑椎慕榻B。
陳小慶:“……”
白守一:“就問你的本心能不能讓?”
陳小慶想了想:“再加一千枚靈石說不定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p> 白守一一咧嘴。
真會開玩笑!
咱們像是大方的人嗎?
最后陳小慶和白守一做出了讓步。
一張殘圖加九百九十八塊下品靈石。
陳小慶懷疑白守一身上還有更高品級的靈石。
只是這老頭太摳門。
需要慢慢刷剮。
一邊擺著棋子,白守一一邊嘟噥著:“可憐啊,可憐啊,我一孤寡老人,眼瞅著就沒幾天好日子了,竟然還被小輩欺負,可憐??!”
陳小慶才懶得搭理他。
要是自己現(xiàn)在說靈石不用給了,讓他去干水東流一頓,白守一絕對跑的比兔子快,絕對把水東流揍的媽都不認識。
水東流:“???”
我招誰惹誰了。
話說,說曹操,曹操到!
陳小慶落子的手微微一頓,緊跟著直接催動遁跡匿影,將氣息全部潛藏起來。
不多時,水東流一臉恭敬的走來。
見到水東流,白守一眼前一亮。
像是看到了親人一般。
“小水,小水你可算來了,老祖我想死你了?!?p> 水東流干咳一聲,若不是知道三代祖的尿性,一定會受寵若驚。
“晚輩拜見老祖!”水東流畢恭畢敬的抱拳一拜。
水東流今日前來自然是想詢問一下水東流,是不是委托過一個叫齊麟的人,去陽城賣自己的藏畫。
只是礙于輩分,水東流不敢直接張嘴。
怕媽不認識。
“客套的話就別說了,小水今天出門帶錢沒,老祖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卑资匾活^也沒抬,看著棋盤說道。
水東流:“呃……”
貌似不用問,老祖已經(jīng)自己承認了。
可你是老祖??!
你偷一個小輩的畫去賣算怎么回事。
不都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嗎?
怎么到自己這里反著來了。
白守一:“就說有沒有吧!若是沒有就哪來滾哪,別耽擱老祖我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