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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文武官

第十四章 鳳惜樓,兩位花魁

大周文武官 春賦 2502 2021-12-27 01:46:53

  李文賦攜虞瑾出府,直奔西京城內(nèi)最大的青樓,鳳惜樓而去。

  一路上不免遭閑人目光窺探,李文賦安撫道:“別太在意這些人,本公子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我了?!?p>  虞瑾配合著點點頭。

  在府內(nèi),她向丫鬟打聽過,李文賦可曾欺辱過她們。

  丫鬟們皆是搖頭,眼神中透著感激神色。李公子是為極好的人,從未打罵過,所發(fā)工錢相較其他府邸更是高出許多。

  不是傳言中那般紈绔。

  過了一會,李文賦停下腳步,“就是這了?!?p>  虞瑾抬頭望去,鳳惜樓三個字樣極為醒目,流光溢彩般,大紅燈籠懸掛兩側(cè),流蘇一直從門上邊懸掛而下,襯得屋內(nèi)光景愈發(fā)令人想要窺見一二。

  李文賦往著一站,即刻有人進(jìn)去通報,很快,便是有一位女子笑臉出來迎接。

  “喲,這不是李公子呢,快快有請,許久沒來我鳳惜樓了,姑娘們都想念著呢?!?p>  有人掀起流蘇。

  好讓這位紈绔子弟不至于因為招待不周,便不賞重金了。

  李文賦細(xì)心解釋道:“這位是鳳惜樓老板娘,任歡?!?p>  虞瑾微微皺眉,怎么是個男兒家的名字?

  李文賦朝四周看去,瞥了眼虞瑾疑惑神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聲道:“原名漏了個君字。”

  虞瑾這才了然,怒目瞪向李文賦。

  登徒子本性不改,剛是對他看法稍微好一些,一下子又顯露本性了。

  呸。

  任歡聽聞到這句,嫵媚一笑,“公子又在打趣奴家了?!?p>  李文賦指了指腰間佩劍,不愿多廢口舌,問道:“花魁呢,我要見她。”

  任歡帶路,上樓而去,“撫琴花魁就在房內(nèi)呢,等著公子。”

  李文賦亦是上樓,走到了任歡身邊,看了眼她身后房門,可見燭光。

  他卻是朗聲一笑,“誰不知道鳳惜樓有兩位花魁,我找遮目花魁,非是撫琴。”

  說著,李文賦領(lǐng)著虞瑾朝另一頭走去。

  任歡在身后追趕,急道:“李公子且慢,遮目花魁正招待客人呢,要不今日先去撫琴花魁那里,還有這樓內(nèi)姑娘也不少,李公子何必貪戀一人?!?p>  李文賦停步,瞇眼看向任歡,質(zhì)問道:“這西京城內(nèi),還有比我更紈绔的公子哥?”

  “這...”

  任歡一臉愁容,這就算沒有,她也不敢如實相告。輕聲念道著:“要不先去撫琴花魁那,過會我再喊李公子過去?!?p>  “那怎么行,沒有我等別人的道理?!崩钗馁x輕笑一聲,朝前走去,推開了遮目花魁的房門。

  任歡焦急道:“李公子使不得。”說完,閉上了雙目,不忍目睹這一場面。

  房內(nèi),只有一位女子,并無其他人。

  李文賦一笑,“沒人吶,那這房間,本公子今日包了,任老板娘,記住了,不許任何人來此。”

  任歡苦著臉應(yīng)道,內(nèi)心甚是奇怪,莫非,那位公子哥今夜不來了?

  倒也行,收兩家銀兩。

  所謂遮目花魁,整個眉目間,戴著一幅面具。而那面具上,畫有眉目,遠(yuǎn)遠(yuǎn)瞧之,就像是原本的面目般。

  傾國傾城。

  從未有人見過這位遮目花魁摘下面具后是何模樣,有人說就是那面具上的容顏,也有人言實則丑陋無比,是面具遮擋住了瑕疵。

  盡管如此,眾說紛紜,卻絲毫不影響這位成就花魁之名。

  面具之下,令人浮想聯(lián)翩。

  這點,倒是吊足了西京男子。

  李文賦轉(zhuǎn)身將房門關(guān)上。

  遮目花魁一掩嘴角,笑道:“李公子今日倒是有新花樣,帶了位女子來鳳惜樓,這是要作甚?”

  李文賦瞧了眼虞瑾,坐在了遮目花魁身旁,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遮目花魁指了指李文賦腳下,“雙目雖是被遮擋著,但是可循著縫隙見到所穿之鞋。李公子這雙依舊富貴大氣,可這位,端的是清秀,還有些許的泥濘,不是富貴人家出身?!?p>  李文賦一瞧虞瑾身下,還真是如此。

  這幾日只顧著送去衣裳,倒是忘了這一處,有所疏漏。

  他不由贊賞道:“花魁觀察的果然細(xì)致?!?p>  遮目花魁搖搖頭,“即是遮了目,再不細(xì)致些,怎能分辨出達(dá)官貴人,對待不同的客人,自然要有不同的待客之道。”

  “那花魁對本公子呢?”李文賦好奇道。

  循著面具縫隙,遮目花魁給李文賦倒了杯清酒,“自然是最好的待遇。”

  李文賦笑得合不攏嘴。

  原這就是紈绔子弟,還不錯。

  虞瑾瞧著李文賦享樂陶醉神色,一把將佩劍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不悅道:“李文賦,這就是你的要緊事?”

  李文賦如夢初醒,差點忘了,這花魁,真就攝人心。

  他輕咳一聲,“聽說花魁近日得了一方硯臺和徽墨,能否讓本公子看看?!?p>  遮目花魁輕嗯一聲,“我這就拿給公子?!?p>  李文賦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長舒一口氣,但愿不要出什么差錯就好。

  那只海東青傳信到府內(nèi),究竟是何人作為?

  是刻意將他引誘在這里來的。

  知曉自己對江南好硯好墨愛不釋手,特意讓自己來鳳惜樓取,有種預(yù)感,這一行不會這么安穩(wěn)。

  果真,就在遮目花魁拿出硯墨的時刻。屋外,有一陣急促腳步聲而至。

  李文賦緩緩喝著清酒,有一行人破房而入。

  任歡在身后追趕著,喊道:“荀公子,遮目花魁今日身子不適,不招待客人了,還請移步撫琴花魁那?!?p>  李文賦放下了酒杯,瞧著推門那人,輕笑道:“荀公子也是有雅興啊,也來鳳惜樓?”

  遮目花魁聽見這陣勢,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硯墨,坐在了床邊。今夜這事,不是她能摻和進(jìn)去的。

  任歡亦是進(jìn)入了房內(nèi),瞧見這一幕,一撫額眉,終究還是見不到最不愿見到的一幕。

  兩位公子哥這還對峙起來了。

  荀榮斜眼看向任歡,質(zhì)問道:“任老板娘,這就是你說的遮目花魁身體不適,今夜本是我定好的房間,卻是拱手讓給了他人,這理說不通吧?!?p>  任歡這一刻也不知如何解釋。

  相較于荀家,這李家更是不能得罪,但是今夜站在荀家身后的,亦是個龐然大物。

  今夜,鳳惜樓算是沒法子營業(yè)了,這兩位見面,誰都不會讓誰。真當(dāng)她犯愁之際,荀榮開口道:“老板娘,關(guān)好房門離去吧。今日有敗家子在此,不關(guān)你事了?!?p>  任歡大喜過望,這是替她解圍了。

  李家乃是朝堂上三公之一,荀家沒還那個膽子找李家的麻煩,故今夜,李公子應(yīng)該不會有大礙。

  她亦可安然離去。

  關(guān)上房門后,李文賦神色忽然是變的冷冽起來,在荀榮身后,還有兩位面目可憎之人。

  一位佩刀,一位握著桿長槍,都不是荀府中人。

  荀榮譏笑道:“李公子好雅興,劍修尚未入品,便是來鳳惜樓尋樂子了。”

  說著,他瞥了眼虞瑾,隨是帶著面紗,但是依稀可見美人之姿?!斑@也是李公子帶來的?有眼光,摘下面紗看看?!?p>  荀榮上前三步,伸出手去,卻是被虞瑾一巴掌拍走,站到了李文賦身后。

  “性子還挺烈?!避鳂s笑了聲,隨即神色變得兇狠起來:“李文賦,今夜鳳惜樓是我荀榮的地界,你識趣點最好早些離開這里,莫說本公子不給你面子,等那一日劍修入品了再來這里?!?p>  李文賦擰眉看向荀榮,“若是本公子不走呢?”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你劍修尚未入品,拿什么和我爭斗,還不知你從朝劍閣拿出的秘籍學(xué)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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