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女孩兒的敘述中,我隱隱的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這個連她這個不聽戲的都從樓下那群大爺大娘的口中聽過的曾經(jīng)的仙女兒一般的存在的存在,好像去的真的是有貓膩。
事情最反常的,就是那天早晨起來了,那天因為有一個學生遲到,胡如安發(fā)了一通很大的火,然后她看著垂著頭哭的那女孩兒,胡如安叫了一聲別哭了,然后拿出來十幾套一模一樣的行頭。
“你們呢,跟著老師學了這么長時間,老師也沒有什么送你們的,正好老師的一個朋友給要出差,然后老師拜托她給老師帶來了這么一身行頭,算是上次考試通過的禮物吧。”
“考試?”
“對啊,你們不會以為我上次那是隨便抽查的吧,當然是考試了,我可是很滿意你們的表現(xiàn)啊,作為老師最喜歡的徒弟,我自然是要給你們準備點兒禮物的啊?!?p> 聽著老師的話,他們都驚喜的拿起來那衣服,那衣服就是蘇三起解的那一身衣服,他們那天考試,唱了好幾出,就是沒有唱女起解。
“去吧,把衣服都換上,然后老師就等著看你們帶妝的。”
在老師慈愛的目光中,她們一群無憂無慮的跑進了換衣間,再次出來就是半個多小時之后了,誰都不知道這半個多小時發(fā)生了什么,因為他們老師走出去了,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誰都不知道。
而老師,也是趕在了他們出來之前回來的。只是回來的時候,老師的面龐很是紅潤,人看起來也很精神,那時候誰都沒有在意,但是后來,老師沒了,男生也就存了疑惑。
之后男生感覺不對勁兒,悄咪咪的潛回去偷回來的監(jiān)控儲存盤,今兒就交給了他們。想要他們來斷案。
聽著這個總結(jié),宣斐禾忍不住眉心突突的跳,這個,基本上就是案子,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程度了。
就在她讓那人來送男孩兒女孩兒回去的時候,那女孩兒突然的跑了回來,她伸手抱抱宣斐禾:“姐姐,我之前看見過師公和一個哪兒都比不過師傅的女人在商場買衣服,兩個人還領(lǐng)著一個小孩子。大概四五歲,一個小男孩兒。我不知道這個事情該不該說,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事兒該和姐姐說?!?p> 宣斐禾伸手摸摸小丫頭的腦袋:“乖,你做的很好,你們老師不會蒙冤的,不論你們老師是怎么去的,我都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復(fù),好嗎?”
女孩兒重重的點頭:“姐姐,那你快一點哦,我們老師還有四天就過一七了,聽師公和保險那面兒說要那天送師傅下葬?!?p> 宣斐禾輕輕地點頭:“你知道你們師傅買保險的事兒嗎?”
“知道,我們也都買了,師傅說,我們這個,愛好也罷,最傷喉嚨了。所以我們都有保險的?!?p> 宣斐禾輕輕的點頭:“好的,你們?nèi)ッΠ桑憬阋脖M快給你一個答復(fù)?!?p> 目送著小姑娘小伙子離開,宣斐禾拿起來電話,直接的撥給了狐貍:“狐貍,檢查,我讓人給你送手續(xù)去。”
正在忙著檢查的胡謹言一聲哼哼:“隊長,正在檢查呢?!?p> “他們家人呢?”
“聽說,父母早亡,然后丈夫除了送來之后來過,剩下根本就沒來過,不過我可以確定這人絕對是異常死亡?!?p> “好的,那就安排人把人給拉走,剩下的我給你管?!?p> 宣斐禾掛了電話,就通知人去請胡如安的男人過來配合調(diào)查。結(jié)果這去請人的,可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去不復(fù)還了。
倒是過去找監(jiān)控的袁子騰先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宣斐禾在這兒一遍一遍的看著監(jiān)控,看著那上面不斷重復(fù)這兩個畫面,一個是人出去的畫面,一個是人再次進來。
這中間確實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倒是進來之后的場面,人就這么站著,看著。而她的身上,穿著一身寬大的練功服,人看起來十分的優(yōu)雅。尤其是那未語先笑的面龐,宣斐禾覺得這真是,夠勾人的。
拿起來鼠標準備關(guān)了看外面你的監(jiān)控的時候,宣斐禾的手被制止了,胡謹言點了一下重放,然后在那兒推開蕭安的椅子,在那兒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
“你要看什么啊?”
“她在這時候死的?!?p> “我也看出來了,雖然不明顯,但是人摔了一下,還是能看出來的,你知道是怎么死的了嗎?”
“已經(jīng)卻做毒物檢測了,不過我還是覺得她這一歪,有點門道,你看,她出去的時候還穿的是高跟鞋,但是回來的時候,她居然是光腳,而且這個站的姿勢,你看她正正好的用腳和肩膀可以很完美的作為支撐。這才是為什么她不倒,而學生們很完美的錯過了她的死亡時間?!?p> 看著這一大段兒又唱完了,宣斐禾看著時間,五分多鐘的時間,這個人真的就這么一直站著,確實是需要支撐的。但是
“哎?你回來了,你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嗎?”
“正在做毒物檢測呢,頭兒合計著剛剛我說的你沒聽見啊?!?p> “聽了一半兒。確定是毒死的?”
“確定,而且我發(fā)現(xiàn)這人有病,具體的已經(jīng)過去做切片了。小狐貍在那兒做著檢測呢。我是聽說監(jiān)控拿回來了,我特意過來看看,然后你把這個簽字兒。”
宣斐禾看一眼那內(nèi)容,這個那個的,她能看懂,簽了字兒之后她合上文件夾:“你還能看出來什么?”
“能看出來點兒,但是不多,我總感覺她出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中毒了,但是她怎么中毒的,我還沒看出來呢?!焙斞钥粗潜O(jiān)控,手摸著下巴:“頭兒,您受累,咱們再從頭,從她進練功房開始看?”
宣斐禾已經(jīng)調(diào)動鼠標了。
五點二十,內(nèi)部的監(jiān)控打開,門被從外面推開,胡如安拎著幾個大袋子走進來,脫下外套,她在房間里面走著,片刻之后,拿出來麻布,開始在那兒彎腰擦著地面。
諾大的練功房她擦得很慢,而且很認真,就那么彎著身子,半跪著,慢慢的擦著。一直到八點半來的,她才擦完。
人站在門口,在那兒看著里面的場景,她就那么站著笑,笑的十分的美顏。只是這個時候,她的額頭上掛上了汗水,唇也微微的發(fā)白。
九點開始,來上課的學生們慢慢的過來了,她看著那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孩子們,無聲的監(jiān)控又能看見她很不開心,蒼白的臉上帶上了怒意。拿著手機開始打電話。
聽不見說了什么,但是卻可以看出來,她真的很著急。
胡謹言手摁下了暫停,后退。
墨輕綴
實在是沒有精神更新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