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我們家小和尚洗洗眼睛,洗洗被惡心到的神經(jīng)。太受摧殘了。
不過這事兒吧,也不能怪她,總體來說就是這事兒怕聯(lián)想,但是一想到她是那下一個受害者,連情書都給寄過來了,這接下來的事情,也容不得她不多想啊。往后發(fā)生的事情都太恐怖了有沒有,不過這人也真是色心個色膽兒都夠強(qiáng)大啊。
小和尚看著坐在沙發(fā)上,懷里抱著小甜妹兒的宣斐禾,把剛剛熱好的奶茶遞給她:“還在想那個人嗎?”
“是啊,你說他看著也不像是有那么大膽子的啊,怎么辦起事兒來就這么的狠呢,一條不夠兩條不夠,還醞釀起來第三條?要是不抓到他的話,是不是還有第四個第五個?”
小甜妹一看他們要說正事兒,立刻乖乖的就要下去跑進(jìn)屋子去,結(jié)果人被宣斐禾給抱了回來:“小甜妹兒哎,你乖乖的在這兒哦,姐姐抱?!?p> “姐姐我不走可以嗎?”
“沒事兒的哦,乖乖的,不過小甜妹兒啊,快給姐姐我想想,咱們今兒想吃什么。”宣斐禾伸手扣扣甜妹兒的肉乎乎的手心兒,哎呦,真是膩歪的人心都是軟的,太好玩兒了。
小和尚坐在了茶幾上,同樣伸手抓著小甜妹另外的一個手“今天阿姨來電話了,說是劇組里缺少一個可愛的小長公主,想問問你,用甜妹兒成不成,要是成的話,我?guī)е^去?”
“看甜妹兒的吧,要是她想去的話,那就去唄,反正我我不遏制她的興趣愛好,對了小和尚,我最近這段時間總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似的,之前在另外的一個單位的時候,只要是超過半年沒有啥大事兒,一定有一個重大到撓頭的案子等著我呢,你快給我看看,看看我是不是最近在犯小人。”
聽著宣斐禾的笑,盛惑抬起手來,在宣斐禾的眉心輕輕地一點:“平安喜樂。”
“謝謝?!?p> 宣斐禾伸手把懶洋洋的賴在她身上的小丫頭給抱起來:“甜妹兒,要不要去陪著老太太拍戲啊?”
“什么是拍戲???”
“就是一群人玩兒過家家,演一些別人的故事給旁人看,就像是你看的那‘賤人就是矯情’”宣斐禾模仿著小甜妹兒最近看的那宮斗戲的模樣來了這么一句記憶深刻的臺詞。
“那個好玩兒嗎?”
“挺好玩兒的吧,不過我也沒去過,生活太忙了,工作啥的,沒空兒管這個,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過去看看,畢竟咱們家老太太在那兒呢嘛,對吧?!毙澈虘牙飻堉⊙绢^,抬腳踢踢小和尚的大腿:“小和尚,我餓了,想吃麻小,想吃烤魚,想吃魷魚,想吃”
“停,甭跟我報菜單,我直接拿手機(jī)給你下單,還是老規(guī)矩,對吧?”
“嗯”
“甜妹兒呢,要吃什么?”
“原味蝦五只,雞腿兒三只,原味小烤魚一小條。多放一點粉絲,我愛吃粉絲?!?p> “一說起來粉絲,我也想吃粉絲了,小和尚,來一個文蛤粉絲唄。多放點兒粉絲,多放點兒蒜,少放油?!?p> 盛惑專心致志的給點餐,備注,伺候家里的兩個異性。等待快遞的時候,家里的座機(jī)響了
“宣女士,你好,我們是門口兒的保安亭,外面有一家三口來這兒找盛惑,盛先生,剛剛打電話,盛先生沒有接通,冒昧的打到您這兒,請問人是否接待?”
“勞煩您問一下,是誰有什么事情。”
保安手捂著話筒,看著門口兒明顯表情不善的一家三口:“請問你們是誰,找生先生和宣女士什么事兒?”
一句話,那女人就像是點了火兒的炮仗似的,單手插著腰,憤怒的看著保安大呼小叫“我是盛惑他媽,還不能找他了,有事兒,讓他麻利兒的給我滾下來,晚一分鐘老娘扒了他的皮?!?p> 從話筒里面聽見了這個話,宣斐禾忍住了掛電話的意思,她看向了面無表情的哄孩子的盛惑:“小和尚,你確定不認(rèn)?”
“遺棄罪是成立的。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冬天,出生一天的盛家大公子是死的。妨礙他們家掙錢運道,已經(jīng)被剝奪了生命?!?p> “可以,繼續(xù)保持。”宣斐禾一聲冷笑,她直接的對著等結(jié)果的保安說道:“保安先生,我不認(rèn)識他們,盛惑不在家,就不請他們上來了,而且據(jù)我所知,盛惑的身份是被拋棄的,當(dāng)了二十多年的孤兒,沒見過親生父母長什么樣子,所以要認(rèn)親的話,還是需要他們來提供點兒官方的證據(jù)的,實在不成通知他們打官司吧。另外告訴他們,別在我家門口鬧,鬧的話,我讓奢華來管管這跟班兒。”
保安看著還在那兒趾高氣昂,明顯是想要撕吧人的兩口子,以及沉默的那大男孩兒,一看就是被家人寵溺的紈绔少爺,再想想那溫和的總是笑意炎炎的盛先生,這家人真是。
所以說,人的天平總是會歪向某一個方向的,就像是現(xiàn)在,保安明顯的就歪了,他雖然沒有過多地表現(xiàn)出來,但是卻也還是語氣帶上了冷硬:“這位先生女士,還請別鬧了,剛剛宣女士過去看過了,盛惑先生家里沒人,人出去了,另外,宣女士說了,她知道的盛惑,是寺廟里面大師傅給起的名字,是孤兒,所以出于警察的身份勸解諸位一句,報警處理或者打官司吧,另外就是讓你們別再她的門口兒鬧騰,不然的話,不介意叫什么奢華的來管管。”
保安不知道此奢華非彼佘樺,說的模棱兩可,但是作為剛剛扒上佘家小公子還沒混到臉熟的盛二公子可就明白了,他終于是不后剎著了,伸手?jǐn)r住了要鬧騰的他媽:“媽,別鬧,那女人敢罵佘樺佘少爺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咱們這次過來是求人的。”
“是啊,老婆子,咱們先回去,好好的謀劃謀劃,既然盛惑他能扒上敢罵佘家少爺?shù)娜?,咱們家一定能借上力的。就算是他不承認(rèn),也改變不了是咱們生了他。他要是不認(rèn),咱們就去告他?!?p> “對,告他,往死了告他。當(dāng)家的,咱們回去找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