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演高潮,還有其他事情忙了些,更新晚了,見諒。)
城主府。
一路趕到這里的胡昌正與顧興武聊起了柳白。
“剛剛我在溫府門前看到了一個小子正和溫?;鶎χ?。
寧源城這些年太過安逸了些,溫家……”
胡昌于是將柳白所言的前因后果一一托出。
顧興武長嘆一口氣,“寧源城地處大夏腹地,沒有和魔獸那些大勢力接壤,頂多也就是到城外對付對付那些低階點的魔獸練兵。
以為世界安逸,自然會有各種蛀蟲雜生。
不過,不久寧源城就不安逸嘍。”
顧興武陡然間想到了什么,凝眉問道:
“年輕人與溫?;鶎χ牛渴悄募业哪贻p人,膽量倒是不小?!?p> “我從北面而來,遭遇到毒龍狗魔獸伏擊,險些沒能到達寧源,就是那位小友出手救了我們。”
“哦?我們寧源城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胡昌聽懂了顧興武言語中的意思,“雖然他出現(xiàn)的時機過于巧妙。
但我看那年輕人心思端正,應(yīng)該不是魔邪魔教的人。
而且若真是邪神教的人,也應(yīng)該不會讓我來到寧源城?。?p> 對了,他實力不錯,不過應(yīng)該還未到達四階的層次。
只是有著一件品級估計能夠入S級的邪魔物品而已?!?p> 胡昌忍不住想起柳白為了幾頭低階魔獸,拿他們當苦力,勞命奔波的事情……
一個大高手,在邪神教會缺那一點錢?
在城中隨便作幾次案,收入都能達到一個不小的層次吧?
“那年輕人叫什么名字?”
“柳白?!?p> 顧興武再次緊鎖重樓,陡然間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個在岑家當保安,率先走掉,然后自己派池虎前去調(diào)查的獵魔學院的預(yù)備學員么!
那小子果然有問題!
“邪神教勾結(jié)魔獸打算進攻寧源城此事八九不離十了。
那叫柳白的小子身份不明,隱藏太深。
我們不得不防。
但是也不用刻意去監(jiān)督,以防他本人本來對我們沒什么惡意,結(jié)果被我們弄巧成拙。
就讓他隨意行動,若不是邪神教的人,那我們少了一個敵人。
若是,那我們負責釣魚,把那些邪神教的家伙一個個給揪出來!”
胡昌雖然對柳白感官極好,認為他不可能是邪神教的人。
但顧興武對柳白顧及之心,他也能夠理解。
顧興武似乎看出了胡昌的心思,“老朋友,放心。
那個北城門的馬興河不是和柳白接觸過么,我會讓馬興河替我們城衛(wèi)軍向柳白那小子示好的。
若是那小子心思純正,不去勾結(jié)邪神教而是與我們大夏官府一起對付魔獸,我還巴不得呢!”
……
不出意外,那被邪神教放進來的那些炮灰魔獸根本不堪大用,便被獵魔學員以及兩軍聯(lián)手一起解決掉了。
沒有摻和其中的柳白眼巴巴看著那些人把一頭頭肥碩的魔獸運走,有些心動。
那哪里是魔獸,分明是一捆捆真金白銀吶!
幾乎身無分文的柳白暗自把再次出城這件事提上了日程。
當已經(jīng)遺忘了要去學校的柳白回到家時,便看到了赤貂正有氣無力地趴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劇。
這赤貂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一口熱乎的。
找到這么一個不負責任的主人,也只能說是赤貂瞎了眼。
赤貂見到柳白歸來,從沙發(fā)上一躍而下,抱起了柳白的大腿。
柳白干咳兩聲,抱起赤貂晃了晃,安慰道:“這就給你做飯!”
于是走進廚房便開始鼓弄起來。
作為一個妹奴,做飯不過是必修課罷了。
很快,飄香四逸,只吃過流血生肉的赤貂聞著這香味,口水不自覺便流了出來。
別說,柳白那前后兩世練就的熟練手藝,如果以后真的走投無路的話,即便是去哪一家酒店中掌勺,估計都能有不少的工資。
做好飯端出來后,赤貂一下子撲到了桌面上,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才吃一口,它眼中便開始閃爍著明亮的光輝。
不自覺眼淚流了下來,這是什么神仙食物啊,它這些年在荒郊野外風餐露宿吃的和這個相比,簡直就是一坨坨狗屎啊!
這一刻,餓了許久赤貂忽然覺得,剛剛那陣饑餓都是值得的。
良久后,一下子吃到舒坦的赤貂躺在客廳沙發(fā)上,從電視中現(xiàn)學現(xiàn)賣地翹著二郎腿,揉著凸起的肚皮,打了個飽嗝。
連續(xù)下了幾波廚房的柳白沒好氣踹了一腳赤貂,“真把自己當貂大爺了!”
赤貂吱吱叫了兩聲,滿足的貂臉上仿佛掛著笑容。
它爬起來,用腦袋朝著身邊坐著的柳白蹭啊蹭,一臉舔狗…不,舔貂相:“吱吱,吱吱!”
就憑這個手藝,這主人,本貂跟定了!
赤貂是吃爽了,只是柳白家中那些存量不多的食物,正式告罄。
柳白往外面看了一眼,見到窗外天色暗淡,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到了五點,再有一會兒,天色就會暗淡下來。
柳白對著赤貂彈了一下,“你小子也是個吃貨。
等會你和我一起出城,再不掙錢,我們一家三口都要去喝西北風了?!?p> 柳白想起來自己那強橫的金光之力,自己實力明明不差,怎么著也算是個高手吧?
可生活怎么就總是在小康的邊緣瘋狂試探呢!
關(guān)鍵是自己也不能過多顯露出自己的手段,否則用多必失,被人看出那不是邪魔物品的端倪。
今天那個怪異的小胖子給了柳白提個醒,并不是每個人都看不出他那不是邪魔物品的。
對,還有小胖子黑袍女人的邪魔教組織。
潛伏在城中,心里面肯定不懷好意。
下次見到明顯身份不低的胡昌老爺子時,要給他提一嘴。
柳白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漸漸混入寧源城的高層中去了。
昨天和寧源城北城門的烏密險些打了起來,今天又和溫家那位笑面虎的半老頭起了小沖突……
趕明,估計城主與鎮(zhèn)魔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他都要得罪?
……
北城門。
柳白和妹妹柳嵐打了電話之后,就帶著赤貂一路往距離最近的此處。
不過這次不是那位馬興河值守,而是換成了城衛(wèi)軍另外一個青年人。
那年歲估計和馬興河相差不大的青年人見到柳白并沒有太多的驚訝。
“你就是老馬說的那個小子吧?今天又是你自己一個人?”
看來這些城衛(wèi)軍都是在互通著消息啊。
相比于鎮(zhèn)魔衛(wèi),城衛(wèi)軍一個個對柳白都要友好許多。
這也難怪柳白對城衛(wèi)軍好感更多一些。
其實,柳白并不知曉,胡昌雖然并未過多透露柳白實力的事情,但對于城主顧興武,他卻沒有做過多的隱瞞。
胡昌也是好意,城主畢竟是城內(nèi)名義上的一把手,若是柳白惹到了什么人,或者有什么意外情況發(fā)生,城主都可以幫上一手。
頗為詫異的柳白點點頭,“城衛(wèi)大哥,你會也要攔我吧?”
“怎么會!老馬可是說了,你小子看著一般,但是敢自己一個人晚上在城外度過,明顯不是好想與的角色。
我攔你干什么!”
肩上站著赤貂的柳白將信將疑地出了城,在暮色之下獨步而行。
青年城衛(wèi)軍看著柳白消失,喃喃道:“老馬說對這個小子要客氣,暗里指示說是上面的決定。
這小子到底是啥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