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天降隕石
安德烈在早上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用弗冬語寫著,好好呆在家里。
下面一行用中文寫著:照顧好安娜。
徐長歌徹底悠閑了下來。
經(jīng)歷過狼人事件后,他暫時停了外出探尋的想法。發(fā)生這么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夜晚的城市一定加強了戒備。
安娜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她開始教會徐長歌一些弗冬語。
用了僅僅一天的事件,徐長歌就記住了弗冬語中常用單詞的意思。但是他那奇怪的語法用法總是引得安娜捂嘴輕笑。
第一天的安娜老老實實,沒有任何奇怪的舉動,乖乖的呆在家里,兩個人就在客廳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學習著外語。安娜不停的糾正徐長歌的語法錯誤。徐長歌則不斷的指正安娜的書寫問題。
到了第一天晚上的時候,徐長歌躺在了客廳的沙發(fā)里,豎起耳朵探尋著四周的動靜。
一晚上都安安靜靜的。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安娜開始表露出了少女好玩的一面,她開始央求徐長歌跟他一起上街逛逛,得到徐長歌的否定后,她立刻停止了請求。
這天晚上她偷偷的溜出了家門,被睡在客廳里的徐長歌逮了個正著。
本來已經(jīng)放下戒備心得徐長歌脫得只剩內(nèi)衣,舒服得窩在被窩里的時候。
窗外傳來得輕輕得腳步聲讓幾乎已經(jīng)陷入睡夢中得徐長歌驚醒,他一把翻出了窗外。
被從雪堆里揪出來的安娜小臉凍得紅撲撲得。她用可憐得眼神看了看徐長歌。
徐長歌搖了搖頭,把她送回了自己得房間。
到了第三天上午,安娜終于忍耐不住自己外出得欲望了,不停得向徐長歌央求著。
在屋子里凍了兩天得徐長歌最終也順勢答應了安娜得要求。
。。。。。。
安娜和徐長歌兩個人在大街上走著。
白天的街道跟夜晚的街道完全呈現(xiàn)了兩個極端。
夜晚得街道悄無聲息,兩邊沒有一點燈火,寂靜的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白天的街道上行人來往不休,周邊的店鋪里面叫賣聲不絕于耳。
這座城市難道實行了宵禁嗎?
徐長歌冒出了這樣的念頭,但是隨即又否定掉了這些。
宵禁并不是宣布一下就可以的,必須配合上嚴密的巡邏以及事后的處罰。
但是他連續(xù)兩天夜探城市,完全沒有遭遇任何巡邏的衛(wèi)兵。
果然是因為天太冷了嗎。
安娜抱住了徐長歌的右臂,整個人都貼在了上面。
徐長歌溫和的笑了笑,他不是沒察覺安娜的意思,但是他實在無法對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五,臉上寫滿了稚嫩的小蘿莉產(chǎn)生妹妹以外的情感。盡管她說自己已經(jīng)二十了。
忽然,安娜突然脫離了他的手臂,跑向了旁邊一家店鋪。
她拿起店鋪前拜訪的發(fā)卡,待在了頭上,兩只灰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徐長歌。
徐長歌輕輕點了點頭,安娜趕忙掏出口袋里的錢幣,正要遞給老板,卻被徐長歌一把攔住。
無視著老板略帶憤怒的目光,他重新從攤子上挑選了一個,遞給了安娜。安娜高興的接過,將它帶到了頭上。
徐長歌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將其中幾枚硬幣遞給了老板,在老板滿意的眼光中拉著安娜離去。
不到100米的街道,徐長歌先后買了發(fā)卡、頭巾、冰糖葫蘆。
他有些遺憾的摸了摸自己口袋,之前拿身上僅有的紙幣跟安德烈按照匯率換來的錢,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早知道不逞這個能了。
不過看到認真啃著冰糖葫蘆的安娜,遺憾的心情瞬間被平復。
不一會兒,吃完冰糖葫蘆的安娜又黏了上來。
徐長歌感覺她的一只手悄悄伸進了自己的口袋。
這,是不是有點過分......連我僅存的紙幣也不放過嗎。
但是逛街的經(jīng)歷讓他了解到,他帶的那點錢遠遠不足以支付這幾天的伙食費,這幾天幾乎是在白嫖安德烈的食物和住宿。
兩個人就在街上走著,愛粘著哥哥的妹妹和寵著她的哥哥。
徐長歌不由得想起了家里的那個妹妹......算了吧,自己對妹妹的幻想就是被她徹底摧毀的。
還是安娜好。
咣。
巨大的鐘聲響起。
徐長歌有點奇怪,準點報時的話距離上一次還沒有過了多久。
敲錯了嗎?
咣。
又響了一下。
身邊的安娜收起了滿面的笑容,她整個人了徐長歌的手臂,但是左手仍然緊緊抓著他的右手。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安娜搖了搖頭。
他們攜手并立,看向遠處。
第三聲遲遲沒有響起,徐長歌拉著安娜的手,走向他們來時的方向。
咣!
第三聲又重又長。
街道的盡頭,沙塵彌漫,急切的馬蹄聲響起。
一匹馬在前,車上的人不停的用弗冬語喊著什么。
剩下的幾匹跟在后面,不斷的重復著同樣的話。
”他們要我們立刻回家,終止一切活動?!?p> 徐長歌其實也基本聽懂了這些話,傳令的人喊得是極其簡短的單詞。
他和安娜兩個人趕忙跑了回去。
安德烈還是沒有回來。
。。。。。。
城里肅殺的氣氛加重了徐長歌的不安感。
隨著傳令兵在城市里四處奔走。
整個城市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就如同夜晚的城市那般。
港口的船只也靜止不動,來來往往的行人似乎在一瞬間消失無蹤。
徐長歌回到了房子里。
他在安德烈的衣柜里面翻出了木色的外套,讓他自身的顏色變得跟安德烈的屋頂更加相似,安娜看著他的動作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定木色絨毛的帽子遞給他。
真是懂事的妹妹。
換上一身潔白的徐長歌爬到了房屋的樓頂,安德烈的家坐落在城市的邊緣,按照今天的說法就叫郊區(qū)。他趴在屋頂上,遠遠的瞭望著整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