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聯(lián)合之路2
傻柱怕怕一番,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事后,秦淮茹有些羞澀地拍著他的肩膀哼哼:
“你這家伙,別人都叫你傻柱,傻柱的,以為你是真傻,其實(shí)聾太太說的對,誰說傻柱傻,他自己才傻?!?p> “我不傻嗎?你說你這些年花了我多少錢?現(xiàn)在付出點(diǎn)兒咋啦?要不是棒梗在從中作梗,咱早就是老夫老妻了,還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嗎?
不過我覺得這樣更有趣?!鄙抵f完笑起來。
秦淮茹也跟著笑起來,反正已經(jīng)都那樣了,她再哼哼也沒用。
女人就這樣,不管一開始持什么態(tài)度,真正那什么之后,心中的想法就會改變。
現(xiàn)在的秦淮茹也這樣,甚至看傻柱的眼神兒,都跟之前有很大的不同,溫柔的都快擰出水來。
不過,再溫柔的事情,總有結(jié)束,而生活還得繼續(xù),餐廳半死不活的,不是傻柱想要的。
更不是秦淮茹想要的,趁現(xiàn)在這樣的大好時機(jī),傻柱心情不錯,秦淮茹又開始念叨起來:
“我說傻柱,你就真的愿意在婁曉娥的餐廳里長期干下去嗎?有沒有別的想法?”
“啥想法呀?我就算有想法,可又能咋樣?”傻柱無奈的攤手,又聳聳肩:
“自己干,沒錢,出去干,我一個人去好說,但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的老板,我跟他合不來,而把徒弟們落下,更不是我傻柱的性格,你說我該咋辦?”
“找許大茂搞聯(lián)合呀?!鼻鼗慈銓㈩^溫柔的靠在傻柱的肩膀上,臉上笑的很燦爛,她就想靠著自己的溫柔,說服傻柱,讓他主動去求許大茂。
然后自己在旁邊悄悄邊鼓,或許事情就成了。
秦淮如算盤打的很響,他早就希望傻柱這樣干了,可傻柱拉不下面子。
畢竟兩人很多年以來就抬杠,誰也不服誰,可現(xiàn)在人家許大茂老板越當(dāng)越大,自己卻越混越差,心理上的落差,讓傻柱很難接受現(xiàn)實(shí)的懸殊。
更不愿意求到許大茂名下,之前他沒事還經(jīng)常找許大茂喝酒,現(xiàn)在連找許大茂喝酒都沒心情了。
覺得每次看見許大茂,就覺得他高高在上,而自己卻有一種卑微的感覺。
正是這種心理上的狀態(tài),讓傻柱這段時間心情都不太好,都說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shí)很骨感。
曾經(jīng)在一起玩兒長大,天天抬杠,大家都差不多的伙伴兒,突然之間跟自己有了天壤之別。
換誰都無法坦然的面對,尤其像傻柱這種自尊心極強(qiáng)的人。
要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shí),確實(shí)為難他了。
但現(xiàn)實(shí)就是現(xiàn)實(shí),不愿接受,也得接受,逃避可不是長久之計(jì)。
面對傻柱逃避現(xiàn)實(shí)的思想,秦淮茹看的清清楚楚,總找機(jī)會提醒他要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
傻柱不但不聽,還跟秦淮如甩臉子,秦懷茹也是敢怒不敢言,這回終于逮著機(jī)會了,換了一種方式說出來。
對于秦淮茹的溫柔,傻柱是無法抗拒的,剛才的那種還在他的心里回味。
不過說到求許大茂,他條件反射的一下子坐起來,想要推開秦淮茹。
秦淮茹沒讓他的想法得逞,雙手抱得更緊,直接的又哼哼:“我求你了行不?你這邊去求許大茂,家里我求棒梗,如果你能讓婁曉娥和許大茂聯(lián)手成功。
我就想盡一切辦法說通棒梗,讓他同意咱結(jié)婚,為了咱明天的幸福,你得聽我的。”
“可是,這?”傻柱盯著秦淮茹好看的地方,有點(diǎn)兒遲疑。
秦淮茹扭著腰哼道:“這什么這?就這么定了,許大茂好像也回來了,走,把衣服穿上,咱就去找他。
你說不出口,我?guī)湍阏f?!?p> “可是,”
“可啥是呀?你還是不是爺們兒?是爺們兒就跟我走。”秦淮茹霸道的把某人拉起來,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
嚇得傻柱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求饒:“好了,你別揪,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霸道哇?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遇上了你這么霸道的女人,把我吃干抹凈了,還不滿足,還有讓我出去多掙錢。
唉,我怎么這么命苦啊?!鄙抵贿吶氯轮贿吰鸫泊┮路?。
兩人整理了一下儀容,覺得差不多了,拉開門走了出來。
卻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婆婆賈張氏。
賈張氏背著雙手,滿臉黑線,眼睛像刀子一樣在兩人的臉上掃來掃去。
掃的秦淮茹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趕緊低下頭不敢出聲。
饒是傻柱的臉皮夠厚,也有些不自然,不過為了打破尷尬,他哼哼著嚷嚷道:“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站在這干嘛?你看多冷的天,凍壞了身子抓藥,又得花錢。”
“我老婆子凍壞了關(guān)你屁事,傻柱我問你,你是真的喜歡秦懷茹嗎?”
賈張氏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恨不得把兩個家伙生吞活剝。
她覺得兒媳婦情懷如現(xiàn)在越來越放肆,竟敢公然跟傻柱住在一塊兒,既沒辦證,也沒結(jié)婚,就就,簡直成何體統(tǒng)?
賈張氏雖說對兒媳婦有成見,為了幾個孫子,不停的阻撓秦淮如再嫁。
但同時她也是一個傳統(tǒng)的老人,覺得兒媳婦這樣有損自己的顏面,把老賈家的老臉都丟盡了。
此刻,如果不是有點(diǎn)兒怕傻柱,她真想抽兒媳婦一巴掌。
什么人呢?簡直就是賤貨,大晚上的送貨上門,哪兒有這樣的女人?
賈張氏的態(tài)度讓秦懷茹無地自容,讓傻柱很是不爽,以傻柱的性子,要不是看在秦淮茹面上,他真想抽她。
當(dāng)然,秦淮茹在,傻柱只是想想,表面上還是比較客氣:“我說棒梗的奶奶,我很快就要跟秦淮茹結(jié)婚了,以后我就叫你媽,我孝敬您,這么多年了,我對秦淮主的心意,難道你還不了解嗎?”
傻柱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說:“剛把工資收回來,她就跟我拿去了,我一個連工資都上交的人,你說我不喜歡她,我喜歡誰?”
“嗯,還行,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得想辦法說服棒梗,趕緊把婚事辦了,免得長期這樣偷偷摸摸,丟人現(xiàn)眼。
你們不要臉,我老婆子還要臉呢。”賈張氏說完一甩手回去了。
秦懷如被嗆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好久都沒有恢復(fù)正常。
茶水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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