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寧曉筱是正常人嗎?
答案顯而易見。
“你表妹倒是挺識趣的?!睂帟泽阒卑椎脑?,讓齊淑繡的臉色分外的難看。
這個女人會說話嗎?
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的道理嗎?
不對,剛才這個寧曉筱竟然逼得梁玉盈當(dāng)眾自己打臉。
齊淑繡心里微沉,這個寧曉筱的心機(jī)夠重啊。
“當(dāng)然要識趣了?!迸岢幫ポp笑道,“我要陪你逛街,她怎么會不識時務(wù)的跟著呢?”
齊淑繡被裴硯庭的這句話給噎的,那叫一個不上不下。
這話什么意思?
是說她剛剛過來打招呼是不識時務(wù)嗎?
“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寧曉筱問著裴硯庭。
“當(dāng)然有,我們這邊……”裴硯庭自顧自的給寧曉筱介紹著國都的景色,至于一旁的齊淑繡……厄,抱歉,忘記了。
齊淑繡眼睜睜的看著裴硯庭一行人走遠(yuǎn),氣得暗中咬牙。想到還在街上,努力的擺出大家閨秀的端莊,慢慢的轉(zhuǎn)身離開。
不管寧曉筱是不是有心機(jī),表哥對她絕對是上心了。
就只這一條,便已經(jīng)足夠讓她恨上寧曉筱了。
竟然搶她的表哥,真的是找死!
“這里的景色還真不錯?!睂帟泽愎淞艘簧衔?,坐在了竹制的酒樓上,俯瞰著外面的熱鬧湖泊。
條條畫舫穿梭,就算是坐在酒樓的包廂里,都可以聽到湖上飄蕩而至的絲竹之聲。
“真適合文人墨客吟詩作畫?!睂帟泽阋晦D(zhuǎn)頭,看到送到桌上的飯菜也是十分的精致,笑了,“國都的生活就是不錯?!?p> “你喜歡就好?!迸岢幫ソo寧曉筱布菜,“梁玉盈這次回去之后,梁鴻松會有所行動?!?p> 寧曉筱微微一笑,惹得裴硯庭好奇:“怎么了?”
“我以為堂堂靖國王爺已經(jīng)將兵權(quán)全都握在手中了。想不到還是被人牽制著?!睂帟泽愕脑捜羰桥匀藢χ岢幫フf出來,恐怕腦袋就可以直接的摘下來了。
只是,這話是寧曉筱說的,裴硯庭不僅不生氣,反倒是帶著縱容的笑意:“當(dāng)年鎮(zhèn)國公到底是為靖國出過大力,保住了靖國的邊疆……”
未盡的話,寧曉筱接了過來:“只不過,臣子不做臣子的事情,妄想自己不該妄想的東西,就有問題了?!?p> “當(dāng)年父親病逝,皇兄倉促登基。我們兄弟二人的實力太弱。”裴硯庭目光悠遠(yuǎn),回憶著曾經(jīng)的崢嶸歲月。
兄弟兩個人就好像是被趕出豹群的幼崽一般,只能快速的成長起來,占領(lǐng)他們的地盤。
他的赫赫戰(zhàn)功也是被逼到絕境的爆發(fā),不勝便是死。
為了他們皇兄可以坐穩(wěn)皇位,為了靖國的根基不動搖,他不能輸!
“他們想要奪皇位的話,為什么不是給你皇兄安排女人,反倒是給你呢?”這才是寧曉筱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因為,皇兄要當(dāng)一個沒有太多主見跟實力的皇上?!迸岢幫e有深意的笑道。
寧曉筱微微的低頭,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錯把老虎當(dāng)病貓,鎮(zhèn)國公也不是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