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裴硯庭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聽到了什么,可能是聽錯了吧。
“曉筱,別開玩笑,我是去打仗?!鄙狭藨?zhàn)場,刀劍無眼,真的傷到寧曉筱可怎么辦?
“我知道你武功好,但是打仗不是個人武功好就行的?!迸岢幫ソ^對不是滅曉筱威風(fēng)長他人志氣,而是,他舍不得。
“北夷的三王子阮兆嶺不會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吧?”寧曉筱含笑看著裴硯庭。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很多時候還是很對的。
“幾年前聯(lián)系過他,這些年,他也培養(yǎng)了自己的勢力,只不過,依舊是比不了大王子阮兆澤。”裴硯庭知道對他們來說如今的北夷是一塊兒硬骨頭,不好啃。
就算是不好啃,也是要啃的。
難道真的等到最后無法收拾的時候,等著北夷攻打他們嗎?
三王子阮兆嶺的實力確實是沒辦法扳倒大王子阮兆澤,只能是里應(yīng)外合。
縱然如此,也是一場硬仗。
“曉筱,這件事情沒的商量?!迸岢幫ナ且幌虿粫芙^寧曉筱的要求的,只是,這個,是絕對不行的。
然后,裴硯庭看到寧曉筱笑了,他、呆了。
幾天之后,朝堂之上,快要下朝的時候,裴硯顥說了一句:“丞相,王杰可是你的門生?”
徐元涵一愣,橫跨一步行禮道:“正是老臣的門生。”
“丞相倒是有一個好門生啊。”裴硯顥意有所指的話讓徐元涵心里一緊,出什么事情了?
旁邊的太監(jiān)直接的捧出了一個托盤,送到了徐元涵的面前。
徐元涵看著里面一封封的書信往來,嚇得是臉色慘白,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高呼道:“陛下,老臣冤枉!”
“你的門生與北夷大王子阮兆澤想要里應(yīng)外合的毀我靖國,你敢說你毫不知情?他區(qū)區(qū)一個四品官員,有這個本事顛覆我靖國?若是沒有你做靠山,他怎么興風(fēng)作浪?”裴硯顥的逼問一句連著一句,逼得徐元涵冷汗直冒。
“陛下,這件事情絕對是另有隱情,不如請北夷的大王子阮兆澤上殿,當(dāng)面對質(zhì)可好?”徐元涵絕對不能自己背這個黑鍋。
“阮兆澤?”裴硯顥冷笑出聲,“阮兆澤在幾日之前就已經(jīng)被人殺死在別院之中?!?p> 裴硯顥話音一落,大殿上立刻響起了驚愕的抽氣聲。
北夷的大王子竟然被人殺死了?
“陛下,這是怎么回事?”徐元涵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朕也很像知道是怎么回事?!迸岢庮椑浜咧?,“北夷的大王子到了靖國之后,稱病無法面圣,只是派人來進(jìn)獻(xiàn)貢品,這也就罷了。偏偏跟丞相的門生有這樣的往來,還被人殺死在了別院之中?!?p> “到底是什么人要挑起靖國與北夷之間的戰(zhàn)亂?”裴硯顥意有所指的看著徐元涵。
“陛下,老臣愿意親自調(diào)查,查出真相!”徐元涵開口請命。
“好,朕信你,信你會給靖國一個交代!”裴硯顥盯著徐元涵的雙眼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的起身。
月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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