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所謂有失有得,對于天鷹一族來說,失去了透視未來的能力,但卻也可能因此而與一位更強者扯上了關(guān)系。
只是到底是不是這樣,卻因為讓人在意,讓人急于想要去知道,而感覺熱血沸騰,鷹主突然覺得,就算結(jié)果不是這樣也無所謂了,因為它已經(jīng)不會后悔了,這種因為未來無法知曉而去努力而迫切想要去探尋,才是真正的活著。
時間流逝,只是在這天鷹圣地并沒有晝夜的更替,景少陽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修煉了多久,只是憑感覺時間過去了好久好久。
“你要離開了嗎?”
看著鷹主,景少陽身上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他明顯長高了,變得更加成熟了,對鷹主道:“我的伙伴們在擔(dān)心著我呢,我可不能再拖下去了?!?p> 鷹主點了點頭,道:“天眼可以將你傳送過去的。”
景少陽點頭道:“知道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可沒少吃天眼的苦,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掌握天眼的部分力量了,你就放心好了。”
凝聚起查克拉,額上開眼,天眼深邃的深處有一道更加漆黑的點,凝視著遠(yuǎn)方。
景少陽早已閉上自己的雙眼,將注意力全部移到天眼之上,然后他看到了有“木葉村”三個大字的村口。
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透過重重空間的阻隔,景少陽看到了木葉村。
“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柄椫餮壑袔е澷p。
景少陽微微一笑,道:“因為之前練習(xí)的時候,就一直在尋找方向了?!?p> 天眼的視線凝聚在那視野中的一點,越來越精確,景少陽道:“好了,鷹主,我先走了,下次見。”
說完,景少陽在原地消失了,直接從這個空間傳送到了另外一個空間,那是他原來的世界。
鷹主搖了搖頭,喃喃道:“下次……那估計得很久很久了?!?p> 木葉村還是老樣子,并沒有多少改變,只是可能是因為離開太久了,站在村口,景少陽有一些近鄉(xiāng)情怯,感覺自己似乎是很久很久沒有回來了。
現(xiàn)在正是清晨,一大早的,時有鳥雀飛過,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看著那些鳥雀飛翔的身影,景少陽就仿佛看到那些在天鷹圣地里無憂無慮展翅翱翔的天鷹,這才想起來,這段時間自己顧著修煉,竟然已經(jīng)忘我,除了鷹主,其他的天鷹他竟然全部都不認(rèn)識。
拍拍自己的腦袋,罵自己一聲蠢豬,景少陽大踏步走進(jìn)了木葉村。
有些奇怪的是,今天的木葉村挺熱鬧的,尤其是在這個時辰,如此熱鬧便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而且從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景少陽看到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暗暗思量著:“這是怎么回事?這里是木葉村沒錯啊,怎么跟平時的感覺不一樣?”
在向自己的住處走去的路上,景少陽又見到了很多的陌生面孔,而且很多人,明顯并不是村里人,因為他們頭上都戴著帶有其他忍村標(biāo)志的護(hù)額。
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年輕人,雖然有些年齡比自己大,不過并大不了多少。
住所外的街道旁,那攤他以往時不時會過來消費的“一樂拉面”已經(jīng)開了,現(xiàn)在正在營業(yè),而且生意不錯。
景少陽走了進(jìn)去,頓覺幸運,里面還有一個位子,他連忙坐好。
“樂伯,給我來一碗拉面??!”景少陽很高興地喊道。
樂伯一怔,然后湊了上來,他認(rèn)出了景少陽,有些喜出望外,道:“你回來了?”
景少陽點頭道:“不好意思,我執(zhí)行任務(wù)花的時間久了點兒?!?p> “道歉什么呢你這孩子??!”樂伯很高興,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景少陽了,他還一直為景少陽擔(dān)心,畢竟他可以說是看著景少陽長大的,“來來來,這碗面先給你,這是樂伯請你的?!?p> “謝謝樂伯?。 本吧訇柦舆^了拉面,然后迅速地動起了筷子,“好吃??!”
真的是太久沒有吃到樂伯所做的一樂拉面了,景少陽十分想念,感覺比之前還要更加美味,贊道:“樂伯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樂伯開心地笑笑,雖然生意很好,他也忙得不可開交,但還是很關(guān)心景少陽,道:“不過才半年沒見,你就已經(jīng)長得這么高了,看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碗拉面夠吃嗎?再來一碗吧。”
原來從離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半年了,時間竟是過得這般快,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樣了。
景少陽微微一笑,很期待相見的時候,不忘回答道:“好的,謝謝樂伯?!?p> 真的是好久沒有吃一樂拉面,景少陽怎么吃都不過癮,又吃了一大碗,才稍微有些滿足地走開,而他一站起來,他的位子很快就被其他人占了。
“樂伯,生意興隆?。?!”景少陽笑著揮手。
往自己的住處走去,還在想著什么時候可以見到宇智波光成、漩渦春道、佐原陽北、真紀(jì)由美他們,景少陽停了下來,意外而驚喜地看著路的那邊。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那四人似乎約好出門,正從那里走來。
他們也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景少陽,真紀(jì)由美已經(jīng)忍不住流出了眼淚,然后,他們向景少陽跑了過來,景少陽也連忙迎了上去。
他們到底都還年輕,喜悅之情溢于言表,絕地逢生之后再重逢,給他們異樣的感受,他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這家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活著回來的,你不會那么容易死?。 变鰷u春道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宇智波光成也十分開心,道:“你可真讓我們好等,終于還是回來了。”
佐原陽北握著景少陽的手,緊緊地握住,他握得很用力,為同伴的生還感到高興的同時,還在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確信,這并不是夢。
真紀(jì)由美喜極而泣,她不見了昔日的小心翼翼和膽小,與同伴們坦誠相待,變得開朗多了,看見景少陽讓她高興壞了。
這里的人很多,來來往往的,時不時將怪異的目光投向他們。
漩渦春道道:“走吧,我們正好要去村外修行,這里人太多也不好敘舊,我們換個地方?!?p> 村外的叢林并沒有什么人,而在一條小河邊,成為了他們第七班的修煉基地,他們每天都在這里修行,那樹上各處掛著圓板,上面的一個刺痕都說明了這段時間他們的修煉十分刻苦。
“你被傳送到了什么地方了,居然足足半年才回來?”
“我到了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那里并沒有危險,只是太遠(yuǎn)了,所以我直到現(xiàn)在才能回來?!标P(guān)于天鷹圣地的事情,景少陽不好多說,不過他覺得有些奇怪,“聽你的口氣,似乎知道我用了什么方法逃出死地的?”
漩渦春道笑道:“你忘了,在我們的伙伴中,可還有一個日向薰,擁有日向一族血脈中的血繼限界,可以看透任何阻礙的白眼。”
景少陽這才恍然,原來是在那個時候,日向薰看到了自己的結(jié)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