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迷迷糊糊在木葉病院醒來,聽到門外有人在大發(fā)雷霆。剛要起身出去看看,才一動,就被按回去了。
“別動!”大蛇丸按住了她的雙肩,又幫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玲剛要問為什么,腿上劇烈的疼痛感傳來,頓時齜牙咧嘴的冒了一頭冷汗。
“所以讓你別動?!贝笊咄枘弥诌叺呐磷虞p拭她額頭上的汗珠。
玲感覺自己的右腿已經(jīng)完全不能動了,似乎是被打了石膏。
“我的腿……斷了嗎?”玲在問,心里毫無底氣。
“骨折……沒多久就能恢復(fù)了。”大蛇丸雖然這么說,可是眉頭一直皺著,心里窩著一股火氣。
“那太好了?!绷崧犞采晕⒎帕诵?,聽著門外那么大的動靜,又問:“是誰在外面?”
外面的人大概是聽到了聲音,罵聲停了,然后開門沖進(jìn)來幾個人。
沖在頭里的是日差,跟著的是日向族長,以及猿飛日斬。
看樣子,剛才是日差在外面挨了罵。
“你沒事了嗎?”日差很關(guān)切的問。
“小兔崽子!這像是沒事了嗎?”日向族長一巴掌拍他后腦勺上,直接打的他往前一撲,差點趴到玲的身上。
日差趕緊再爬起來,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玲!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剛剛父親也已經(jīng)狠狠的教訓(xùn)過我了!我們也已經(jīng)向火影大人表明了態(tài)度,你這次受的傷,以及之后留下的任何后遺癥,我們都會負(fù)責(zé)到底!”
玲的表情像在看一個可愛的小動物,微微的笑著:“不怪你,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嘩啦”一聲,病房們再被推開,瑯帶著一身的殺氣沖了進(jìn)來。
玲疑惑著:“姐姐?你怎么……”
話還未說完,就見瑯幾步?jīng)_到日差面前,揚(yáng)起巴掌,“啪”的甩他臉上去了。
日差都給打懵了,久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日向族長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眼睛盯著瑯,眉頭慢慢皺緊。
瑯昂著頭,厲聲問:“你是怎么把我妹妹害成這樣的?說!”
玲試圖去拉她的手,勸道:“姐姐,這不怪日差……”
猿飛日斬往門外看了看,疑惑道:“我不是都吩咐過,先不要告訴瑯的嗎?”
瑯把玲伸過來的手一甩,繼續(xù)指著日差的鼻子,厲聲道:“如果不能好好保護(hù)她,就請你離她遠(yuǎn)一點!不要招惹她!”
日向族長看不下去了,過來說:“我們已經(jīng)跟火影大人表示過了,如果這次害得玲有了什么后遺癥,我們一定負(fù)責(zé)到底……”
“你們拿什么負(fù)責(zé)?”瑯的聲音冰冷無情,眼神也更加冰冷。
日差突然紅了臉:“父親說,如果玲因此變成了瘸子,就……就讓我……娶了她……”
玲倒抽一口起,一邊把被子慢慢拉高蓋住臉,一邊說:“這……不太好吧……”
瑯卻是冷笑:“我明白了!這就是你們的伎倆!你們是故意的!”隨即又面色一凌:“但是你們休想!”
玲聽她的語氣太失禮,趕緊又拽住她的手,勸道:“姐姐,你干什么呀?怎么這樣說話?”
瑯非但沒聽勸,反而又一甩頭,扔出了個更沒禮貌的:“滾!都給我滾出去!”
“可是……”日差似乎還想留下來,還要再說些什么。
瑯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又勾起嘴角笑了起來,說:“你這么想找人一起做任務(wù)的話,不如加入到我現(xiàn)在的小隊里來。反正我也剛剛從忍校畢業(yè),小隊里還差一個人?!?p> 日向族長趕緊把日差拉了回來,以眼神示意,不要去,會被她找機(jī)會殺死的。
于是,日差趕緊說:“還是算了?!毖劬?dān)心的看著玲,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瑯轉(zhuǎn)身,看著床另一側(cè)的大蛇丸,眉頭皺了起來:“你怎么還不出去?”
玲撒嬌似的說:“他不用出去……”
然后,大蛇丸就理所當(dāng)然的坐下了。
瑯?biāo)坪踹€是不太滿意,憋著股氣,甩出一句:“玲,我干脆告訴你!在結(jié)出真正所需要的果子之前,所有的種子都別想自由!只有果子真正成熟了,剩下的種子才是自由的!”
玲微皺著眉頭,怎么都沒想明白,就問:“姐姐你在說什么?”
瑯嘆了一口氣,憐惜的撫摸她的頭發(fā),輕聲道:“我去種果子,你等待自由!到時候,你想把自己放到什么地方都可以?!?p> 說罷,轉(zhuǎn)身出門,留下一句:“你就好好等著康復(fù)吧,什么都不要管?!?p> 玲一直目送她出去,也沒弄明白她話里的真正意圖。
大蛇丸突然說:“你有個好姐姐?!?p> 玲笑了:“對呀!姐姐一直很棒!”
大蛇丸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家伙到底真傻還是假傻?就又說:“你干脆落個殘疾,嫁去日向家好了?!?p> “不要!”玲慢慢的把被子再拉高,蓋住自己的臉,傳出悶悶的聲音:“我想……做你的新娘子……”
“什么?”大蛇丸輕勾著嘴角,想要裝作沒聽見。
玲“呼啦”一下掀開被子,露出紅透了的臉,鼓著腮幫子說:“沒……什么都沒說。”
“哼~”大蛇丸感覺自己的嘴角不悅的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