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大蛇丸大人今天意外的寬容?!?p> 玲才仿佛確信了什么,對著大蛇丸的背影道:“您辛苦了!這一年多里,您一定非常不容易。”
大蛇丸停了腳步,轉(zhuǎn)頭用眼角瞥著她,冷聲道:“你終于有所反省了?”
玲給說的迷茫了,仍然在心底自問,我做錯什么了嗎?反省什么?
接下來,大蛇丸把她擺到一個位置,說:“這里交給你了!”就走到旁邊忙別的。
這里,是助手的位置。
玲點頭應(yīng)了一聲,就開始擺弄面前那一串兒的標(biāo)本、材料、記錄以及試劑。然而在圍觀人等看來,她也未免太大膽了。
她每動一樣?xùn)|西,旁邊的短發(fā)美女就開始驚呼:“那個是……”“先等等……”“大蛇丸大人說……”“哎~那個別亂動……”
玲一般在她剛開口的時候,就把該動的都動完了,只轉(zhuǎn)頭對上一個驚恐又崇拜的表情。
在那美女看來,最離奇的不是玲什么都敢動,而是大蛇丸全程都沒有說什么,更沒有因生氣而透露殺意。
于是他們?nèi)f般的不理解,一個剛進來的毛丫頭,怎么敢如此大膽的動這些珍貴的材料?大蛇丸大人當(dāng)真如此信任她?
“看看這個!”大蛇丸把一個培養(yǎng)皿遞了過來。
玲一接過來,立刻就明白這是什么了,只是有些驚奇:“這是……初代的細(xì)胞?可是初代已經(jīng)過世了這么久,這些細(xì)胞為什么像是從活體上采集的?”
這樣一說,那些圍觀的更驚奇了。因為這個培養(yǎng)皿里的細(xì)胞,才是整個實驗室最珍貴的材料。居然就這么簡單的讓她這個新來的接觸到了?
大蛇丸眉頭微皺,像在發(fā)愁:“只是看起來像活體,可畢竟還是死的?,F(xiàn)在最要緊的,是要想辦法,讓它繼續(xù)分裂增殖?!?p> “這個好辦!”玲說的很輕巧,把空閑的手伸向那一排試劑,看似很隨便的拿出幾個,瞎胡鬧似的往培養(yǎng)皿里亂倒一通。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心臟都驟停了,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滿地滾來滾去。
再聽“轟”的一聲,培養(yǎng)皿里冒出大團火光。
“完了……全完了……”有人嘴里喃喃著這句話,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滿眼都是絕望。
也有人在悄悄看大蛇丸的神情,以判斷他發(fā)怒的時候會不會波及到自己。
慢慢的,培養(yǎng)皿里的東西被燒到干干凈凈,完全變成了灰。
玲的臉上仍沒有緊張之色,仍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團灰。
將近一分鐘之后,突然有什么東西從那一點點的灰燼**了起來,如破土之萌芽。
玲笑了:“到了不可拯救的那一刻,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在她說這句話的時間里,培養(yǎng)皿中的東西越漲越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分裂,甚至漲到了培養(yǎng)皿之外。
一直都在提醒玲的美女趕緊提醒大家:“初代的細(xì)胞活了!快!把它們放到更大的容器里面去!快!”
那些人才如夢初醒,趕緊去找東西,最終將這團已經(jīng)放緩了分裂速度的初代細(xì)胞,安置在了巨大的罐子中。以藥物浸泡,連接儀器以供觀察。
直到做完了這一切,才有人嘆為觀止:“太厲害了!”
大蛇丸似乎在輕嘆:“果然……沒你不行啊……”
玲猛然聽到,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頭看他,臉上泛出微紅。朱唇數(shù)度輕啟,想問什么,又提不起勇氣。
“你真是太厲害了!”那個短發(fā)美女又過來了,很自來熟的拉起玲的手,贊嘆著:“我來了這么久,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像你這樣的人!”
玲突然被搭訕,也只得先應(yīng)付這一邊,有些慚愧的笑道:“這……我也是恰好能做到這些……”
美女又在自我介紹:“我叫束子!你呢?我以前好像在村子里見過你,可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p> “千葉玲!”她又悄悄指指大蛇丸:“我是大蛇丸老師的弟子。”
仿佛聽到大蛇丸不悅的“嘖”了一聲,轉(zhuǎn)頭看看,又見他一直在看面前的罐子。所以覺得,他應(yīng)該是對罐子里的東西有什么意見。
束子掩著嘴巴,吃驚不已:“你是大蛇丸大人的弟子?”又把聲音壓的更低:“可是剛成立這個研究小組的時候,好幾個名門望族強塞了子弟進來,想要拜大蛇丸大人為師,都被拒絕了!大蛇丸大人說他不收徒弟。”
玲聽的臉又紅了,小聲說:“我可能賴上的比較早……”
可是現(xiàn)在比較危險,已經(jīng)不止一次被禁止叫“老師”了,好像有被逐出師門的風(fēng)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