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月,玲都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也再沒有回過一次家。
她仍然記得,在回暗部換回衣服的時候,無意間從衣柜里掉出了那個筆記本,里面夾著的一張紙,也飄了出來。
玲順手拿起來,看到上面的字,卻愣住了。
那是幾年之前,還在做初代細(xì)胞實驗的時候,偷偷塞到大蛇丸衣兜里的紙條。
當(dāng)時她一激動,寫的是——我們結(jié)婚吧!
現(xiàn)在,這紙條出現(xiàn)在了她的筆記本里,并且上面有了回話,寫的是——好。
她認(rèn)得出來,那是大蛇丸的筆記。
原來那么久之前,他就答應(yīng)過這種事情了……
一時之間,她再次氣力全無,癱坐在地上,泣不成聲。跟瘋子一樣,哭一會兒,再瘋笑一會兒,然后撕扯著頭發(fā)哭……最后哭到把腦袋往墻上撞……
然而,那本筆記本她繼續(xù)放在暗部了,包括那張紙條。就放在那里,永遠不要見天日了吧……
一個月后,玲就失蹤了,是從村子里突然消失的。
猿飛日斬心急火燎的找到自來也,想讓他出村尋找。
自來也沒說二話,倒也沒看出來是同意了,還是單純想出去繼續(xù)游歷。臨行之前,只給猿飛日斬留了一句話:“老頭兒,過分了哈!”
從此以后,三忍便分散各地,再不聚回……
……
先找到玲的,是曉。這時候他們初具規(guī)模,人手不足,所以在到處拉攏強大的忍者。
某個被白絕包裹,臉被漩渦遮蓋,只露了一只右眼的人說:“這個人叫千葉玲,可以拉攏!從某些程度來說,這是個絕對的高手?!?p> 白絕也說:“好吧!她的確是宇智波斑所需要的人,也身負(fù)宇智波斑所賦予的使命!”
于是,佩恩和陰陽臉的絕,就過去把她攔住了。
玲手里拖著一個很大的金屬箱子,對著面前這個攔路的人,沒露什么好臉色,只問:“有事嗎?”
佩恩沉著聲音道:“千葉玲,對吧?我是‘曉’的首領(lǐng),佩恩!現(xiàn)在,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的組織!”
“沒興趣!”玲拖著箱子就把他繞過去了,極不給面子。
佩恩一伸手,用了萬象天引,目標(biāo)是她的箱子。
玲一察覺到異樣,立刻把箱子抓緊,并一腳重重踏向地面,頓時腳下土地崩裂,無數(shù)土塊被佩恩吸走。
見狀,佩恩立刻停止,不再吸引。
玲仍然冰冷著一張臉,冷冷的瞥著他,說:“別動我的東西!不然,天神也殺給你看!”
“天神?”佩恩似乎有些疑惑:“你能殺得了神?”
玲說的輕巧:“沒試過!或許真的可以!并且……”她盯著佩恩眼中的輪回眼,聲音更加冰冷起來:“當(dāng)年沒有殺掉你們,現(xiàn)在你們居然敢找到我頭上來了?你這眼睛是誰的,我一清二楚!”
這話戳了某些人的軟肋,于是立刻就跳出來了。
這個被漩渦遮臉的家伙,一跳出來,就立刻過去跟她握手,只為先別讓她把那句話說出來。嘴里大聲的喊著:“哎呀~哎呀~這看起來是個很厲害的人??!不加入我們就可惜了呀!”
玲被一握住手的時候,就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起來:“原來你真的沒死啊,宇智波帶……”
此人眼神一凌,一拳揍上她的面門,手臂上蜿蜒生出枝桿,要絞斷她的脖子一樣。
玲輕松往后一閃,而后單手結(jié)印,腳下鉆出鮮嫩的藤條,活了一般的把他纏住。而后有花在他面前開放,散出一股毒氣。
這人趕緊用力把藤條掙斷,快速后退,并用袖子掩住了口鼻。
“你也會用木遁?”那個陰陽臉的絕有些驚訝一般。
千葉玲依舊面無過多表情,只說:“木遁談不上!倒像是什么很快就會結(jié)出種子的嫩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你們所有人的事情!”
已經(jīng)無需證實了,因為剛才或多或少,她已經(jīng)透露過了。
她知道佩恩的輪回眼是怎么回事,也知道這個用白絕包裹只露右眼的人是誰。
于是這些人不由猜測,她是個情報高手,如果收入組織,絕對會派上大用場。
玲拍拍衣服上沾到的塵土,說的何其隨意:“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最想做的是找個清凈的地方生孩子!你們就先等著吧,等我生了孩子以后……再考慮要不要入你們的伙。”
之后,再不管他們會不會說什么,就再次自顧的走了。
包裹著帶土的白絕,悄悄告訴他:“這是斑要的人,絕對不能殺死?!?p> 另一個白絕朗聲說道:“那就再等個兩三年,之后我會立刻就找到她!到時候……把她生的那個有趣的孩子,一起帶過來。”
于是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玲一直走,一直走,終于在某一天,拖著那個沉重的箱子,站到了綱手面前。
“綱手姐姐,請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