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在教會知雨提取查克拉之后,也在訓練她把查克拉作用在眼睛上。
原本覺得,如果知雨真的有宇智波的血脈,可以覺醒寫輪眼的話,在眼睛接受查克拉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什么異狀。
后來,異狀真的出現(xiàn)了――眼睛會持續(xù)的呈現(xiàn)黑色。
可這不是普通的黑,不帶絲毫的灰色或者咖啡色紋理,只是黑色。
玲仔細的看那雙眼睛,總覺得可以看到什么在掙扎哀嚎的影子。所以她總覺得,這不是單純的改變了眼睛的顏色,而是……開啟了一個什么通道,通往地獄深處,呈現(xiàn)出了地獄里的漆黑。
或許,在這雙眼睛變成黑色時,正有什么身處地獄的東西,在透過這雙眼睛,窺探這個世界……
這天一大早,玲就又去了日向宗家,因為寧次也被帶來了,要給施加咒印。
玲看著也才四歲的寧次,不由悄悄對日差說:“你被用上咒印的時候,都已經(jīng)成年了!”
日差無奈的訕笑:“是??!那個時候……還麻煩你照顧了一個晚上……”
玲的眉毛一挑:“等下我也會照顧寧次的!”
寧次一個人被帶了進去,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也完全沒有發(fā)出動靜。
不一會兒,門開了,日足和寧次一起走了出來。
日差幾步跑了上去,抓著寧次問:“怎么樣?疼不疼?”
寧次看起來有些恍惚,卻搖了搖頭,說:“父親,再去找小雨好不好?我想……去找小雨……”
看到兒子變成這樣,日差心疼的不得了,恨意從心頭涌起。
日足一下子感覺到殺意,立刻單手結(jié)印,“喝”了一聲,啟動了日差的咒印。
“啊――”日差頓時頭痛欲裂,雙手的指甲都要扎進腦袋中一樣,滿地打滾。護額掉落,額頭的咒印閃出螢螢的綠光。
玲咬著牙沖上去,一拳揍在日足的臉上,當場給干掉好幾顆牙,整個人都給揍飛了出去。
“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絕對要殺了你!”玲渾身都散發(fā)著殺意,咬著牙就又要沖上去,真的要殺了日足一般。
半路被人攔了一下,可基本是誰敢過來就一起甩飛出去。最后一看沒辦法,前族長只得扶起日差,央求一般的讓他去攔。
日差強忍著還在痛的腦袋,跌跌撞撞的追上去,兩眼發(fā)花,實在看不清,只能從背后雙手一抱。
玲被冷不丁的抱住,剛要不耐煩的再甩開,順便把這個沒分寸的人爆打一頓??梢慌ゎ^發(fā)現(xiàn)是日差,又發(fā)覺他就跟沒力氣了一樣,全身的重量都在往自己這邊壓,于是只能先支撐著。
可是氣還沒消呢,繼續(xù)又沖著倒地不起,似乎失去意識的日足罵:“會啟動個咒印了不起???有種你再對日差用一次試試,我絕對會殺了你!”
看到這場面,前族長也無奈極了。不由再次想,如果玲能和日差結(jié)婚就好了,事情就不必這么麻煩……
可是就算他們結(jié)了婚,寧次也不是玲的孩子。理論上來說,只有玲的孩子,可以不做分家。
玲罵夠了,又低頭對著日差環(huán)在身上的手臂不知所措,只能說:“日差,你……先松手……”
日差也在此時恢復了不少,松手時有些猶豫。在她轉(zhuǎn)身后,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輕聲問:“玲,我們真的……沒可能了嗎?”
玲可以讀懂別人的眼神,只是她并不是誰的眼神都會仔細的看。
現(xiàn)在,日差的眼神里,有失落,有期盼,更有渴望……
就在剛才抱住玲的那一刻,他突然渴望就像這樣,一直抱著玲,一直相伴到永久。
玲抿著嘴唇,垂下了眼睛,不敢與之直視,否則一定會心軟并同意。
她很冷靜的說:“我心里已經(jīng)有一個人了!我想,沒有一個男人會容忍這種事情吧!”
日差的眼神更黯淡下去,聲音也更低沉,且?guī)е室猓骸八豢赡芑貋砹恕?p> “嗯!我知道!”玲點了點頭,抬眼看著他,低聲道:“可是,那又怎么樣?”
一瞬間,日差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自己那顆本不脆弱的心臟,竟然像玻璃那樣的碎掉了……
哪怕是守著一個永遠都不回來的人,也不肯接受他……
玲又帶著笑意,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嗎?要把機會留給年輕人!小雨很喜歡寧次,我看得出來!”
日差的臉上浮出蒼白的笑,搖搖頭剛要說什么,卻突然怔了一下:“寧次呢?”
四處看看,果然已經(jīng)不見了寧次的身影。
周圍那些人全都一心先顧著被打暈的日足,誰都沒有注意寧次什么時候不見的。
日差突然想起來:“剛才寧次說,想去找小雨,會不會……”
玲聽后,居然不著急了,反而笑了起來:“原來,寧次也這么喜歡小雨嗎?”
日差聞言,也不隱瞞了,眼神雖復雜,倒也如實說:“是?。幋嗡瓗缀跻槐犻_眼睛就要去找小雨。他說,他很喜歡跟小雨在一起的時候?!?p> 玲的臉上露了欣慰:“這就太好了!年輕人的幸福更重要!”
日差看著她,眼睛里除了無奈,就是帶著寵溺的順從。
聽她的……什么都聽……
接著,找到寧次的時候,他果然跟知雨和鳴人在一塊兒。只是,已經(jīng)因為腦袋太疼,已經(jīng)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