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清潔工就呆了,董事長向來不是這樣的,這今天為了一個少女就這么的暴怒。
清潔工嘆了一口氣,阻止道:“好了,別罵了!”
封康卻不給清潔工留情面了,推了推清潔工,指責(zé)道:“你能不能以后別低眉順眼的,見到這種人就給我狠狠的罵?!?p> 清潔工低著頭,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只是一個清潔工,家里還有兩個孩子,我……”
封康沒聽完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說完,回答:“家中有孩子又怎么樣?你受苦和家里的孩子沒有關(guān)系?!?p> 清潔工呆了,自己每天早出晚歸,早早的起來,來到公司打掃衛(wèi)生。想想自己以前,是個大街上掃馬路的,總是被別人指指點點。要不是封康這個小伙子,自己還在大街上掃馬路呢。
前臺女人哭著說:“董事長,我……”封康毫不留情面的指著她,并且說到:“你,明天就別來上班了。”
前臺聽到了這個對于她來說并不好的消息,雙腿站都站不穩(wěn)。差點跌倒在地的她,顫顫巍巍的問:“董事長,你……你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封康大聲的怒吼到:“我說的這么清晰了,你還聽不到嗎?中文你都聽不懂?”
前臺的眼里少了一絲希望,因為前臺剛一來這個公司的時候看見封康就一見鐘情了。
封康再次看向清潔工,說:“你明天就占了前臺的這個位置,不許任何人代替你,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前臺聽見自己一直喜歡的董事長竟然給一個中年婦女這么一說,心里癢癢的,很不舒服。這個清潔工當(dāng)時很理解前臺姑娘的心思,可是在公司內(nèi),封康可是董事長,不能違背他的命令。
清潔工只好一口氣答應(yīng)了下來,說:“行,明天我就當(dāng)前臺?!?p> 這個前臺姑娘一聽這個婦女這么一說,心里想:“自己多大了?還泡比自己小的年輕小伙子,真不要臉……”
……
初月回到家后,就感到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樣。
今天的她雖然出了丑,但是,有人終究是維護著她的。
雖然初月第一次見到封康,但是,她對他的印象還是好的。
第二日。
初月早早的起床,手機鈴聲從七點開始響的,隔五分鐘響一次。有時候響鈴初月睡的太沉,根本是叫不醒。
但是今天,她卻和平常不一樣,早早的就醒來了。她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簡直就是神了,頭一回起來的這么早。
剛一起來的初月,趕忙穿好衣服,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離開了自己溫暖而又舍不得離開的家。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這么的興奮,大概是因為董事長這個人特別的好吧!
初月早早的就到了公司,這回她并沒有像昨天那樣,進入了報刊社。
來到公司,剛一看前臺,竟然換了,換成了清潔工。
初月很好奇,甜甜的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莞爾一笑,說:“你眼光不怎么樣嘛,我都這把年紀了,還叫我姐姐……”
初月憋屈的回答:“你看你這個年級,叫媽媽我這個年齡這么一叫不合適吧!”婦女一笑,點點頭,她說的其實蠻有道理。
初月問:“那你叫什么,我以后好搭理你?!?p> 婦女深呼吸了一下,很緊張,因為面前這個姑娘太窈窕了。
她說:“我是劉保蘭。”
“劉保蘭?”初月猶豫了一會兒,笑了一下。正當(dāng)劉保蘭以為她會說自己名字不好聽的時候,這個丫頭說話了:“真好聽!”
劉保蘭笑了,這還是頭一回有人說自己的名字好聽。劉保蘭突然對這個姑娘有了好感,畢竟人家姑娘會說話。
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暴躁的她突然變得嬌柔甜美。
劉保蘭問:“那你熟悉公司嗎?”她怕初月在公司里迷路,擔(dān)心的問。
初月差點忘了,自己剛來公司,什么都不清楚,更別說熟悉了,連路都不知道。劉保蘭知道面前的初月不熟悉公司的狀況,便拿起了座機,給董事長打電話。
劉保蘭耳邊傳開了音樂聲。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喂,董事長,昨兒的那個姑娘今天她來了,不知道公司的狀況?!眲⒈Lm從小就沒讀過書,而且還是從外地來的。
電話那頭懶散大爺般的聲音說:“行,帶她過來吧?!?p> 劉保蘭還想說什么,電話掛了,她一個前臺,只能在這里站著,離不開啊。
初月笑著說:“蘭姐,你就走走吧,站的時間長了,會感到不舒服的?!?p> 劉保蘭明顯不會拒絕別人,繞了饒頭發(fā),很難做決定。初月又開口說:“說不定還能賺個凳子呢?!?p> 劉保蘭工作本來就很勤奮,而且給人做牛做馬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初月好奇的看著劉保蘭,還以為她不會給自己帶路,那自己就覺的自己跟廢物了。劉保蘭下一秒說:“行,我給你帶路。”
劉保蘭這回終于做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決定。初月很高興,說:“那,謝謝你了,蘭姐?!?p> 劉保蘭笑笑,也不必這么客氣,誰叫她嘴巴這么甜呢。
董事長的辦公室在五樓,劉保蘭和初月乘坐電梯到了五樓。劉保蘭雖然小時候沒念過書,但是她還是會乘電梯的。
劉保蘭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門里面?zhèn)鱽砹舜鬆敯愕穆曇?,說:“請進?!?p> 辦公室內(nèi),只有封康一個人。
他坐在電腦前,敲打著鍵盤,說:“行了,我的秘書竟然已經(jīng)帶來了,蘭姐,你就搬一個凳子下去休息吧?!?p> 劉保蘭應(yīng)了一聲,出門了。
初月驚呆了,這個懶散的董事長也叫她“蘭姐”。而且這個董事長也太詭異了吧,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一樣,給蘭姐搬了一個板凳。
而更讓初月驚訝的是,劉保蘭就沒有拿那個板凳出門,而是空手出去的。
安靜的辦公室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初月感覺這里沒有空氣,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初月在那里站著,像個呆子一樣,不知道該干嘛。封康看了她一眼,她沒有反應(yīng),這時候的封康都懷疑她有癡呆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