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月猝不及防跌進(jìn)沈漠謹(jǐn)堅實的懷抱中,臉頰一熱,故作不滿的別過臉:“誰讓你總欺負(fù)我?”
“這不叫欺負(fù)?!?p> “那叫什么?”
“夫妻情qu……”
“哎呀!不要說了!”池云月羞惱的捶了下沈漠謹(jǐn)?shù)男乜?,只覺得臉頰燙的厲害。
鎖門時,池云月還能聽到沈漠謹(jǐn)?shù)吐曒p笑,心中不禁有些郁悶。
難道每次都要落于下風(fēng)嗎?
不行!她要崛起!
暗戳戳瞪了眼沈漠謹(jǐn),池云月故作淡然的抱著禮服上了車。
看著池云月可愛的小模樣,沈漠謹(jǐn)黑眸中迅速劃過一抹溫柔,轉(zhuǎn)瞬即逝。
回到別墅后,池云月收好禮服,又準(zhǔn)備了宵夜。
只是為了‘報復(fù)’沈漠謹(jǐn),池云月故意少做了一些,讓他吃的開胃,卻又不給他吃飽。
沈漠謹(jǐn)自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好笑又好氣。
想不到自家的小丫頭,還是個記仇的主!
不過這副偷笑的模樣,還真是蠢萌蠢萌的。
……
隔天清晨。
池云月醒過來的時候,沈漠謹(jǐn)已經(jīng)去公司了。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池云月簡單洗漱了下,準(zhǔn)備去給賈老夫人送禮服。
誰知剛到樓下,就看到放在茶幾上的珠寶。
池云月愣了一瞬,隨即快步上前,看著已經(jīng)被包裝好的珠寶,心中泛起一陣感動。
其實,沈漠謹(jǐn)對她真的很好,所以偶爾的‘欺負(fù)’,倒也不是不能原諒。
拿手機給沈漠謹(jǐn)發(fā)了個消息,池云月這才裝好禮服和珠寶,動身前往賈家。
抵達(dá)賈家別墅時,賈家都在準(zhǔn)備著明天賈老夫人的壽宴。
跟著管家來到客廳,賈老夫人正在插花。
看到池云月時,賈老夫人當(dāng)即揚起一抹笑容:“云月來了?快來?!?p> “賈奶奶?!?p> “這丫頭,最近看著臉色倒是好看了點,怎么就是不見胖啊?”
賈老夫人抓著池云月的手,眼底滿是憐愛。
聽了這話,池云月有些哭笑不得:“賈奶奶,我覺得我身材還是不錯的,不需要太胖。”
“太瘦了也不好看。”
“好好好,我會多吃點,盡量胖一些?!?p> “這還差不多,來,看看我這花怎么樣?”賈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拉著池云月看花。
“很好看,不過這里搭配一朵郁金香或許會更好?!?p> 賈老夫人狐疑的拿起一朵郁金香,按照池云月說的地方插了進(jìn)去。
只見原本有些死氣沉沉的花束瞬間有了生機,畫龍點睛,不過如此。
“真的不錯,小丫頭深藏不露啊?!?p> “哪里?在曾經(jīng)插花大師的面前,我這都是小兒科。”
“哈哈哈,就你嘴甜。”賈老夫人被她哄得開懷,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
池云月莞爾一笑,將手里的禮盒遞了過去:“這是您的禮服和珠寶,您試試看合不合身。”
“好好好,我去試試,你在這等我一會兒?!?p> 說著,賈老夫人拎著禮盒上了樓,留下池云月一個人在客廳里等待著。
“池小姐?!?p> 管家忽然走了過來,恭恭敬敬道:“夫人邀請您去花園一趟?!?p> 賈夫人?
池云月愣了下,隨即了然的點點頭:“好,謝謝?!?p> 起身朝著花園走去,池云月黑眸中滿是疑惑,不知道賈夫人找她做什么。
思索間,一個小孩子忽然跑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站??!不許動!”
小男孩舉起手里的玩具槍,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嚴(yán)肅。
見狀,池云月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停住了腳步。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小男孩質(zhì)問著池云月,宛如審問犯人。
“你覺得我是誰呢?”
“看你長得這么好看,也不像是會做小偷的人,難不成你是傳說中的采花大盜?”
此話一出,池云月頓時哭笑不得,蹲下身子直視著他:“不是小偷,卻是采花大盜?你這是什么邏輯???”
“好看的人怎么會是小偷呢?”小男孩理直氣壯的反問。
“那我為什么是采花大盜?”
“當(dāng)然是因為……”
“裕兒!”
小男孩話未說完,就被一道溫柔的呵斥聲打斷。
抬眸看去,只見賈夫人一臉無奈的朝著這邊走來。
原是她以為池云月迷路了,所以打算過來找找,卻沒想到是自家兒子在這里搗亂。
“賈夫人。”池云月站起身,禮貌的頷首打招呼。
“池小姐,不好意思哈,這是我兒子賈裕,他調(diào)皮搗蛋慣了?!辟Z夫人無奈一笑,伸手戳了戳賈裕的小腦袋:“臭小子,這是客人,你怎么能如此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