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司鬼術(shù)奧義,地府道其八,污相第四殿!”
這次正常施法,命痕下降40年祭出此術(shù),將白徒困于殿內(nèi)。
“妄術(shù)?”殿內(nèi)的白徒冷笑一聲,將雙目閉上。
“敗王惡水!”
滴滴…
陸平安咒聲一落,大殿霎時開始滴下高度腐蝕的液體。
同時,白徒也睜開了雙眼,目內(nèi)猩紅如血,一股狂野霸道之氣涌現(xiàn),好似一尊魔神。隨即開始舞動巨斧,斧峰紅光強盛,一道道狂暴真力擊出,不過幾個呼吸,就將這大殿攪毀于無。
“變態(tài)?!标懫桨驳土R一聲,雖然早有準備,這招困不住他,但也沒想到破得這么輕松。此時余光驚見白徒踏空殺來,連忙展翅飛開。
“浴血閣圣典魔經(jīng)的無上造魔法果然厲害?!钡厣显娝寄晝扇藢α艘徽?,轉(zhuǎn)目望向陳遠,輕聲道:“到我們了?”
“你出手吧,反正你不是我對手?!标愡h語氣輕松的道。
“哼~”
詩思自是不滿他的態(tài)度,當即彈出三朵金色火花全力出手,可下一刻,她的目光就變了…
颼颼~
長空之中兩道身影劃過,陸平安發(fā)現(xiàn),此時白徒的速度竟然比速度全開的平安之翼還要快上半分,震驚之際,壓低了自己的飛行高度,打出一道金符,
“火土二重奏,火葬棺!”
哐~
嘣!~
后面追上來的白徒雖然毫無防備的直接就被關(guān)了進去,可連一個呼吸間不到,他就破棺而出繼續(xù)追了上來。
這一張金符居然只能拖他半刻!
陸平安已經(jīng)對他的變態(tài)有些免疫了,自能安慰自己道,就算困不住他,起碼也拉開了距離。
咦?!
飛逃得同時,陸平安抽空看了一眼雙痕,發(fā)現(xiàn)氣痕還剩174年,命痕還有80年,這條件居然正好滿足陽術(shù)其八的施法條件。
想到這至強陽術(shù)的威力,不由打定主意拼一波了。
于是再次打出一道金符拉開距離后,陸平安就把平安之翼控制勸和交給小鳥,同時金符也給它用,讓它為自己施法爭取時間。隨后合攏雙手,以命力轉(zhuǎn)換精氣,開始施法。
“十張金符,老子一張一張給你數(shù)著,就當做是你喪鐘倒計時?!卑淄接忠淮纹崎_金符,張狂而嗜血的叫聲響起。
現(xiàn)在未破音速,前面陸平安聽了個明白,但手上的指決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要知道最后兩式陽術(shù)雖然威力巨大,但可是會失敗的,并且一旦失敗精氣照扣不誤,那時哭都沒地方去。所以陸平安小心又小心的控制著手中這道有些透明的金色陽氣,這是他將自己精氣命力都用得只剩半年,正好拼足200年的陽氣而成的事物。
本來如此施法,對于普通陽術(shù)來說是非常不好的。因為命力屬陰,就算三倍轉(zhuǎn)換后化作精氣可以施展陽術(shù),但它那一點純陰的本質(zhì)還在,這樣的話就會使陽術(shù)填帶雜質(zhì)而威力有些消減。
但凡是都有列外,而這列外的正好就是威力最大的兩試陽術(shù)。
孤陰不生孤陽不漲,想要施展這至強陽術(shù),普通的陽氣是不行的,所以就需要用命力的那一點純陰來滋潤陽氣,得到更強的陽氣來施法。
而陸平安正在做的就是培養(yǎng)這種陽氣,這是最關(guān)鍵的一步,一旦成功立時就可以施展至強陽術(shù)。
就這樣,空中追逐了近三分鐘,小鳥已經(jīng)將金符耗用得只剩一張之時,陸平安用來施法的陽氣終于培養(yǎng)了出來,那是一團幾乎透明的氣團。
“兄弟打出最后一道金符?!标懫桨步淮旰?,在空中反轉(zhuǎn)回身,做出拳前姿,“陽術(shù)其八…”
恍惚間,一位百丈高,同樣姿態(tài)的陸平安虛影一閃而逝。
“最后一道,老子…咦?你不跑了?”白徒破開此符,見陸平安居然面對,自認他明知必死無心掙扎,獰笑一聲后,直徑而上,“既然如此,老子就給你一個痛快。”
“大相虛實,擎天一擊!”
咒聲落下,陸平安打出了毫無光彩的一拳,對準白徒斧鋒擊出!
無聲的碰撞,白徒的笑容凝固,發(fā)現(xiàn)自己斧鋒居然在陸平安拳面不到三寸的地方停了下來,再難進一分。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強大陽氣爆發(fā),輕易的破開自己護身真氣,沖入自己體內(nèi)沖刷五臟六腑。
噗呲…
五臟移位,真元源碎裂,白徒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再也無力維持空中身形落地。
“不可能,噗哧…”白徒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先是半跪在地,沒幾秒后直接趴在了地上,艱難的看向空“你毫無戰(zhàn)心怎么可能跨境界勝我?!”
“誰告訴你我沒有戰(zhàn)心的?!标懫桨猜曇魳O低,就像說給自己聽的一樣。之后沒在理會他,飛回地面對詩思皺眉道:“我都打完了,你們還不動手,看戲呢?”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贏了?!痹娝济嫔€帶著八分震驚和二分陰沉。
“你開玩笑的吧?!标懫桨惨蝗f個不信,你可是魔劫高手,一點動靜都沒感到就打完了?
“沒開玩笑,他是風劫高手?!?p> 風劫?!
40歲前居然有人能過風劫?!陸平安不可置信的看向詩思,才發(fā)現(xiàn)她面色古怪,如此看來陳遠還真是風劫高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不這不敢說后無來者,但起碼也是前無古人了。
陸平安想著,眼睛幾乎已經(jīng)瞇成一條線的看向陳遠,隨即面色一改,滿臉笑容的道:“陳兄弟,金仙山一別真是十分想念啊?!?p> 既然打不過,那就只有套交情了。
“哦~”陳遠笑著拍了拍腰間劍,吐出兩個字:“滾蛋!”
“你…”
“走!”
陸平安指著他正要說些什么,就被詩思拎住后領(lǐng)打斷拖走。此時雙痕力量耗盡,掙扎不開,只能不住的叫道:“大紅你干嘛?你不是精修火法嗎?怕他干什么?上去自爆炸死他??!”
啪~
“閉嘴!”詩思忍不住給了他一下。
“嘶…好不甘心??!~”
…
當天下午五點,浴血閣輸了龍珠明顯很不爽,就算他們的魔劫高手白徒未死,他們不爽的情緒也沒有絲毫的減少,直接就準備了一膄怨靈船,對正教眾人給下了逐客令。
此時,距離開船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橫行島早已不見了蹤影。
宋香芝伴著詩思回到風罩,看著盯著甲板上怨靈,滿臉不開心的陸平安笑道:“陸平安你為什么不開心啊。”
聞聲,陸平安抬頭笑了一眼笑面如花的宋香芝,這已經(jīng)是她今天第三次這樣問了,先開始還以為她是關(guān)心自己,可從上一次開始就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因為自己每次被她提到這事都會不開心的想起這些天白費的功夫,然后就會發(fā)現(xiàn)她笑得更甜了…
這明顯就是拿自己的郁悶事找樂子呢。
于是也沒給她好臉色,板著臉學陳遠道:“滾蛋!”
“呀~”宋香芝捂著嘴笑道:“別這么兇嘛,我剛才幫問了哦?!闭f著指了指另一個風罩內(nèi)把玩著一顆金色珠子的少年接著道:“他拿這珠子就是拿來玩的,并沒有什么大用。你不是很喜歡忽悠人嗎,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