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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美強(qiáng)慘

第8章 雨中撐傘

全員美強(qiáng)慘 一九八四97 3723 2021-12-27 18:00:00

  高偉師弟沒回自己的弟子舍,在玉竹園跟沈明和龔承一起吃的飯。高偉師弟年紀(jì)小又是最末的師弟,大家都很照顧他。

  沈明看高偉總是夾離他遠(yuǎn)的那盤菜,就把那盤菜直接端到高偉面前,還給高偉盛了湯。

  龔承看著沈明這樣,便說道:“想不到你還挺會照顧人的,怎么平日不見你這么照顧我呢。”

  沈明道:“你不需要人照顧?!?p>  龔承道:“我需要?。 ?p>  高偉看了看兩個人說道:“洛云師兄還擔(dān)心你們倆相處不睦,這不是挺好的嗎?”

  龔承說道:“別聽他的,你柳師兄可是我家人,怎會不睦?!?p>  “家人?”高偉剛夾起來一口菜,瞬間就掉到碗里了,愣了會兒神說道:“稍等片刻,讓我冷靜一下。”

  “趕緊吃飯吧,下午還得把你們倆教會?!饼彸姓f著自己掰開饅頭吃上了。

  沈明有些疑惑,畢竟他沒去校場,并不知道今天上午發(fā)生了什么。

  過了晌午,沈明就站在舍門口,看著龔承在院子里教那倆人,深感龔承不易,面無表情的說道:“陳紹元師弟和高偉師弟喊出的‘師兄’二字,著實比一般人沉重許多?!?p>  洛云蹲在墻角,扶著額頭,并不想言語。

  龔承站在一邊說道:“我是想得開,你們倆今天要是學(xué)不會,就等著明天大師兄手把手的教吧,我是盡力了。”說完,看了一眼沈明。

  龔承這話雖然是沖著那倆師弟說的,但也算是回應(yīng)了沈明在門口說的那句話。

  沈明因傷未痊愈,站在舍門口時,本白的中衣外也只是簡單披了件外袍,袍帶都沒有系。微風(fēng)吹拂,青絲垂下,滿園的竹子聞風(fēng)搖曳,竹葉間相互拍打,沙沙作響。沈明的相貌在天脈稱得上絕佳,此刻,到便宜了這番風(fēng)景給桃園三兄弟看去。

  高偉說道:“我要是有本事上天字榜就好了。”

  陳紹元一臉不屑的回道:“是在下淺薄了。就你?還天字榜!你要是上了榜,這榜不成廢物榜了!護(hù)佑蒼生,天字永在!你以為這榜是隨便說說,那可是天下人的擔(dān)當(dāng),蒼生的守護(hù)人?!?p>  高偉一臉委屈的說道:“我也只是想耍耍威風(fēng),我連出場詞都想好了——劍鋒所指,心之所向,吾等前方,絕無敵手!怎么樣?這詞霸氣中帶著凌厲,凌厲中透著霸氣吧?”

  此言一出,把站在一邊的龔承逗笑了。

  龔承說道:“你可千萬別上天字榜,天字榜治不好你這?。 ?p>  陳紹元對高偉說道:“龔師兄說得對!高師弟,你要是想把功夫練好,得拜下祖師爺,我覺得你來天脈修行,大概是祖師爺不賞飯吃,才會落得今天這步田地?!?p>  高偉道:“我拜了啊,清明節(jié)才剛拜完!”

  陳紹元道:“讓你拜祖師爺,不是讓你拜祖宗!你家祖上開肉鋪的,跟玄門祖師爺也不是同行啊?!?p>  高偉道:“稍等片刻,讓我冷靜一下。陳師兄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龔承叉著腰站在一邊說道:“誒誒誒,怎么著,劍法還練不練了?不練我回屋歇著去了。教了你們一下午劍法,都給我整不會了!”

  這幾日,何林師兄經(jīng)常來探望二師兄,順便照顧二師兄。

  俗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奈何二師兄平日人緣一般,這個時候真沒什么人愿意這么伺候他,何林師兄這么一來,高偉很是高興,自己省去了一番煩惱。

  大師兄來探望過沈明一次,畢竟他請了幾天的假。

  大師兄為沈明把脈后也沒說什么,主要是沒想通——心法是怎么練的能把自己練成這樣?這批弟子都是什么來路?

  沈明真?zhèn)牟惠p,好在是上了天字榜的人,恢復(fù)的比旁人快些。

  龔承要么去隔壁串門,要么找借口去云霄峰溜達(dá),素心長老內(nèi)心是很不滿的。

  小師弟高偉就差沒把床榻搬到玉竹園或者玉桃園了,天天和這兩個舍園的人粘在一起,有事沒事的就來這邊吃飯。

  休沐日剛過,今日,風(fēng)和不日麗。

  這七天沈明都沒去校場,如今也該去了。

  奈何高偉這小子實在是魯莽,休沐的時候去石橋鎮(zhèn)買了壺酒,上早課也不知道為啥非要帶個酒壺!大概是天字榜治不好的病又發(fā)作了!

  高偉給洛云說這酒壺雕花如何精妙,實在是絕品,里面的酒他不在意,就在意這個酒壺,自從入手了這個酒壺,如獲至寶,壺不離身。

  高偉說道:“洛師兄,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壺在人在,壺亡人亡,人壺合一?!?p>  高偉站在玉桃園門口給洛云瞎比劃,沈明龔承這會兒剛出玉竹園的門,高偉的酒壺沒塞緊塞子,里面的酒不偏不倚的就灑在沈明身上了。

  洛云原本站在玉桃園門口,這會兒看不下去了說道:“真是絕了!高偉師弟少惹些禍吧!今日早課是在大殿聆聽心法,乾元長老和素心長老都在,你現(xiàn)在弄臟柳師兄的衣服,一會兒查弟子儀表,你去領(lǐng)罰?”

  高偉這酒壺里要裝的是水也就罷了,水干了還能湊合穿,關(guān)鍵裝的是酒,總不能帶著滿身酒氣去大殿吧。

  沈明轉(zhuǎn)身回去換衣服,龔承也追著回了弟子舍。

  進(jìn)到舍內(nèi),龔承便將自己的弟子服脫下拿給沈明:“你先穿我的,我換常服?!?p>  沈明道:“你這是何必。”

  龔承卻說道:“今日素心長老在,我估計馬蜂窩的事她不會輕饒了我,今天罰不罰你,我都難逃一罰。你內(nèi)傷未愈,別瞎折騰,你若是折騰病了,還不是苦了我?!?p>  “我不需要你替我頂罪?!闭f完,沈明把外衣脫掉準(zhǔn)備換上自己的常服。

  龔承一把把沈明拉過來,將自己的弟子服披在他身上,“我不是想替你頂罪,我是想少受罪,你內(nèi)傷要是加重了,遭罪的還是我,我將來要娶你姐,眼下當(dāng)然得護(hù)你周全?!闭f完,自己把常服穿好,兩個人出了門。

  高偉在門口自責(zé)了半天,見到他們倆人出來便說道:“兩位師兄,你們也許大概差不多可能不知道……”

  陳紹元直接接過話來:“在下真是淺薄了。高師弟,你要說啥!兩位師兄到底該不該知道?”

  高偉道:“稍等片刻,讓我冷靜一下。我還是自己主動去找素心長老認(rèn)罰吧。不牽累兩位師兄,龔師兄不妨與我換下弟子服?!?p>  龔承說道:“今天的事就這樣了,你也別自責(zé),師兄我遲早要渡劫——素心劫!所以該來的躲不掉?!?p>  洛云都聽蒙了,“渡劫?今兒是要下雨來著,可也沒打雷啊……”

  弟子們在大殿打坐,乾元長老講習(xí)心法,所有人都看得出龔承今兒沒按天脈宗的規(guī)矩著弟子服上殿。

  “你這是明知故犯?”素心長老問道,她說話聲音不大,但是卻十分有分量。

  龔承說道:“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蹭臟了,只能穿常服來。”

  素心長老道:“這理由就想搪塞過去?”

  “沒想搪塞過去?!闭f完,龔承看向素心長老。

  “校場罰跪兩個時辰?!彼匦拈L老說完這句話,又湊到龔承耳邊低聲說道:“捅馬蜂窩的人是你吧?你以后小心著點(diǎn),別再撞到我手里。”

  龔承回道:“謝素心長老忠告?!闭f完,人就直奔校場而去。

  跪坐在乾元長老身邊的大師兄看著大殿上的這一幕沒有說話。

  乾元長老的心法課結(jié)束的早,也就是講了一個時辰的樣子。

  課剛散,外面就下起雨來了,而且這雨還越下越大,弟子們紛紛趕回自己的弟子舍。

  沈明拿了把傘出門,到校場的時候,只見龔承渾身都濕透了,淋得像個落湯雞。

  沈明站在龔承身旁,為其撐傘。

  龔承淋著雨對沈明喊道:“你回去吧,沒必要兩個人同時受罰?!?p>  沈明就跟沒聽見一樣,依然站在他身旁為他撐傘,這一把傘遮不住兩個人的身軀,所以沈明的后背都被淋濕了。

  “我說你這個人,別這么固執(zhí)好不好!你病了還不得我來照顧!你快回去吧?!?p>  “別說話,省點(diǎn)力氣吧。”沈明說完這話依然給他撐著傘,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

  高偉此時也帶了傘過來,只不過站在校場一旁,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沈明在給龔承撐傘,就沒有走過去……

  二師兄的傷好的挺快的,青龍長老給二師兄用的都是上乘的好藥,何林師兄照看的也勤,不過,二師兄始終沒透露自己是被什么人害的,只是說沒看清人臉。畢竟二師兄干的這件事并不光彩,沈明自己沒跳出來說,那就兩邊都不說了。但是,這個梁子肯定是結(jié)下了。

  諸多師兄弟在校場練功,此刻大師兄還沒到,陳紹元又來了壞主意。

  童雅師姐正想找人切磋切磋,陳紹元和洛云的本事自然是打不過童雅的,可這會兒洛云正在遠(yuǎn)處和高偉說話呢,陳紹元二話不說跑去把洛云拉了過來,走到童雅面前,說道,“師姐可是要找人切磋切磋?”

  童雅回答:“正是?!?p>  陳紹元聽聞此話立即向后退了一步,洛云還云里霧里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陳紹元便說道:“我洛云師兄自告奮勇,你們不妨切磋一番,我也好觀摩學(xué)習(xí)一下?!?p>  洛云就知道這舍友沒安好心,便急忙對童雅師姐解釋道:“絕了!師姐,誤會誤會,都是紹元師弟靦腆,想切磋不敢和你直說?!?p>  童雅對洛云說道:“洛師弟在舍友面前如此卑微,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洛云道:“見笑見笑,我這就去教訓(xùn)他。”

  陳紹元下意識的后退說道:“天脈可是有規(guī)矩的,洛云師兄可不能違規(guī)?!?p>  洛云說道:“我不像你,沒有底線?!?p>  陳紹元指了指洛云的腳下說道:“師兄,你踩線了?!?p>  天脈的校場內(nèi)劃了一些線,是給弟子們切磋畫的場地而已,這會兒陳紹元腦子轉(zhuǎn)得快,拿踩線這事懟洛云。

  高偉在一邊瞧了半響,這會兒趕緊搭茬:“二位,要不要我給你們清個場?”

  陳紹元對高偉喊道:“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吧?”

  高偉在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嗨??礋狒[哪有嫌事兒大的,再說了,就你倆這武技咒術(shù),清不清場也不影響發(fā)揮,兩位師兄的實力已經(jīng)同我這個六代末位弟子齊名了,還有何放不開手腳的。來吧來吧!大伙兒等著瞧違規(guī)場面呢?!?p>  俗話說得好,三個男人一臺戲,硬是把站在一邊的童雅師姐都看傻了。

  陳紹元此刻直接蹲在地上,擺手說道,“是在下淺薄了!”

  旁邊一個不知名的弟子遠(yuǎn)遠(yuǎn)瞧著陳紹元蹲在那不知所為,便問一旁起哄的高偉:“陳師弟是在系鞋帶嗎?”

  高偉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位師兄說道,“師兄腦子里裝的莫非是鴨腸?咱們天脈的弟子靴有鞋帶兒嗎?”

  正這功夫,大師兄來了,陳紹元看到大師兄如蒙救星啊,“大師兄,你可來了,師弟我一定要好好練功。”

  其實大師兄聽到這句話是很懵的,因為那三賤客是六代弟子里出了名的貪玩懶惰,今兒怎么太陽打西邊出來,說要好好練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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