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掌門回答了顧知非的這個問題:
“他前幾日就回去了?!边€帶走了他們昆侖一車的靈肉。
顧知非無言。
現在,一個能替她說話的人都不在,她的處境岌岌可危。
執(zhí)法長老坐在高位,俯視顧知非,問她道:
“你可認罪?”
不單單是顧知非皺緊眉頭,就連掌門的表情也不太對。
這執(zhí)法長老問的奇怪。他既沒有闡述是什么事件,也沒說明他有什么證據,直接了當就問顧知非認不認罪。
這種做法,儼然沒有按照程序走。從掌門的表情就能知道。
果然,女主角就是女主角,就連本該鐵面無私的執(zhí)法長老都偏心她偏心的如此明顯。
顧知非對現在這種情形并不覺得意外。
冷暖既然能將自己請到這里來,想必一定有了十足的把握。除非有奇跡,否則艷玨這個角色她當定了。
這大概就是艷玨身體福利的后遺癥吧。
顧知非打起精神,面對接下來冷暖對她的指控。
感覺到氣氛凝滯,執(zhí)法長老輕咳兩聲,
第一個上來的是沒見過的弟子,指控顧知非和那艷玨長得一模一樣。
他在圍剿艷玨的時候,曾在樹梢上看見了艷玨,就是顧知非這樣,一樣的氣質猥瑣。
顧知非:神他媽氣質猥瑣,她就爬了兩分鐘樹,就被他招呼下去了,他看清自己有幾根手指了么?
沒看清他說什么氣質猥瑣?
然而顧知非沒法反駁他的話。
因為她就是和艷玨長得一模一樣,她用的就是艷玨的臉。
第二個指控她的弟子說,在案發(fā)第二天,有看見顧知非狗狗祟祟地在現場摸來摸去。
想起自己當時拿著留影石記錄顧知非,覺得無比尷尬。
她那么認真,合著在旁人眼里就是狗狗祟祟?
“這個我想我有必要解釋一下?!?p> 顧知非舉手:“我聽說桑桑湖發(fā)生命案后,拿著留影石做了記錄。你們看,這是我當時記錄時的留影石?!?p> 執(zhí)法弟子從顧知非手里接過留影石,展示給眾人看,果然是案發(fā)現場。
于是執(zhí)法長老問:“顧知非,你是因為喜歡記錄死亡才犯下這樁案子的么?”
顧知非:你踏馬!
“死者金丹期,我不過練氣修為,你覺得我能殺掉他,且后者幾乎沒有反抗么?”
執(zhí)法長老開口:“你看起來不行,但是艷玨可以。”
她是不是艷玨這個問題,看起來是怎么都繞不過去了。
顧知非哼道:“你們說我是艷玨,你們倒是拿出我是艷玨的證據來啊?!?p> 執(zhí)法長老沉默了片刻。
顧知非:“拿不出來你們裝什么大尾巴狼!”
執(zhí)法長老又沉默了一會,說:“你有你不是艷玨的證據么?”
顧知非覺得好笑:“真是稀奇,說我是艷玨的人是你們,還要我證明我自己的清白。
那我能不能說你是死人,你現在給我證明證明你是活的呢?”
執(zhí)法長老被她噎得不輕。
終于,掌門看不下去了:“你們究竟調查了什么?如果這樣繼續(xù)下去,顧知非可以先回去了。”
很顯然,這次就是空口無憑的莫須有罪名。
冷暖卻道:“等等,我有證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