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塵間歇性的腦回路不正常,作為四年同學的幾人早都習慣了,所以只是對他的奇皅行為翻了白眼,就不再理會。
水原對益塵也算了解,從他封印術開發(fā)時的新奇想法就知道,這不是個正常人。
倒是黃土,對益塵的印象越來越全面,越來越深刻了。
伊倉想找益塵聊聊他忍術修練的進展程度,但益塵故意不搭理他,反而去找兩個女生聊天,讓他有些尷尬。
筱原這會正獨自一人生著悶氣,也沒心思說話。
田奈倒是想和伊倉聊天來著,但一直緊張的開不了口??吹靡鎵m干著急。
想了想,益塵只能對伊倉說道:“伊倉,水原隊長有對你們小隊進行測試嗎?”
“有啊,我們三人對戰(zhàn)水原隊長,但是失敗了。你們呢?”伊倉說道。
益塵說道:“我們也一樣,我的忍術和你比起來差太多,拖了田奈的后腿。”
”如果你們一組的話,以你的忍術水準加上田奈的靈活,倒是有希望和隊長周旋一下。要是肉盾的發(fā)揮沒有失常,應該是有希望贏的。”
伊倉認真想了想,搖搖頭說:“勝算確實大了,但還不夠,上忍速度太快了,我們很難形成全力,特別容易被各個擊破?!?p> 益塵無語,我是想和你聊這個嗎?看了看還是不敢插話的田奈,益塵有些泄氣。
伊倉沒多想,反倒是他的兩個隊友好像看明白了什么,目光在伊倉和田奈身上來回掃視。這就使得田奈更緊張了。
而冥光作為四年同學,對益塵三人的了聊也不少,早猜出了筱原的心思,再結合益塵和筱原平時吵嘴的畫面。
頓時明白了某個小人的惡趣味,于是又狠狠地瞪了益塵一眼,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益塵心里想著,我又怎么了,然后就聽到伊倉開始詢問他土隆槍的修練進程如何了。
益塵只能無精打彩地說道:“進展不大,這一年我都在忙封印術的事,修練土隆槍的心思也沒有。”
直到聚餐結束,田奈都沒和伊倉說上兩句話,在回去的路上,很是沮喪,一路低著頭沒說話。
益塵也有些蔫蔫的,沒說話,倒是筱原整個人很亢奮,感覺勝了益塵一輪,一路上都在挑釁他。
走在最后的黃土,上前揉了揉益塵和筱原的腦袋,對三人說道:“好了,今天先回家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在任務大廳匯合,一起接任務?!?p> 這話一說,三人的注意力果然轉移了些,田奈和益塵的精神也好了點。
益塵更是直接開口問道:“黃土隊長,我們接什么等級的任務???”
黃土笑道:“你們表現(xiàn)不錯,明天開始我們直接接取C級任務?!?p> “哦!”益塵有些激動,終于可以接任務了,這四年雖然過得很充實,一直在努力,但最終都是為了出村在做準備。
別看益塵之前那么宅,但都是為了出村去浪時更安全才這么宅的。
作為知道劇情的穿越者,不管以前性格如何,穿越后都不可能按耐住那躁動的心。
能夠忍上四年沒浪,一來是受身份限制,更重要的是對這個危險世界的恐懼。
現(xiàn)在有了土影兒子當隊長,益塵的危機感頓時輕了不少,對外界的向往之心便再也壓制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益塵便全副武裝來到了任務大廳。
以忍者龐大的數(shù)量基數(shù),不可能所有任務都由一村之影來安排。
事實上基本所有的D級C級任務都由任務大廳的工作人員發(fā)放。
甚至大部分常規(guī)的B級任務都是任務大廳發(fā)放的。
比如常規(guī)的巡邏,守備,及大部分難度及專業(yè)性高但危險低的非戰(zhàn)斗任務,這些都由任務大廳發(fā)放。
如果所有任務都由影來安排,那么五大忍村的影都應該是累死的。
事實上,由于忍村是個戰(zhàn)爭組織,為防止出現(xiàn)特殊狀況時應對不夠及時,村子的各大部門都是有資格發(fā)放一定等級的任務的。
更進一步,如果是在戰(zhàn)時,前線指揮官,甚至能夠決定S級任務的發(fā)放。
益塵猜測原著中卡卡西班是因為成員身份特殊,所以任務都是火影親自過問,其他人應該是沒有這種待遇的。
所以益塵一行的任務是由帶隊上忍從任務大廳選的。
由于第五班剛成立,益塵三人又是剛成為下忍的萌新,所以最高只能接C級任務。
益塵從任務大廳的指示牌上尋找著想要的任務。
黃土在一邊看著,也不催促。
在第一次接任務的新鮮感驅使下,益塵他們不把任務清單看完是不可能選出滿意任務的。
果然,足足過了半小時左右,益塵和筱原的爭論才在田奈的調節(jié)下停止,三人達成一致,選擇了一個護送任務。
由于戰(zhàn)爭剛結束,村子損失重大,所以任務數(shù)量相對忍者數(shù)量來說特別多。
而且還有很多積壓了很久的任務,所以益塵他們的選擇空間很大。
選這個任務是覺得更加富有挑戰(zhàn)性,這是眾多任務中遇到戰(zhàn)斗的可能性較大的一個,而且消耗時間不算特別長。
任務中描述,益塵他們需要先到巖忍村附近一個鎮(zhèn)子上,在那里找到此次任務的顧主,然后護送他在七天內抵達土之國國都。
因為七天后在國都,他要參加一位國都重要官員的?會。
以忍者的速度,到達小鎮(zhèn)用不了多長時間,哪怕四人中速度最慢的益塵,全速趕路,也只需要半小時左右。
不過忍界是個充滿危險的世界,如非必要,忍者是不會全速趕路的。
一名合格的忍者必須時刻留意周圍的情況,任何一個細節(jié)都有可能幫助忍者提前發(fā)現(xiàn)敵情。
類似原著中卡卡西發(fā)現(xiàn)一個水坑就察覺有危險的事情,在忍界屢見不鮮。
當時如果兩個忍者再周密一點,如果老天爺這兩天剛下過雨,或許卡卡西就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危險了。
這樣一來,鬼人兄弟在暴走傷人時,沒準就能在卡卡西手下多活兩招了。
益塵一行在趕路時,黃土就在一邊跑,一邊向三人介紹各種忍界的知識。
這些知識,有的忍者學校學習過,有的則是黃土自己的感悟。
這樣一邊學習一邊趕路,雖然在益塵的拖累下,速度較慢,但第五班還是在一小時后抵達了小鎮(zhèn)。
到達小鎮(zhèn)后,黃土就不再像之前那么輕松了,之前在野外,雖然也危險,但情況并不復雜,只要小心一些,以他上忍的實力,要護住益塵三人并不難。
但到了人流密集的地方,就不一樣了,如果有敵人混在人群中,想要發(fā)現(xiàn)其實很難。
而以益塵三個菜鳥的實力,如果有敵人突然發(fā)難,就算是黃土也不一定來得及救援。
所以一進鎮(zhèn)子,黃土的目光,就在往來的行人身上打量,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吹寐啡思娂娺h離益塵他們一行。
這其實也是忍者的常態(tài),保持戒備保持警惕,是忍者必須堅持一生的,這也令不明所以的群眾對忍者產(chǎn)生了誤解,以為忍者都是不可親近的,漸漸地忍者在這些人眼中就變得越來越神秘了。
益塵也保持著警惕,忍者都是攻高防低的,他自己也不例外,正面對抗,他可以和中忍比劃幾下。
但如果讓他面臨一個中忍的偷襲,那么他必死,不存在第二種情況。
田奈和筱原,顯然也不是愣頭青,四人中黃土在最前面,筱原在最后面,益塵和田奈位于隊伍中間兩側。
一直保持著戰(zhàn)斗陣型向前不急不緩地行走,這個陣型是之前路上,黃土早就分配好的。
直到抵達忍務地點,見到了委托人后,四人也沒有打亂陣型。
委托人,不是普通民眾,是這個鎮(zhèn)子的官員,他對忍者的作風,早就習慣了,畢竟雇傭忍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在乎這些小事。
相反,這恰恰說明了這隊忍者的靠譜。
這也是黃土希望讓顧主產(chǎn)生的印象,畢竟,益塵三人實在是太小了。
三個九歲的孩子,益塵和田奈身高都不到1米5米,筱原稍微好一些,但臉上的稚嫩是瞞不過人的。
委托人見護送他的忍者已經(jīng)到達,在檢查過任務書后,就收拾東西準備前往國都了。
在去國都的路上,益塵從同行下人口中得知,這個委托人是鎮(zhèn)子里面負責政務方面的官員,這次雇傭忍者,也并不是因為預料到有人刺殺什么的。
而單單是因為,戰(zhàn)爭剛結束,忍界還沒有完全太平所致。
接下來半年到一年,是整個忍界最混亂的時期,各大國的忍者數(shù)量銳減,原來充足的防御力量現(xiàn)在顯得捉襟見肘。
很多地方的流浪忍者都變得不怎么安份,再加上戰(zhàn)爭也造成很多忍者成為了新的叛忍。
這些叛忍剛叛逃沒多久,個個都是驚弓之鳥,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產(chǎn)生被追殺的錯覺。
也有些叛忍覺得逃過村子追殺的希望不大,可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反社會舉動。
比如刺殺官員,比如襲擊平民。
所以這個時期的護送任務是最多的,畢竟有錢人都不希望把自己置于危險之地。
與顧主一行期望一路平安不同,益塵三個萌新總盼著出點什么岔子,好讓自己適應一下這個殘酷的世界。
同時也可以印證所學的本領是否有用。
可惜,事與愿違,五天后,一行人平安抵達國都,期間沒有任何意外,益塵也同樣沒有任何表現(xiàn)的機會。
回返的途中,三個剛完成任務的萌新,都有點失落。
黃土早已習慣這種情況,戰(zhàn)爭暴發(fā)前,他就已經(jīng)執(zhí)行過很多這樣的任務了,他有些好笑。
如果真的每個任務都有那么多波折,那忍者早就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