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少爺?大少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小滿的呼喚,秦嵐這才慢慢睜開了雙眼。
可這一睜眼,他卻禁不住地心頭一顫。
右眼的能力竟在無意識下開啟了,而在小滿頭頂?shù)膲勖抵希笳髦?、時、分、秒的旁邊,離奇的出現(xiàn)了-的符號。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難道我已經(jīng)可以……
控制壽命了?
不對,還談不上控制,只是能夠減少。
可是代價是什么呢?
任何能力都是有代價的,否則這個世界還不亂了套了?
秦嵐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擔憂。
但是無論如何,他的冥想似乎都見效了。
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試試這眼睛的新能力。
“大少爺?您……您還好嗎?您的眼睛……”
“???沒事兒,可能是我上火了。什么事兒?”
“您該洗漱了!天都亮了。”
天都亮了?
秦嵐抬眼看向窗戶,可不是嘛,竟然都天亮了。
這一夢,竟夢了這么久。
在小滿的悉心關(guān)懷下,秦嵐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再和她探討了一下晨練對身體的好處后,這才穿上了一套白色的青年裝,讓小滿先到樓下等自己。
雖然做了一夜的夢,但秦嵐感覺自己的精神還算好,至少沒有通宵熬鷹帶來的疲軟。
現(xiàn)在,該時候檢驗右眼的新能力了。
也許,這將成為他的殺手锏,一個連短命強者都能干掉的秘密武器。
昨晚買的兩只小鳥,就是實驗用品。
這兩只小鳥,一只壽命值15天多點兒,另一只更短,才9天多。
秦嵐當時就做過設(shè)想,如果能讓右眼的能力提升或者進化,肯定需要實驗用品,找人試肯定不行,那等于直接暴露了右眼的秘密。
所以思來想去,他決定買兩只鳥,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玩鳥,這樣很合理,不是嗎?
而且現(xiàn)在看來,他的選擇實在是明智之舉。
能減少壽命,對人施展,萬一出現(xiàn)了反噬情況可咋整,但對小鳥就不用太過擔心了,他就不信小鳥的精神力還能強過自己。
即使就算反噬,代價也絕不會那么大。
不再耽擱,說干就干!
選了那只壽命9天多的小鳥,秦嵐開啟了右眼。
和操控右眼一樣,那些個-號也是通過精神力來控制,秦嵐想控制哪個,便能控制哪個。
就先從減1秒開始試驗。
嗯,沒什么感覺,還不錯。
減1分鐘,感覺也可以。
減1小時,右眼有點兒微微的疼痛,但能忍。
減1天,右眼針扎般的疼,但還能繼續(xù)忍。
一直往下試,減到6天時,這只小鳥壽命值,日數(shù)前的-號消失。
而也在此刻,秦嵐撐不住了,右眼開始流血淚,而且……
已經(jīng)疼得連睜開都做不到了。
試驗到此中止,果然,副作用很大,這加起來才減6天多,竟然都這樣了,況且目標還是一只小鳥,如果是人呢?
那還不得瞎啊!
拉倒,以后再試吧!
現(xiàn)在就看這只右眼何時能夠恢復(fù),這樣才能直觀衡量,這個新能力的利與弊。
可是為何減到6天時,壽命值的-號就消失了呢?
難道是有限值的?
秦嵐回想起那個夢境,他先是走了70個臺階,然后進入了那個飄著火焰羽毛的地方,之后那扇帶眼睛的大門出現(xiàn)了,他接著又走了7步……
7步?
7天?
也就是說,我向著那扇門走了7步,所以我現(xiàn)在最多只能減少其他生命的7天壽元?
那如果我多走幾步,走成千上萬步,那豈不是想滅誰就滅誰?
但秦嵐只小高興了一會兒,就笑不出來了。
這能力雖然逆天,可副作用也大??!況且,那扇眼睛之門太難靠近了,走了7步都差點兒讓他崩潰。走成千上萬步,那也太難了。
還有副作用,減少一只小鳥的壽元都把眼睛傷成這樣,那要是減少一個人10年的壽元,他還不得死??!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新能力,有點兒慘??!
不過,那扇門的后面是什么呢?
秦嵐很好奇,也很期待。
在房間里緩了好一會兒功夫,確定右眼不再流出血淚,他這才用手帕拭干,戴上了眼鏡。
早知道應(yīng)該買副墨鏡,若是被柳蝶衣那丫頭看到他閉著右眼,還不得猜出什么來??!
墨鏡……
對了,我箱子里就有墨鏡啊!
可是箱子被小滿剛才拎下去了。
沒法子,秦嵐只能走到窗邊,向小滿喊道:“小滿,把箱子拎上來,這白色衣服太丑,不符合我的氣質(zhì)?!?p> 小滿的動作很快,一會兒功夫就重新將箱子拎了上來。
換上了一套洋氣的米黃色西裝,由小滿系好領(lǐng)帶,秦嵐戴上了墨鏡。
照了照鏡子,不錯,這賣相,簡直絕了。
強忍著眼疼,秦嵐硬挺著走下了樓。
掃了一眼大堂的桌邊,柳蝶衣正在那兒沒心沒肺的啃著大肉包呢,桌上還放著N個袋子,都裝著她心愛的“零食”。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和小滿今天都換上了新衣服。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花格子小裙子一穿,馬尾辮一梳,留幾縷調(diào)皮的劉海兒,就跟大學的美女學妹似的,既青春,又靚麗,果然不愧是花魁,這雙白絲襪籠罩的玉腿,甭提多好看了。
可惜是個小紅帽!唉……
不過沒關(guān)系,還有小滿。
小滿穿著開衩并不高的米白色短款旗袍,不是什么絲綢之類的上等貨,但穿在她的身上,簡直了,怎么都看不夠。不過似乎買小了,明明是個E,硬勒成了D。
但也十分出眾了。
是誰說勒緊升杯的?純粹胡扯!
繼續(xù)旅程,雖有兩朵花坐在身旁,可秦嵐卻根本不敢欣賞。
莫名地想起一句廣告詞,你好我也好。
可現(xiàn)在她們是挺好,奈何自己起不了!
又不敢睡,怕睡著了又控制不了自己,秦嵐現(xiàn)在甭提多煎熬了。
就這么搖搖晃晃了大半天,他的精神才稍稍好一點兒,可右眼還是睜不開,還是很疼。
如果把右眼的能力視為游戲里的技能,他用右眼削減小鳥的壽元,就相當于放了大招,現(xiàn)在就是在冷卻。
希望這個時間可以稍短一點兒,鐵人也扛不住??!
……
夕陽西斜,這艱難的一日總算是熬了過去。
今晚的落腳點名為柳樹鎮(zhèn),和永興鎮(zhèn)相比,這個鎮(zhèn)子要小得多,而且只駐扎一支百余人的連隊。
但很奇怪,馬車這邊剛剛靠近鎮(zhèn)子,便被一隊士兵攔了下來。
“今晚鎮(zhèn)上戒嚴,不得入內(nèi)?!?p> 這是士兵給出的說法。
不得入內(nèi)?莫非這鎮(zhèn)子里出了什么事兒?
迷迷瞪瞪的趙管家再次亮出了帥府的令牌,可這隊該死的士兵竟然視若無睹。
“連長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p> “睜開你的狗眼瞧瞧,這是什么令牌?把你們連長叫過來!”
趙老蔫難得的硬氣一回,搞得秦嵐還有些不適應(yīng)。
士兵被這么一罵,終于老實了一點兒。
等了約莫半個小時,一個騎馬的軍官才帶著一隊跟著跑的士兵迎了過來。
趙老蔫將令牌從車中遞出,那軍官一瞧,趕忙恭恭敬敬地讓人放行。
“不知是帥府的人,還請老伯恕罪。可是老伯,鎮(zhèn)上昨晚出了命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搜捕到兇手,還請老伯一定住在軍營之中,這樣也方便我們護衛(wèi)?!?p> “什么命案搞得這么緊張?用得著封禁嗎?”
軍官湊上前來,小聲說道:“命案不怕,可是……那些死者都……都變成怪物了?!?p> 死者變成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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