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殺手組織?我為何從未聽過?”
秦嵐遍搜原主留下的記憶,也沒有找到任何關于殺手組織的訊息。
不過聽柳蝶衣的語氣,她應該是知道的。
“嗯……”
柳蝶衣用手指摸著油乎乎的小嘴思量了一會兒,接著小手一拍道:“我想起來了,他之前和白黎小姐姐交手時,手腕上好像露出了一點兒紅色的紋身。那個紋身好像是……對了,是九頭蛇!錢哥哥說過,九頭蛇的殺手都會將紅色的九頭蛇紋在身上,他肯定是九頭蛇的殺手,肯定是!”
九頭蛇殺手組織?
秦嵐的腦子里首先浮現(xiàn)的就是電影里的九頭蛇組織,但是很顯然,柳蝶衣所說的九頭蛇和那個是兩回事,但都不是好東西。
“那個九頭蛇組織……很強嗎?”
“強?應該是超超強!錢哥哥說過,九頭蛇組織遍布世界各地,并設有專門的殺手培養(yǎng)機構。絕大部分的殺手都是從小培養(yǎng)的,接受地獄般的訓練,除了修煉斗氣外,還會修煉斗技和各種殺人技,隨便一個九頭蛇的殺手,實力都不可小覷。”
秦嵐聞言,不由得劍眉一皺。
那反派狗的背后竟是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可就算如此,難道就以為少爺我不敢動你了嗎?
傷害小滿,差點兒要了我的命,無論哪一條,我都殺定你了。
秦嵐稍稍平復了一下暴躁的思緒,忽然想到了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
“依依,你們神屠和九頭蛇相比,哪個更厲害?”
柳蝶衣雙手一叉腰,不滿地道:“你是瞧不起我們神屠嗎?雖然我們只有九個人,可真的打起來,他們來一萬個殺手也沒用。小海一個人就能擺平他們!哼!”
小海?
是“神屠”中的九人之一嗎?
這么算起來的話,柳蝶衣、錢哥哥、小海,神屠中的三分之一已經知道名字了,只是對他們所擁有的能力,秦嵐還是毫無所知。
“你說的小海那么厲害?他是什么能力?”
“不能說!這是他的秘密?!?p> 秦嵐有點兒好笑,你的小蜜蜜不能說,別人的小秘密也不能說?
不過秦嵐也沒有追問下去的打算,遠水解不了近渴,“神屠”再強,現(xiàn)在也借不上光。
還是認清現(xiàn)實的好。
這么一會兒功夫,左眼的視力狀況終于有了很大的改觀,雖然還是有點兒蒙,但已經可以看個大概了,只可惜,右眼還是毫無進展,可見一次削減別人7天的壽命,確實對眼睛會造成巨大的傷害。
“你的……眼睛,之前流血淚了。你知道嗎?”
柳蝶衣似乎猜到了什么,開口問道。
“是嗎?我不知道,只是覺得有點兒疼?!?p> “搞不好,是你的能力要……覺醒了!”
秦嵐心中暗笑,哪里是要?是早就覺醒了好嗎?
而且不止一只眼睛!
但他并不打算和盤托出,畢竟這個“神屠”組織到底是好是壞,他仍無法做出判斷。
“也許吧!”
秦嵐隨口道。
這時,趙管家終于帶人將那個擁有三星斗士實力的騎兵軍官押了過來。
這軍官顯然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傲氣,畢竟他的手下之中竟出現(xiàn)了殺手,還意圖刺殺帥府的大少爺。
他不是傻子,雖有幾分軍人的傲骨,可他也明白,解釋都是無力的,這一回自己怕是在劫難逃了。
秦嵐坐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而實際上,他并沒有明顯的外傷,只是因為使用了眼睛的能力,而對精神力的消耗過大,還造成了一定的反噬,才導致了現(xiàn)在的無精打采,渾身無力。
在外人看來,他更多的是驚嚇過度。
“報上你的名字?!?p> 秦嵐嚴肅地道。
“馮九!”
三星軍官回道。
“那個刺殺我的人叫什么?”
馮九雖沒下跪,可也被兩名士兵強壓彎了腰,被秦嵐這么一問,他本就慚愧的臉上又增添了幾分苦澀。
“不知道?!?p> 他無奈地開口道。
“不知道?他不是你的兵嗎?”
馮九顯然被戳中了痛楚,不敢直視秦嵐,低頭言道:“聽柳樹鎮(zhèn)的兄弟說,在鎮(zhèn)外的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被扒光衣服的尸體,脖子上戴著我騎兵隊的鏈子牌。所以……我真不知道這個刺殺你的人是誰?!?p> 秦嵐明白了,那個刺殺他的人應該是趁著馮九他們這支騎兵隊連夜趕路時,暗殺了其中一人,并換上了騎兵隊的軍裝,混入了隊伍里。
這的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己隊伍里的人本就不多,還是被混入了殺手,馮九這個隊長難辭其咎,蠢得可笑,著實該死。
“你是接到了誰的命令,讓你趕來此處,并且肅清營房?”
“副營長吳有良!”
果然又是這個家伙,柳樹鎮(zhèn)牛大奔連隊的調動,馮九騎兵隊的調動,竟都是這個吳有良導演的,看來得會會這個家伙了。
“你現(xiàn)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不問青紅皂白,對我無禮嗎?”
秦嵐必須確定這一點。
“我知道你是大少爺,可軍令不可違,我還是會照做,雖死無怨!”
“好一個雖死無怨,來人,給我拉出去打他20軍棍!要是沒死,再拖進來!”
“是!”
馮九沒有抗拒,直接轉身大步向外走去。
趙管家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位少主人到底要干什么。
20軍棍看似重罰,可這對修煉武裝斗氣的斗士而言,實在算不得什么。
如果真要殺這馮九,塞進油桶,一把火,就能搞定,何必多此一舉呢?
秦嵐只是坐著,什么都沒有說。
不多時,20軍棍便已打完,馮九雖沒有刻意調動體內的斗氣,可還是只受了皮外傷。
重新被押到秦嵐的面前,他眼中多了一分不屑。
“打你20軍棍,你可服氣?”
秦嵐問道。
“我有眼無珠,理應受罰?!?p> “錯了!”
“錯了?哪里錯了?”
秦嵐淡然一笑,解釋道:“你的錯,不是有眼無珠,而是你明明知道軍令不可違,卻偏偏違反軍令。僅此一條,我便可上報軍方,讓他們殺你的頭?!?p> 馮九顯然還沒反應過來,他明明按照軍令從事,怎么又成了違反軍令?若是強給他扣帽子,他絕不服氣。
“我馮九從進入秦家軍的那一刻起,就從未有過違令抗命之事。若是欲加之罪,我無話可說。”
腦袋一轉,很有骨氣。
“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說給你聽。軍中何人可以調動軍隊?”
“自然是軍事主官!”
“很好!吳有良是你們獨立營的軍事主官嗎?”
“不是!”
馮九大概明白了一點兒。
“既然不是,你按他的命令私自調動部隊,是不是違反軍令?”
馮九沉默了。
秦嵐繼續(xù)說道:“身為秦家軍的一員,保護秦域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百姓,是不是你的職責?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勇敢頑強,嚴守紀律,這些又是不是?你滿口掛著自己是秦家軍的一員,可你卻做了吳家的狗,你配得上你身上的秦家軍軍裝嗎?”
馮九無地自容。
秦嵐本來準備了一大套說詞,但現(xiàn)在看,似乎用不上了。
“給你一個正己的機會,立刻召集你所部的騎兵,隨我前往函谷關?!?p> 馮九抬頭,露出不解之色。
“這個時候去函谷關……?”
“吳有良勾結外辱,意圖毀我函谷關關隘,踏我疆土,殺我黎民,你身為秦家軍一員,難道臨陣畏敵不成?”
馮九雙眼圓睜,頓時恍然大悟。
函谷關,恐怕真的危險了!
“是!末將領命!”
看著馮九轉身而出,趙管家又看向了秦嵐。
這一刻,他有些恍惚。
這還是他從小陪到大的大少爺嗎?這身英氣,這份智慧,不就是年輕時的大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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