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差點被殺!
察覺到黑瀨泉的反應后,白石千憐露出微笑。
她俯下身子,湊近到黑瀨泉的耳邊,輕聲自語道:“永恒老師,有沒有覺得……被我監(jiān)禁的感覺很不錯呢?”
“確……哪不錯了??!”黑瀨泉剛想說還不錯,但又立馬回過神來。
“哼哼,傲嬌呢……”
白石千憐笑了一聲,將口罩勾下,用櫻粉色、散發(fā)著水潤光澤的誘人櫻唇,貼著他的耳垂,輕聲說:
“永恒老師,你還真是可愛呢。”
好在,黑瀨泉一直是在緊閉著眼睛,不然她絕對不會敢摘下口罩!
“你……”
黑瀨泉想說什么,但耳朵傳來的酥癢感,令他又將涌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太會了,我玩不過她。
此刻的黑瀨泉,心里唯有這個想法,開始安心地躺平享受了。
酥癢,不僅是耳朵上傳來的,還有白石千憐那一頭如瀑般的秀發(fā),撫過臉頰時。
他甚至能聞到,對方和自己同款洗發(fā)水的清香!
這令他開始忽視自己是被監(jiān)禁的狀態(tài),開始漸漸沉溺。
沒辦法,美少女的膝枕和耳語、掏耳,實在是太爽了!
這就像黃賭毒一樣,他與賭毒不共戴天!
黃就不提了,是真的爽!
“永恒老師,舒服嗎?”
“嗯、嗯……很舒服!”
“要不要再用力點?”
“不……這樣就好,再用力就要不行了?!?p> “哼哼,永恒老師還真是嬌弱呢,不過這樣也很可愛就是了?!?p> 白石千憐輕快地笑著,重新直起身體,用手覆住黑瀨泉的臉頰,輕輕撫摸著。
這像愛人輕撫,讓黑瀨泉感覺舒適極了,一股困倦感也隨之侵襲而來。
這倒不是被下了藥,是真的因為太舒服而導致的困意。
慢慢的,慢慢的,黑瀨泉感覺意識逐漸變得沉重。
沒過一會,他便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淺淺睡著。
“睡著了么……”
白石千憐注意到后,取出掏耳棒,另一只手仍在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不厭其煩。
待半小時后,黑瀨泉徹底睡著,才輕輕地托起他的頭,讓他睡在枕頭上。
“晚安?!?p> 白石千憐扯下口罩,俯下身,略帶笑意的在他耳邊低語。
而后,她輕手輕腳地下床,打開櫥柜,翻出被褥,鋪在榻榻米上,跟著入睡。
今夜,是個好眠夜。
黑瀨泉沒了鎖鏈的束縛,睡的很香,不時還發(fā)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呢喃。
——
翌日,早上七點十五分。
噠噠噠——
伴隨著廚房里響起的動靜,黑瀨泉緩緩睜開了眼。
他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個哈欠。
然后,翻身下床,穿上鞋,就往臥室門外走去。
走著走著,黑瀨泉突然腳步一頓,發(fā)現(xiàn)了不對接的地方。
‘嗯?我不是在被監(jiān)禁嗎?我怎么還能走?’
帶著這般想法,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除了脖子上還戴著,其他地方都沒了!
黑瀨泉頓時狂喜,心想這不就是絕好的反殺、逃跑機會嗎?
但下一刻,他又回想起昨晚,自己好像是在白石千憐的膝枕下入睡的。
心里突然又對反殺這一想法,感到愧疚了……
逃跑倒是可以的。
就算再怎么被溫柔對待,被監(jiān)禁還是不正常的。
‘哎,她要是能好好找我談談,我給她單獨寫一個結(jié)局,也不是不可以……’
黑瀨泉在心里輕嘆了口氣,感到些許遺憾。
這兩天的監(jiān)禁生活,除了沒自由以外,他就沒什么不滿的了。
——畢竟膝枕、掏耳、耳語是真的爽!
打開房門,黑瀨泉躡手躡腳地走出,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正對著客廳的廚房里,白石千憐專心地做著早餐,只露出一個背影。
似乎,她沒有發(fā)現(xiàn)黑瀨泉要逃跑。
‘有戲!’
黑瀨泉見狀,頓時心生狂喜。
他背貼著墻,盡量掩藏住自己,慢慢向著客廳摸索而去。
而當他剛進客廳,準備拔腿向客廳外的玄關跑去時,身后突然響起帶著笑意的聲音:
“永恒老師,你這是要去哪呢?”
黑瀨泉頓時就頭皮發(fā)麻,冷汗涔涔。
他一咬牙,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拔腿就向玄關跑去!
只要能打開門,跑到外面,大聲呼救,那就能擺脫監(jiān)禁狀態(tài)了。
可惜,黑瀨泉終究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白石千憐。
他剛跑出沒幾步,就聽耳邊咻的一下,飛過什么東西。
這個東西,擦著他頭皮而過,帶下幾縷黑發(fā),隨風飄落。
噔——
一把長形的水果刀,插在了木制大門上。
咕咚——
見這一幕,黑瀨泉下意識地停止腳步,手腳變得冰涼,一陣莫大的恐懼自心底而生。
“永恒老師,可別亂動哦,我這里還有幾把刀,下次要是失手了……”
白石千憐輕柔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但再怎么輕柔、動聽,都難掩言下之意的恐怖!
黑瀨泉哪里見過這陣仗,立馬嚇的轉(zhuǎn)過身,干笑道:“我、我就是有點口渴,想喝點水,沒想亂動?!?p> “哼哼,但愿如此,回去吧?!卑资z笑了一聲,“回到臥室,乖乖等著吃早飯?!?p> “好,好的,馬上……”
黑瀨泉連連點頭,乖巧地走回到臥室,坐在床上的一角,蜷縮成一團。
慫了慫了……
他再一次意識到——白石千憐這個女人不好對付,極其的危險!
對方說會武術,應該也不是假的,起碼刀法很精湛。
這要放在華夏,高低是個小李飛刀的傳人!
過了一會,白石千憐端著餐盤走進,既好笑又無奈地看著蜷縮在一團,瑟瑟發(fā)抖的黑瀨泉。
“永恒老師,下來吃早飯了?!?p> “我、我知道了……”黑瀨泉哆哆嗦嗦地回答。
然后,他翻身下床,焉巴巴地坐在小圓桌前,不敢看白石千憐的臉。
“永恒老師,你是對被我監(jiān)禁的生活,有什么不滿嗎?”
黑瀨泉低頭,沉默不語,不太敢回答白石千憐的話。
“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只要你能給我完成我要想要的結(jié)局,就好?!?p> “那你為什么不能自己寫?”黑瀨泉抬起頭,忍不住開口問道。
既然這么聰明,還有大綱,那自己寫、改編不就得了?
他又不是不同意。
為什么非要把事做的這么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