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跟會長他們道別,他就去赴了周老板的約。
此時(shí),周今生和周婉兒正坐在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里,等著曹陽的到來。
“我說閨女,你就別再照鏡子了。你就算把鏡子照穿了,也變不出一朵花來。
周今生無奈地笑了笑,看來女大不中留了,魂都被那臭小子給勾走了
周婉兒白了他一眼,不停得問他:“我今天狀態(tài)如何?打扮的漂亮嗎?
“漂亮,漂亮,我家的閨女最漂亮了!”
這時(shí),包房的門突然開了。
曹陽一進(jìn)門,周婉兒緊張地把手中的鏡子給藏了起來。
她一蹦一跳地挽著曹陽的手就往里拉:“我們都等了你好久了??爝M(jìn)來快進(jìn)來。
曹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這女孩緊緊地拉著他,卻絲毫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起伏的山峰已觸碰到他已僵硬的胳膊。
他心跳加速,正想往那邊瞟,但周老板正在往這邊看,就立刻收回了眼光。
周今生也沒想到閨女這么熱情,他向曹陽笑了一下:“曹老板,您可別見怪。我這女兒挺喜歡你的,所以稍微熱情了一些?!?p> “爸比,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哪有喜歡。”周婉兒紅著臉?biāo)砷_了手
“沒大沒小,女孩子不知道矜持一些嗎?”周今生表面在訓(xùn)斥著女兒,但帶了些許寵溺的語氣。
“曹老板,您是貴賓,請上坐?!?p> 接著,桌上上了一道道美味佳肴,有些曹陽還叫不上名字。
這飯局可沒有白來,這么好吃的菜,不吃白不吃。
期間他們相談甚歡,曹陽一邊吃一邊聽著周老板將一些感恩的話。門突然被撞開了,周老板和周婉兒嚇了一跳,只有曹陽還在淡定的吃著鮑魚。
進(jìn)來的人是一個(gè)穿著痞里痞氣的流氓,摟著一個(gè)網(wǎng)紅臉的美女。后面跟著幾個(gè)穿著黑色西裝的保安。
而旁邊的服務(wù)員一直在解釋:“抱歉,抱歉,韓少,是我們工作人員的失誤。這間包房已經(jīng)提前被周老板預(yù)定了!”
可這位韓少卻不聽解釋,徑直走到了桌邊。重重地講二郎腿放在了桌上。
“喂,你誰呀。這么不懂禮貌,沒看到我們在吃飯嗎?”周婉兒年輕氣盛,哪受的了這個(gè)氣!
“喲,沒想到小姐你臉蛋挺漂亮,小嘴卻挺毒的嘛?!表n少故意朝周婉兒吹了吹口哨。
“韓少~竟然當(dāng)著人家的面說別人漂亮~我看吶,他也就一般般~“那網(wǎng)紅女生本想朝韓少撒個(gè)嬌,沒想到韓少竟然一巴掌打了過來。
“臭婊子,有你說話的份嗎?吃老子穿老子的,竟敢對老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
那網(wǎng)紅自覺沒有面子,哭著跑走了。
“不就打了一下嗎,這么矯情!滾就滾遠(yuǎn)一點(diǎn)!'
周老板看不過去,把周婉兒拉到自己的身后,他還是微笑地跟韓少打了招呼:“恕我唐突,您就是哲商協(xié)會副會長的公子韓少嗎?
“喲,算你有點(diǎn)見識??丛谀阏J(rèn)得我家父的面子上,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計(jì)較了。今天老子非要這個(gè)包房!”
周老板捏了捏拳頭,估計(jì)到是哲商副會長的貴公子,想想也就算了。不能得罪商會。
周老板向曹陽陪笑道:“曹老板,這可不好意思,要不然我們改去外面大廳里吃飯?
“不要,我的鮑魚好沒吃完呢。我只在這里吃才有胃口!”曹陽性子倔,就是不愿為這人渣讓步。
“一看你就是個(gè)窮逼,從來都沒吃過鮑魚吧!哈哈哈哈哈?!表n少大笑道,他第一次看到有人不怕危險(xiǎn),還坐在那死皮賴臉地吃著鮑魚。
周婉兒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被挖苦,她生氣的說:“爸比,我們怕他干嘛,明明是他不對在先。”周婉兒還是很不服氣,向周老板大聲反抗道。
“喲,你既然這么喜歡這里,我就成全你。其他人必須給我滾,而你嘛嘿嘿?!表n少伸出了手正準(zhǔn)備去摸周婉L的臉。
他突然痛苦地大叫了起來:“疼,疼,你跟老子放手!
只見曹陽一手拿著筷子吃鮑魚,一手捏住了韓少的手。
“你跟老子放手,老子想玩的妞,還沒有玩不到的!”韓少還是頭倔驢明明處于劣勢,嘴巴卻不饒人。
旁邊的保安都沖了過來,三下五除二,被曹陽給打趴下了。
“我剛才沒聽清楚,你要玩誰?要不要我跟你玩玩呀!”曹陽一臉壞笑,更加用力地捏住韓少的手。
韓少疼的嗷嗷直叫,可是曹陽一點(diǎn)都沒有松開手的意思。
“還有,你剛才說誰窮逼了?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你,你就是個(gè)大窮逼,老子說了怎么樣?就算老子的手被你掰斷了,也還是說你是個(gè)大窮逼!”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韓少的手真的被曹陽給掰斷了。
“啊!少俠,少俠饒命,我再也不說你是窮逼了,我是窮逼,我是窮逼可以了吧!
“原來你是現(xiàn)實(shí)版的真香定律實(shí)踐者呀!”曹陽冷笑道。
“喂,是會長嗎?您的副會長貴公子來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想給您面子上過不去,還請您親自過來一趟,把您的人帶走!”曹陽撥打了哲商協(xié)會會長的電話,沒想到這么快就要?jiǎng)佑眠@個(gè)關(guān)系了。
韓少一聽,趕緊給曹陽下跪:“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把會長大人叫過來可以嗎,我錯(cuò)了!”
可是曹陽哪可能理會他,仍然無動(dòng)于衷。
沒過一會,會長帶著一個(gè)中年男人急匆匆地過來了。
那男人一見到韓少,就是一頓毒打,一邊打還一邊罵:“又他媽跟我惹事,這回你惹到了誰你知道嗎?!
“我,我知道錯(cuò)了,爸我再也不敢了?!表n少?zèng)]有了剛才的銳氣,抱著頭痛哭。
“我看就這樣吧。他應(yīng)該知錯(cuò)了?!辈荜枱o奈地?fù)u了搖頭。
韓少被副會長打的嗷嗷直叫,他一直抱著頭,完全沒了剛才那樣囂張的氣焰。
曹陽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卻沒有表露出任何表情。
副會長見曹陽沒有任何行動(dòng),他只能講戲做到最后。雖然很心疼自己的兒子,這臭小子得罪誰不好,得罪的是會長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