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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咸魚貴妃文里當(dāng)暴君親閨女

138 狐貍尾巴

  還一口一個姐姐,白彥萍看厲月姿根本就沒有惦記著她與葉巧玲的姐妹情誼。

  白彥萍道:“月常在,我要是你,就不應(yīng)該跟來這里,什么是你的什么不是你的你不知道嗎?”

  厲月姿表示自己不知道,但她知道這一點:“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你,但你也要知道到底誰是奴才誰是主子吧?”

  以下犯上,厲月姿隨便找個理由都能治白彥萍的罪。

  “你……”白彥萍就是不服氣,她自小也是在宮里長大,像黎瑤瑤還有李之琳那樣的人她自然懂得尊重。只是她也是真看不起像厲月姿這樣的人。

  “好了!”最終還是葉巧玲出來阻止了這場爭端,“彥萍,月常在說的是,你莫得無禮?!?p>  葉巧玲也不是不護(hù)著自己人,可凡事也要看情況。雖說葉巧玲瞧不起厲月姿,可葉巧玲也不希望白彥萍養(yǎng)成以下犯上的性格,等哪天一不注意,在外邊得罪了人可不好。

  “……是,娘娘?!卑讖┢己苁遣环?,可再一次被葉巧玲訓(xùn)斥了,她也就只好作罷。

  葉巧玲讓白彥萍先退下,她有話要單獨與厲月姿說。

  白彥萍離開后,厲月姿得理不饒人的道:“姐姐是要和妹妹道歉的嗎?”

  “本宮道歉什么,就算彥萍對你無禮,只要說是本宮的意思,你又能怎么樣?”葉巧玲訓(xùn)斥白彥萍,不過就是不想讓白彥萍在外邊不小心得罪了別人。

  厲月姿:“……”這對主仆不得不說還真是一模一樣。

  厲月姿道:“那姐姐你來找妹妹,究竟是為了何事?”

  “越西到底給你下了什么命令。”葉巧玲問。

  她實在是不想被厲月姿引火燒身。

  只因葉巧玲看厲月姿見黎正只是在她那里坐一會就離開了也不著急,葉巧玲便困惑了起來:厲月姿沒有用美色迷惑黎正,她不是應(yīng)該著急的嗎?

  可葉巧玲看厲月姿不緊不慢的模樣,簡直是絲毫看不出來。

  難不成,越西給厲月姿下的命令,不是用美色迷住黎正?

  “姐姐你說笑了,我和姐姐都嫁來了天偶,都是皇上的人,越西那邊的事情關(guān)妹妹我什么事呢?”厲月姿說得輕巧,可誰會信。

  葉巧玲道:“隨便你,不過你做每件事情最好都小心一點,別讓狐貍尾巴漏了出來?!?p>  “妹妹我又不是狐貍精。”厲月姿不屑的笑笑,“又從何而來的狐貍尾巴?”

  哼,不承認(rèn)是吧。

  葉巧玲也不和厲月姿在這里磨嘴皮,只要厲月姿的手腳不干凈,她的狐貍尾巴遲早漏出來。

  ……

  在皇宮里,隔著層層的圍墻,要把消息傳遞出去又談何容易,除非是里應(yīng)外合。

  厲月姿是聽命于越西的皇室,她會和蘇家搭上關(guān)系,只因為蘇城安早已經(jīng)和越西那邊的人串通一氣,蛇鼠一窩了。

  厲月姿傳遞出來的消息,都會先經(jīng)過蘇城安的手上,再給傳遞出去。

  ……

  從宮里來了消息,蘇城安看到紙條后想把紙條燒掉。紙條還沒有靠近燭火附近,吳芳宜已先一步的從蘇城安的手中把紙條給搶走。

  “夫人你這是做什么?”蘇城安手中的東西被搶走后,本就已經(jīng)是有些不開心了,問題是還讓吳芳宜看到了紙條上的內(nèi)容。

  “藥物已經(jīng)讓天偶皇帝服下了?!眳欠家四畛隽松线叺淖?,滿臉震驚,“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是給皇上吃了什么嗎?”

  “我什么都沒做?!碧K城安把紙條從吳芳宜的手中搶了回來,然后毫不猶豫的放在燭火的燈芯里燒掉它。

  “你怎么可能沒有做什么?”吳芳宜道,身為夫妻,彼此相互知根知底的,吳芳宜才不會相信蘇城安說的話。“那上邊提到的藥是怎么回事?”

  “我是沒有做什么?!碧K城安道,“都是越西那邊做的事情,和我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p>  吳芳宜一直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和越西那邊串通聯(lián)系,也知道自己丈夫的野心。

  吳芳宜頗為抱怨的道:“你和越西那邊聯(lián)系了那么久,給他們提供了那么多的情報……那么久過去了,也沒有見他們給了你什么實際性的幫助。”

  話不要這樣說,蘇城安道:“用處這就不來了嗎?厲月姿是越西安排在黎正身邊的人,她給黎正用了夢眠花,到時候控制住了黎正,我們想做什么事情不行?”

  實話說了吧,蘇繪想過很多次都覺得不可能會發(fā)生……可她想錯了,這就是實實在在的事情:蘇城安的確想反!

  吳芳宜聽說過夢眠花,她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吳芳宜不放心的道:“可是,夢眠花不是有解藥的嗎?”

  蘇城安自負(fù)的道:“是有解藥沒錯,可誰會無端端的去吃夢眠花的解藥呢?等黎正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夢眠花的毒素早已深入肺腑,黎正到那時候就算再吃解藥,恐怕也是無力回天。”

  吳芳宜:“……”

  女人的直覺讓她有點懷疑事情的成功性有多大……事情真能如此順利嗎?

  雖是懷疑,可吳芳宜一直都不是一個聰明人,跟著蘇城安一起陷入喜悅之中,吳芳宜道:“既然如此,給兒子加官進(jìn)爵的事情你也應(yīng)該提一提了吧?都不用再繼續(xù)去害怕黎正了,做件事情還畏手畏腳的干什么?”

  在此之前,蘇城安已經(jīng)聽吳芳宜的話,給蘇宏清向黎正討要了一個官職,但不過是個小官,對比蘇城安的丞相職位根本就不值一提。

  蘇宏清,也就是蘇繪認(rèn)為的那個草包弟弟。

  不知為何,吳芳宜的執(zhí)念就是讓蘇宏清能夠當(dāng)上一個大官。不僅要當(dāng)官,還得是一定要當(dāng)一個大官!這樣一來,她的面子上才能過得去。

  蘇城安其實和蘇繪一樣,他認(rèn)為兒子是有點不爭氣的,奈何,不像蘇繪一樣,蘇城安在面子上一直不承認(rèn)蘇宏清的草包。

  蘇城安道:“宏清已有個清閑的一官半職來當(dāng)當(dāng)不挺好的嗎?給他弄來一個大官,這不是讓他受罪嗎?”

  吳芳宜不悅,她叫喚道:“宏清都沒有說自己受罪,你在這里說算是什么事!你是不是不樂意?。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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