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羽裝作很驚喜的樣子,一邊裝作暴富了的樣子,一邊聽著鐘善文賣弄人參的專業(yè)知識。
實(shí)則內(nèi)心無力吐槽,這是她自己催熟的,她能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它根須都保存的特別好,幾乎沒有斷裂的痕跡,這就非常難得了,嫂子應(yīng)該廢了很大功夫才挖出來的吧?”
鐘善文一臉驚喜,這個他若是收了,回去給他娘補(bǔ)身體,再好不過了,他老爹應(yīng)該也不會再說他亂買東西了。
林傾羽努力讓自己笑的看上去不那么傻,是沒有斷裂過好吧,整根出來的,一根須都沒放過。
“不知嫂子打算賣多少銀子,不瞞你說,這人參我打算收了?!?p> 看著被破布隨意包裹扔在了桌子上的人參,鐘善文心疼的都要哭了,怎么能用破布包呢?這種品相的人參就應(yīng)該用盒子固定封存,每一根根須都固定避免損壞。
“我也不清楚,咱們家都是鴻明當(dāng)家做主。”
實(shí)在是她不知道外面的物價啊,這人是傅鴻明的朋友,要多了不好,要少了她吃虧。
“鴻明兄,你等等我,我回去找我爹,這人參一定要給我留著,你等著我啊……我回去找我爹拿錢~~”
說完飯也不吃了,打開大門差點(diǎn)撞到上菜的小兒,沖了出去。
見有外人,傅鴻明眼疾手快的把人參重新包好,店小二看著沖出去的鐘善文,又看看房內(nèi)剩余的兩人,謹(jǐn)慎小心的詢問:
“這位公子,飯菜還繼續(xù)上嗎?”
“等會吧,等剛剛那位公子回來的?!?p> “好的,那小的把這道菜也端下去熱著,等鐘公子回來也不至于涼了不是,公子慢坐,有事就招呼小的一聲。”
看著香噴噴的魚肉端來又被端走了,林傾羽眼睛都快跟著離家出走了。
“餓了?”傅鴻明看著林傾羽饞貓一樣的表情有些好笑,輕輕的點(diǎn)了一下她的頭。
“不是,就是好久沒有吃魚了,還有,能不能不要老是摸我的頭?感覺怪怪的,外人在的時候你裝裝就算了,這里又沒有外人。”
林傾羽摸摸腦袋,真是的,每次他的手碰到她腦袋,她的心就跟著一顫一顫的,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發(fā)慌。
“好,對了,這人參你打算賣多少銀子?”傅鴻明心里竊喜,那就下次在人前多摸一點(diǎn)好了。
“我真不知道,給多少賣多少吧,你考到狀元要多少銀子?這人參夠嗎?”林傾羽無聊的揪著袖口的布料,她什么時候才能吃上剛剛好吃的魚肉啊!本來不餓的,結(jié)果那魚肉一上來,她就餓了。
回想到末世張著血盆大口的魚,她整個人一個激靈,打變異魚的那段經(jīng)歷應(yīng)該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了。
天知道她想吃一口魚肉有多難,她抓了一條小變異魚想試試能不能吃,但是那魚子彈都打不穿,身上的魚鱗比防彈衣可厲害多了。
她折騰了半天都沒把魚鱗刮掉,結(jié)果還被人家父母找上門,兩條巨大的變異魚氣勢洶洶的來找孩子。
要不是關(guān)鍵時刻小青把她拖著跑掉了,她人當(dāng)時就沒有了,就那她也差點(diǎn)去了半條命,想到這里,她更想吃魚了,變異魚她咬不動,吃它們祖宗總可以的吧。
“在想什么呢?”腦袋上又落下一只手,林傾羽被嚇了一跳,她剛剛竟然走神了,真是悠閑的生活容易使人墮落啊,從不走神的她也學(xué)會走神了。
“沒什么,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不好意思?!绷謨A羽回神,想到那一個噴火,一個噴冰的夫妻魚還是有點(diǎn)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我說人參賣五百兩可以嗎?得來的銀子你自由支配,不必給我花,我用不了什么銀子,身上夠用?!?p> 傅鴻明也沒在意她的走神,只覺得剛剛的她可愛的緊,一會齜牙咧嘴,一會又緊皺眉頭,表情豐富的可愛。
“那就買田吧,全部買田,種上糧食來年大豐收?!?p> 林傾羽的話有點(diǎn)孩子氣,甚至可能都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但是傅鴻明卻覺得這可能是她最真實(shí)的想法,因此也打算幫助她買田。
“你怎么確定會豐收?萬一收成不好怎么辦?”
“那不還有田嗎?”林傾羽去把窗戶打開透透氣,隨著窗戶的打開,樓下喧鬧的聲音就傳入了包廂內(nèi)。
“你不就是個唱曲的嗎?我給你錢,讓你給我唱有什么問題嗎?”
熟悉的聲音讓林傾羽皺起了眉頭,感覺被踩的腳疼的更厲害了,伸頭往樓下看去。
“請沈公子還是不要為難奴家了,放奴家走吧~”
女子說話的聲音像百雀羚鳥般婉轉(zhuǎn)清脆,懷里抱著個琵琶半遮面,欲語還休,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
“在看什么?”傅鴻明見林傾羽皺著眉頭,面色不虞的看著樓下,于是也走了過去。
“公子救命!求公子救救奴家!”傅鴻明剛一露面,那女子就停止了四處張望的眼,然后朝著傅鴻明所在的方向跪了下來,語氣竟然聽著還有點(diǎn)欣喜?
林傾羽頓時有點(diǎn)傻眼,這剛露頭就被盯上了?看來長得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那是什么眼神?”傅鴻明拉著林傾羽就準(zhǔn)備重新坐下,但是樓下的那群人已經(jīng)看到了他。
“這不是傅大才子嗎?怎么不好好讀書跑到這酒樓來了,都說傅大才子清高,雖然家里一貧如洗,但是不會接受別人施舍的分毫,這狀元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消費(fèi)的起的,想來才子也不過如此?!?p> 隨著沈志坤的話音落下,其他人都哄堂大笑起來,唯有跪在地上的女子緊張的往樓上看了看,又看了看旁邊的一群人,不知如何是好。
“愿不愿意來酒樓是我們自己的事,吃飯又沒讓你們操心買單,咸吃蘿卜淡操心。”
新仇加舊恨,林傾羽體內(nèi)的異能蠢蠢欲動,尤其是腳,為了不讓她看上去像個瘸子,她挺直腰板,每走一步路疼一次。
剛踩那會疼麻木了還沒感覺到,后來就越來越疼了,一度后悔自己打輕了,這不就送上門了。
“是你!”顯然對方也認(rèn)出了她。
恒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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